“我”司宁刚才还在奇怪,怎么司瑶这样斤斤计较的人,为什么不找她麻烦。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
司宁气得半死,想要解释,却被宁心婷狠狠甩开。
“心婷!”
她想挽留,可宁心婷现在完全把她当成瘟神,转身就跑了,连头也不回。
司宁知道,经过此事,她算是彻底失去宁心婷这个朋友了!
虽然她司宁不差人做朋友,可宁家的家世不差,她们又是从小就在一起长大,突然决裂,让她很不习惯。
司宁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了一阵,突然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你是司宁?你是司瑶的姐姐?”
说话的是一名老者,大概六七十岁左右,站在她的面前,莫名有种强大的威压感。
她下意识点点头。
“好,我姓严,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
司宁的脑袋飞快的转动着。
姓严
这么有钱的,姓严的,除了南城那个与封家排名的豪门世家还有谁?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大人物找上她想做什么?
司宁还是警戒的盯着严老爷子。
“你们到底想干嘛?”
严老爷子冷声道,“听说司家现在已经易主,司氏打拼了大半辈子的事业,最后落入了司瑶的手中,真是可惜。”
司宁顿时提起了兴趣,“你要帮我?”
要知道,攀附上严家,就等于是在南城开了绿灯。
只要不涉及违法犯纪,严家可是都能给摆平。
可像严老爷子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的人物,为什么特意来找她?
“好,那我们开门见山。封迟枭害我孙女儿进了监狱,我要让他失去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这是最狠的报复。
封迟枭让他心痛,他就让他后悔莫及!
司老爷子从来都不是意气用事之人,可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女儿竟然还在看守所里受苦,他就气得睡不着。
而这一切的根源,在于司瑶!
司瑶,非死不可!
可他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更不想毁了严氏。
所以,他找上了司宁。
司宁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希望司瑶去死的人,但凡有一丝机会,她都不会放弃。
“好,我答应你!”
司瑶,你有封迟枭撑腰,可我也有了严家。
回头,你可别太惊讶哦!
餐厅里。
司瑶想了想还是问道,“刚才你是故意的?”
他故意只惩罚司宁身边的朋友,却不动司宁,很明显是想告诉所有人,谁敢和司宁玩,就是和他作对。
司宁可以没事,但旁边的人,却摊上了大事。
这样不用多久,所有人都怕受到连累,下意识对司宁敬而远之。
这一招,比直接弄死司宁还狠!
司宁迟早得众判亲离。
“怎么?觉得我有心机有手段?”
封迟枭自小便在尔虞我诈的封家生活,如果他不多留个心眼,坟头的草都长得比人高了。
手段和心机,不过是他获取筹码的资本。
但他家宝宝绝对不能嫌弃他!
“宝宝,你说话。”
司瑶不说话,这让封迟枭很慌。
司瑶该不会真的不理他了吧?
他立刻丝滑的道歉,“对不起啊宝宝,是我不该自作主张。可我身为你的男人,绝对不能让你被人欺负!”
司瑶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模样忍不住觉得好笑。
“放心吧三爷,我没那么圣母。司宁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成年人,就该为自己的口无遮拦付出代价!
她又不是杜云婉,无条件去偏坦自己的女儿。
封迟枭这才松了一口气。
“宝宝真聪明。”
他就知道,他养大的玫瑰,不会轻易被那些流言蜚语所伤,更不会为了不值得的人伤神动摇。
她想要的,他都能给她!
吃完饭后,司瑶有些困,就准备回家睡觉。
封迟枭亲自开车,等回到家的时候,司瑶已经坐在副驾驶座上睡熟了。
看着她甜美的睡颜,封迟枭的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伸手为她解开安全带。
顺便,偷个香。
司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擦肩而过,痒痒的,有些古怪。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封迟枭正坐在她身边,静静的看着她,那眼神,似乎怎么都看不够。
司瑶有些脸红。
“你你看什么?”
封迟枭这样认真的眼神,让人有种被宠爱的错觉。
仿佛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可明明不是。
司瑶原本悸动的心,宛若被一盆冷水当头泼下。
心也渐渐恢复了冷静。
“看你。宝宝,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封迟枭倾身,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吻,“宝宝真香。”
每次看见司瑶,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仿佛只要和她在一起,无论做什么事都变得那么有意义,让人难忘。
司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三爷,你有没有照过镜子?要说好看,你才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司瑶下意识说出口,“你要不是南城三爷,恐怕想包养你的女人都得排到法国去!”
封迟枭眼睛一亮,“所以宝宝是想包养我吗?”
被瑶瑶包养。
这种感觉很新奇。
但还不赖。
光是想想,他就迅速接受了。
只要能和瑶瑶在一起,是谁包养谁,又有什么区别?
只要是他们两个人就好。
司瑶笑着勾起他的下巴,“对,包养你。三爷愿意被包养吗?”
“当然愿意。”封迟枭亲亲她的手,“那现在就让我好好服侍宝宝这个金主。”
他打开车门,将司瑶从车里抱了下来。
“还受着伤呢,别胡闹。”司瑶生怕压到他的伤口,连忙推开他,自己从车上跳了下来。
封迟枭上前牵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车上,“宝宝,你在关心我?”
只有她的心里记挂着他,才会无时无刻不在意他的伤口。
封迟枭眼角眉梢都带着三分暖意。
整个人如沐春风。
“是,我当然关心你。毕竟,你可是要给我发工资的金主爸爸,可不能出事。”
司瑶笑嘻嘻的圈住他的腰,“金主爸爸身材真好。我很喜欢。”
她又亲亲他的唇,“脸也好看。”
封迟枭虽然不想承认,可他竟然轻易就被司瑶几个杂乱无章的吻挑起了欲念。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神也更欲了。
“宝宝,有没有人和你说过,男人的腰,不能随便摸。男人的唇,更不能”
“没有。”司瑶重重一吻咬在他的耳垂上,“你是第一个告诉我的男人。”
封迟枭吃痛,可这种痛,就像被一只猫挠了痒痒,非但没有止痛,反而更加难以忍受这种酥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