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沈砚佩剑刺穿铜盆却未触发机关,我猛然意识到磁石另有玄机)
我甩开沈砚拽我的手,反手抽出绣春刀扎进窗框:\"潮汐机关在船底!卡进木头的瞬间,我瞥见铜盆底部残留的黑色粉末——和沉船底那些混着河泥的磁石碎屑一模一样。
河水灌进领口的刹那,绣春刀鞘上的铜扣突然发烫。我潜到河底摸到沉船残骸,刀尖撬开船板时,几块黑黢黢的磁石滚出来。我抓起一块,指甲缝里立刻塞满腥臭河泥。
铜盆。我脑子里闪过书房那个被佩剑刺穿的铜盆。时我浑身发抖:\"铜盆是阳极,磁石在船底阴极\"沈砚突然拽着我往岸边游:\"巡河船来了!
我们滚进芦苇丛时,我摸到怀里那块磁石还在发烫。我扯开湿透的衣领,\"铜盆和磁石形成回路,尸体才会被吊出去。按住我肩膀:\"运河被封,你怎么\"
再次潜入书房时,沈砚的佩剑正卡在铜盆裂缝里。我摸出磁石按在剑身,玉佩突然从腰间飞出去,\"当啷\"撞在铜盆内侧。整个吊灯架子开始摇晃,我听见生锈的齿轮在头顶咯吱作响。
吊灯砸穿地板的瞬间,我看见地砖下露出半截船锚。地插进刻痕,严丝合缝。我抹了把脸上的血,\"用磁力机关伪造密室,再把尸体运出去扔进运河。
火光照亮领头校尉胸前的银牙牌时,我闻到了白磷的味道。我把牙牌扔进火盆,\"背面有东厂暗记。突然抢过牙牌,火舌舔上牌面的瞬间,\"科举案主谋\"五个字在墙上晃动。
沈砚不知何时撬开了饷银箱,银锭在泥地上滚出\"尚书\"二字。我冲力士们喊,\"尚书府的银子!的刀松了松,我趁机把尚书府布局图塞进他怀里。
力士们哄抢银两时,我拽着沈砚钻进地道。他喘着粗气问。书房暗格。开脚边的银锭,\"布局图和科举案卷宗放一起。
地道尽头是运河水闸,我摸到控制杆上的血迹——新鲜的,还没干。先我们一步。下发带缠住渗血的掌心,\"开闸放水!
铁链断裂的瞬间,河水裹着沉船残骸冲进地道。砚的腰带:\"抱紧!被水流卷向闸门时,我看见校尉举着刀从上游冲下来。
我们在护城河下游醒来时,天边泛着鱼肚白。沈砚的佩剑插在河滩上,剑柄船锚刻痕里嵌着半块磁石。我吐掉嘴里的泥沙,\"用磁石控制尸体漂流方向。
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我拽着沈砚躲进芦苇丛。锦衣卫的旗号在晨雾中若隐若现,领头的校尉胸前空荡荡——牙牌不见了。
木板冲进河心时,我听见身后传来爆炸声。沈砚的佩剑插在木板上,磁石吸着几枚铁蒺藜。连退路都设了机关。
我追上去时,看见他正用佩剑撬棺材。棺材盖掀开的刹那,沈夫人苍白的脸露出来,脖颈处有道细红绳——挂着半块磁石。
我背着沈夫人往山下跑,卷宗硌得肋骨生疼。河滩上,我们的木板还漂在水里,上面留着用血画的箭头——指向京城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