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子，鱼，好多鱼。”
“看到了，看到了”戴雨燕从不远处草丛里， 拿出她上次编的简易渔网。
“用这个。”
这次两个人，动作很快，不一会就捞上来十来条。
“够了，再多不好拿，二哥，你去那边旁边看看， 有没有什么果子之类的。”
山上的野果不少，有些味道也不错。
戴雨梁没多想，应了一声往边上走了走，他前脚走，戴雨燕后脚又把网撒了下去。
她想给空间里再屯点，现在里面还有六七条没有出手的 。
但她不嫌多，就当里面是个鱼塘好了。
反正它们不会死，活蹦乱跳的。
等二哥回来，她的空间里又增加了好几条，“咋样，有好东西吗？”
“只有一个棵野梨树，酸的不行。”
他尝了一口，眼泪差点涩出来。
戴雨燕想在溪边碰瓷个稍微大点的动物，结果除了鱼，什么 都没见到。
兄妹两只好换个方向。
一路就打了一只野鸡，两只兔子，不知道为啥，附近大动物不见，小动物也变少了很多。
虽然没弄到多少肉，但也不是一无所获。
他们发现一颗核桃。
核桃啊
外面的价格比肉还贵。
戴雨梁站在旁边，看到妹妹跟颠了一样，抱着棵树又蹦又跳，最后还亲了一口。
“你咋了？”
中毒了？
他伸手摘下一颗，咬了一口，那味差点没给自己干吐。
“小妹，这果子没法吃。”
他的行为让戴雨燕停止发癫，汗颜道，“二哥，这玩意不是这么吃的，这是核桃。”
核桃？
戴雨梁听过，但没见过。
“你确定，这真是核桃？”
“我肯定。”
兄妹两也不着急去别的地方了，就可着这一棵树薅。
到最后，她直接找根树干，爬上树，把所有核桃敲下来。
捡了两背篓，一麻袋，还剩不少。
决定明天偷摸再上来一趟。
这么多核桃，王桂芳再是对儿女进山有意见，也不好多说什么。
核桃相对兔子野鸡来说，更值钱，能补身体的东西。
“还有不少，明天还得去一趟。”她说。
戴建国一面担心女儿危险，一面又不舍得山里的东西。
如果山上安全，他们连云山周围的大队不至于这么穷。
爸，我今天发现林子外围的动物少了，等我过两天上班时，你也一趟城里吧，让公安同志来看看，我怕有东西出来伤人。
“你说真的？”
戴建国心惊肉跳，上次给公社领导提了一嘴，但对方让他别多心，这么多年都没事，只要不靠近山就没事。
现在听闺女这么一说，他有些坐不住。
“不行，那些东西不要了， 再不能上山了。”
“我听你的。”
嘴上答应，其实戴雨燕想好了，她晚上趁家里人睡着，上山一趟把那些东西全收到空间里。
次日一早，戴建国连地里都没去，急匆匆到了公社，叫上主任去公安局。
“戴建国，我可告诉你，如果这次搜山依旧没结果，你就等着挨批吧，我可不给你兜底。”秦茂气哼哼的说。
他觉得不可能，但戴建国两次提这件事的神情一次比一次凝重，他不得不重视，社员真出点事，他这公社主任也算当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