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杨叼着烟，瞥了眼瘫软的徐慧真。
这女人虽丰腴，曲线却似舞娘般曼妙。
“姐姐可还满意？”
他掸了掸烟灰，戏谑地戳了戳那团软肉。
“要了命了…现在连手指头都抬不动…”
徐慧真嗓音黏得能拉丝。
“那可不成。”
“答应给我找的房，今儿必须办妥。”
“要是耍赖——”
陆杨将烟头凑近她腰窝，
惊得女人鲤鱼打挺蹦起来。
…………
陆杨随徐慧真走进小酒馆。
徐慧真从柜台抽屉里抽出一本塑料封皮的笔记本，仔细翻阅着。
这是她专门用来记录各类琐事的本子。
你朋友需要多大的房子？
徐慧真神色认真，与方才在书房跳肚皮舞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自己住一间，四个孩子住另一间。
至少得两间卧室。
陆杨态度坚决，必须让秦大夫单独住一间。
四个孩子？
挤在一间屋里太勉强了！
现在要么房子太大，要么只有单间。
徐慧真翻遍笔记本也没找到合适的房源。
慧真姐，你到底能不能办成？
不行的话，我只好去问雪茹姐了。
陆杨笑着使出激将法。
果然，一听要去找陈雪茹，徐慧真立刻急了。
你敢！
要是去找她，以后别来见我！
徐慧真啪地合上笔记本扔回抽屉，狠狠瞪了陆杨一眼。
那你快想办法！
我刚才可没少出力！
陆杨挑眉暗示她别忘恩负义。
你朋友做什么工作的？
徐慧真无奈盘算着，实在不行只能腾出自己的房子。
在市立医院当医生。
一个女人带着四个孩子，挺不容易的。
陆杨盘算着，帮秦娟解决好住房问题，说不定能得到她的特殊感谢。
医生的话没问题！
就把咱俩合伙买的那套宅子租给她吧！
“那宅子总共有五间屋子。”
“她们刚好五个人，每人一间！”
徐慧真爽快地说道。
“一人一间？嚯，还是慧真姐大气！”
“租金多少合适？”
“太贵了可租不起！”
陆杨不清楚秦娟的孩子都多大了。
但秦娟今年才二十多岁。
她的孩子们多半还在上育红班。
确实没必要每人一间房。
……
“租金就定五块一个月吧！”
“就当是请人看房子了。”
“不过先说好，院子里的酒坛子不能乱动。”
“那儿存的都是好酒！”
徐慧真根本不缺这点租金。
她完全是看在陆杨的面子上才答应出租。
“成！”
“亲兄弟明算账。”
“写份租赁协议。”
“回头我让秦大夫带着协议过来。”
陆杨考虑得很周全。
他怕徐慧真见了秦娟的美貌后反悔。
有协议在手，住着也踏实些。
“行！”
“我这可全是为你！”
“你打算怎么谢我？”
徐慧真一边写协议，一边低声问。
“刚才不是提前谢过了吗？”
“要不，待会儿再来一次？”
陆杨笑着挑衅。
“今天算了，过两天吧！”
徐慧真现在还合不拢腿。
再来一次，非得磨破皮不可。
……
陆杨将租赁协议收进了随身空间。
他蹬着三轮车来到雪茹丝绸铺。
上回来找陈雪茹，她不在店里。
这次总算遇着了。
忙着呢，陈经理。
陆杨走上二楼，轻轻叩响办公室的门。
还以为你卷着我的钱跑路了呢！
陈雪茹脸色有些憔悴。
她给自己冲了杯红糖水，蹙眉窝在沙发里。
前天我来过，你不在。
陆杨点了支烟，在她对面坐下。
这几天都在家躺着。
肚子疼得厉害，今天才缓过劲儿。
陈雪茹嘟着嘴小声抱怨。
吃坏肚子了？
看她这副模样，陆杨猜是来例假了。
你才闹肚子呢！
我来那个了！
昨天疼得差点要命！
她抿了口红糖水，有气无力地说。
这我可帮不上忙。
实在不行去医院开点止痛药？
陆杨悠闲地跷着腿。
你其实能帮上忙！
医生说要是生个孩子就能好转。
至少怀孕那十个月不用遭罪。
陈雪茹越打量越觉得他合适。
这么俊的模样，生的孩子准好看！
雪茹姐，我才十六啊！
还是祖国花骨朵呢！
陆杨心里直犯嘀咕。
今儿怎么都抢着要嫁他？
十六怎么了？
又不用你养孩子！
“我们不必结婚！”
“只要你让我怀孕，那1000块就不用你还了！”
“求你了！”
陈雪茹放下红糖水，坐到陆杨身旁，拉着他的手恳求。
“可你突然多个孩子，怎么解释？”陆杨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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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解释！”
