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棺材缝隙透进火光，沈砚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后）
他瞳孔骤缩，我甩出从陈崇山尸体上摸到的铜钥匙：\"今早工部送来的地龙检修口，用的就是这种钥匙。的剑刃压进他皮肤：\"带路。
（穿过回廊时，我踩碎块青砖——下面露出引线）
将领突然发力撞开沈砚，我反手用刀柄砸碎他膝盖骨。他跪在地上时，我摸到他腰间硬块——扯出半块虎符。的调兵符？难怪敢包围青锋阁。
他脸色骤变，我甩出引线缠住他手腕：\"您这批火药，昨晚被雨淋过吧？破窗而入，剑锋挑飞他手中火折子。我趁机用刀鞘砸碎所有火药桶引线接口，硝烟味中，尚书瘫坐在地。
（闪回）昨夜义庄，沈砚翻开账本副本最后一页。上，东厂提督的字迹龙飞凤舞：\"沈千户，科举案主谋乃\"后面字迹被血晕开。
图腾缝隙里藏着张人皮，我摸出绣春刀挑开——是半块带血的账本页，上面写着：\"沈千户为保儿子，将主谋换成林\"我手指发抖：\"换成我师父？
官员们炸开锅时，我拽下沈砚脸上人皮面具——和东厂千户一模一样的脸。我举着面具，\"沈大人戴的是他父亲的皮！
铜镜投影突然变化，出现段二十年前的画面——东厂提督跪在皇帝面前：\"科举案主谋是\"皇帝突然用酒杯砸碎镜子：\"够了！飞溅中，我看见沈砚父亲的脸在镜中浮现。
我摸出绣春刀划开他皮肤，血珠渗出时，我看见图腾缝隙里藏着更小的字——是皇帝的私印。所以二十年前，你父亲用自己换我师父；今天，你要用我换整个系统？
皇帝的亲卫队举着火把冲过来，领头的将领举着圣旨：\"林晚秋勾结逆党，即刻\"我甩出从宴厅带出的铜镜碎片，碎片反射月光刺进将领眼睛。沈砚的剑同时刺穿他咽喉。
（我们摔进护城河时，我摸到他后背有块硬物）
（浮出水面时，青锋阁杀手已经包围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