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你凭什么动手?”
“你为什么打我?”
三大妈准备撒泼耍赖,想把事情蒙混过关。
“啪!啪!砰!”
阎埠贵确信三大妈肯定背叛了自己。
否则陆杨不会说得如此具体。
陆杨的话语在阎埠贵脑海中回荡。
“让她多帮易忠海干活,夜里加个班啥都有了!”
“新砌的墙,被他们晃塌了。”
想起这些话,阎埠贵就气得浑身发抖。
显然陆杨没说谎,易忠海家的墙确实倒了。
为此他家还换了批泥瓦匠。
想到这里,阎埠贵使出全身力气,又给了三大妈两记耳光。
接着揪住她的头发,狠狠撞向门板!
三大妈眼前直冒金星。
这还没完。
阎埠贵拽着三大妈的头发,把她拖进里屋。
反手锁上了房门。
三大妈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阎埠贵锁门了!
这是要往死里打啊!
没想到平时蔫头耷脑的阎埠贵下手这么狠!
“老实交代!跟易忠海多久了!”
“你们搞过几次?”
阎埠贵抄起鸡毛掸子,照着三大妈后背狠狠抽去。
刚才的耳光还能忍受。
但这抡圆的鸡毛掸子抽在身上,简直要人命!
“啊!疼死了,疼死了!”
三大妈立刻疼得满地打滚!
“不说?看我不抽死你!”
阎埠贵对着三大妈的屁股、后背、脑袋一顿猛抽。
“我说,我全都交代!”
三大妈在地上翻滚,哭喊着求饶。
阎埠贵拖了把椅子,冷冷地坐在她面前。
再回来时,手里攥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老阎!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你拿刀干啥啊!别吓我!”
三大妈吓得直哆嗦,裤子都湿了。
她哪能想到,阎埠贵会这么狠!
都说老实人逼急了最可怕,这话真不假。
阎埠贵平时不算老实,可对男女之事向来死板。
要是让人知道他戴了绿帽,全校师生都得笑话他!
这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老实交代,不然我剁了你!”
阎埠贵叼着烟,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气。
“我说!是易忠海!”
“他威胁我,一次给一块钱!”
“我要是不答应,就不让咱家去他那儿干活!”
“老二住院花钱如流水,我……我实在没辙啊!”
三大妈死死抱住阎埠贵的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几次?”
阎埠贵用拇指蹭了蹭刀刃,眼神阴冷。
“三回!”
“两回在工地,一回……在咱家!”
三大妈跪着发抖,连哭都不敢出声。
“在家?!哪天?!”
阎埠贵突然暴吼,吓得她一激灵,又哭嚎起来。
“没错,那天就是易忠海把你灌醉的!”
三大妈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
“哈哈哈!易忠海啊易忠海!”
“你可真有本事!”
“我这些年尽心帮你,你居然敢动我媳妇!”
“阎埠贵今天把话撂这儿,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他抓起菜刀,疯狂地朝空气劈砍。
三大妈吓得缩进桌底,浑身发抖。
……
陆杨原本没打算揭穿三大妈和易忠海的事。
他忍无可忍,干脆说破。
他可没义务替这些老家伙保密。
回到秦淮茹家门口。
秦淮茹和阎解睇正忙着给工人们做饭。
阎解睇在老阎家算是个例外。
她勤快肯干,又听话,陆杨挺喜欢。
所以他不会迁怒于她,更不会辞退她。
走进跨院,张铁柱向陆杨汇报工程进展。
三间正房已经全部完工。
接下来就是刮腻子、铺地面。
这年头的腻子,其实就是一层石膏。
地面则是用水泥、石子、沙子浇筑,再抹平。
剩下的活儿,最多两天就能收尾。
“这边还得加建一间厕所。”
“另外,正房屋顶四周要砌一圈矮墙。”
“一米高就行。”
“楼梯修宽点,以后我要装栏杆。”
“夏天还能在屋顶吃饭乘凉。”
陆杨交代道。
“这样算下来,水泥还差不少,至少需要再加两吨!”