“我现在还没离婚呢！”
“已婚女人怀孕，不是很正常吗？”陈雪茹扬起下巴。
“没离婚？”
“你怎么不早说？”
“哼，我可不是随便的人！”陆杨故作生气。
其实他根本不在意。
作为孟德综合症患者，这反而让他更兴奋。
“别生气嘛！”
“只是还没办离婚手续。”
“你帮我怀孕，我就说孩子是前夫的。”
“等孩子上了户口，我立刻去离婚！”
“将来你想当孩子爸爸，我们再领证也不迟！”
陈雪茹坐到他腿上说道。
“那1000块真不用还了？”陆杨没出息地问。
…………
“只要让我怀孕，钱就不用还！”
“我养你都行！”
陈雪茹彻底豁出去了。
她现在很矛盾——
生孩子能缓解痛经，但找谁生呢？
陈雪茹眼里只有陆杨，其他男人都入不了她的眼。
可惜陆杨年纪还小了些。
于是陈雪茹想出了这个折中的法子。
她打算先把孩子生下来。
等陆杨到了合适的年龄，再考虑结婚的事。
“今天本来是来还钱的！”
“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钱就先不还了。”
陆杨笑得意味深长。
“德行！”
“说好了，等我排卵期那几天，你必须天天来找我！”
陈雪茹勾着他的脖子，声音软绵绵的。
要不是今天不方便，她肯定要把人留下。
拽到后院，让他好好疼疼自己。
“哟，还知道排卵期呢！”
“看来是真急着要孩子了。”
陆杨轻拍她雪白修长的腿，肌肤莹润透亮。
连皮下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那当然，专门去医院问过大夫了。”
“等身上干净了，再过七天就是排卵期。”
“统共就五天时间。”
“金贵着呢！”
“那五天你哪儿都不许去！”
她说得条理分明。
为了要孩子，显然做足了准备。
“成，到时候记得给我炖点好的补补。”
“一天折腾三四回，保准能怀上！”
陆杨心里泛起暖意。
她说“那五天你必须留给我”。
言下之意，其他时间随他去找别人。
这份大度，着实令人意外。
陆杨倒真不介意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
陈雪茹的条件明摆在那儿。
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段，都挑不出半点毛病。
将来生的孩子，模样肯定差不了。
再说陈雪茹家底厚实，孩子生下来就是富贵命，一辈子吃穿不愁。
“一天三四回？”
“就你这牲口劲儿，我还活不活了？”
陈雪茹没好气地瞪了陆杨一眼。
平常陆杨来一回，她就得歇上一两天。
五天的排卵期，能撑下来就算不错了。
……
徐阿庆家。
贾张氏被徐主任揍得鼻青脸肿。
半口牙都快磕没了，血止不住地往外淌，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贾张氏这回铁了心，说什么也得离开徐阿庆这个活 。
“主任夫人”的名头再风光，也比不上命重要。
她蹑手蹑脚进屋想收拾包袱，却见徐主任四仰八叉睡得正香。
这杀千刀的！
把老娘揍成这样，他倒睡得踏实！
贾张氏恨不得抡起菜刀剁了他脑袋，可终究没那个胆量。
在四合院横行霸道的贾张氏，碰上徐主任这样的狠角色，立马怂得像耗子见了猫。
“走！惹不起总躲得起！”
虽说带着儿孙在徐家白吃白喝这么久，可这回伤得不轻，总得拿点医药费。
她偷偷拽下徐阿庆腰间的钥匙串，轻手轻脚打开大衣柜抽屉。
贾张氏暗中窥探多次。
这抽屉是徐阿庆存放钱财之处。
这些钱来路不正！
因此徐阿庆不敢存入银行。
贾张氏拉开抽屉，盯着钞票粮票，口水直流。
浑身疼痛顿时消散。
区区粮店主任，竟攒下如此巨款！
该拿多少？
若全部拿走，徐阿庆必定拼命。
不如先取一半。
贾张氏心跳如鼓。
发财了，这回真发财了！
她取走约八百元现金，六百余斤粮票。
重新锁好抽屉，钥匙悄然挂回徐主任腰带。
贾张氏利索地将钱财缝进衬裤。
裤子险些穿不上。
缝妥后，她悄悄出门。
先去育红班接走棒梗。
母子俩在门口等候贾东旭下班。
陆杨离开陈雪茹办公室。
蹬着三轮车来到市立医院，找到秦娟。
房子已租好，这是合同。
月租五元。
随时可带孩子入住。
为租这套房，陆杨费了不少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