张铁柱听说还有活儿要干,心里乐开了花。
在陆杨这儿干活,简直太舒坦了。
“别担心,明天我再弄三吨水泥来。”
陆杨的随身空间里,刚好存着三吨水泥。
……
晚饭时分,陆杨从随身空间取出五只烤鸡架、两斤熏肉,外加十瓶啤酒。
他和几个女帮工边吃边喝,好不快活。
晚风习习,几人吃喝谈笑,格外惬意。
这年头的啤酒劲儿可不小。
何雨水和秦淮茹各自喝了两瓶,便回屋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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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杨却不知天高地厚地灌了四瓶,醉得晕头转向。
张晓敏搀着他,踉踉跄跄地回到“单间”。
她把陆杨安顿在凉席上躺好,转身正要离开,却鬼使神差地关上门,折返回来。
此刻,秦姐早已鼾声如雷。
陆杨哥也醉得不省人事。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张晓敏轻手轻脚爬上凉席,依偎在陆杨身旁。
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她的心怦怦直跳!
……
张晓敏对此一窍不通。
这年头,课本上可没教这些。
她只是道听途说,略知一二。
倒是见过生产队给驴配种的情景。
但见过猪跑,未必尝过猪肉。
该怎么办?
……
必须咬牙挺住!
她暗暗给自己鼓劲。
为了这一刻,她已经期盼了太久太久。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绝不能轻易放弃。
时间紧迫,刻不容缓。
不能再犹豫了!
下定决心后,张晓敏一咬牙。
“咚咚咚!”
阎埠贵走到厕所房前,用力敲了敲门。
“老阎?大半夜的折腾什么?”
易忠海满脸不悦地问道。
“有件事,咱们得好好谈谈。”
阎埠贵沉着脸,将易忠海带到僻静处。
“是不是又要给解放捐款?”
“老阎,我都让你媳妇在我工地干活了,你还想让我掏钱?”
易忠海关上厕所房门,语气中带着怒意。
“老易,我阎埠贵待你不薄吧?”
“这些年,哪次不是我带头支持你?”
“要不是我,你这‘一大爷’的位置能坐得这么稳?”
阎埠贵扯着嗓子嚷道。
“老阎,这些我都明白,你尽管放心,以后我绝不会亏待你。”
易忠海强压着情绪说道。
“哼,你是不会亏待我,可你惦记的是我媳妇吧?”
“易忠海,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算我瞎了眼!”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
“老阎,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对弟妹一向敬重,你可别误会!”
易忠海心里一紧,难道三大妈那边露了马脚?
“敬重?真是天大的笑话!”
“易忠海,怪不得上次我看见你媳妇偷人,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原来你早就给我戴了绿帽子!”
阎埠贵怒吼一声,猛地从背后抽出一把菜刀!
“老阎!老阎!冷静点!”
“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有事好商量!”
易忠海一见菜刀,顿时慌了神。
看来他和三大妈的事,彻底败露了!
“你也知道咱们年纪大了?”
“你都快五十的人了,还祸害我媳妇?”
“易忠海,今天说什么都没用,不砍了你,我还算什么男人!”
阎埠贵双眼通红,咬牙切齿。
“老阎,我错了!”
“你要砍就砍吧……”
“可你要是砍死我,你也得偿命啊!”
“我这条贱命不值钱,真的不值得!”
“老阎,我这辈子就是个绝户……”
“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易忠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活该你绝户!这就是报应!”
“易忠海,我今天不杀你……”
“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明天我就去轧钢厂,找杨厂长讨个公道!”
“我这就去居委会,去街道办,我要让整个四合院、整条胡同都知道你的丑事!”
“我要让街坊邻居都看清你是个什么东西!”
阎埠贵抬手就扇了易忠海一耳光。
易忠海万万没想到,平日里老实巴交的阎埠贵竟敢对他动手!
可眼下他绝不能还手。
这事要是被阎埠贵闹大,后果不堪设想!
不仅工作保不住,说不定还要挂着破鞋游街示众!
“老阎,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可你要把这事捅出去,你媳妇的脸往哪搁?”
“闹得满城风雨的话,丢脸的岂止是我易忠海一个人?”
“你们老阎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依我看,这事千万不能冲动。”
“既然已经发生了,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解决?怎么解决?”
“这口恶气叫我怎么咽得下去?”
阎埠贵咬牙切齿地说。
“老阎,你家老二阎解放现在瘫在床上。”
“医药费、护理费哪样不是大开销?”
“老大阎解成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
“婚房钱从哪儿来?”
“老三老四还在念书,你们家日子多艰难。”
“要不这样,我给你一百块钱。”
“咱们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你看成不?”
易忠海堆着笑脸商量道。
“一百块?”
“易忠海,你当我是叫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