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把修炼功法传给国家,我哪能开上小汽车。”
在高层眼里,小汽车多了根本不算啥。
但在个人手里,那可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周镇南笑着道:
“我咋听说你逢人就说,小汽车是你媳妇给你的陪嫁呢?”
闫解旷笑着回应:
“这样大家就都以为我吃软饭,就不会太关注我啦。”
周镇南对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很满意,给自己家里弄辆车,太容易了。
反正自己去年就晋升了,那些以前挑自己毛病的人,现在都在巴结自己。
不过周镇南知道闫解旷有本事,所以也没主动帮他,而且去年闫解旷基本都在上学,也没啥需要他帮忙的。
但现在闫解旷马上要做买卖了,周镇南问:
“解旷啊,你做买卖,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别跟我客气。
我这地位,认识不少人呢!”
闫解旷十分傲气地说:
“爸,您放宽心,这事儿要是我都搞不定,那只能说明小白眼神儿不行,看错人了。
就这小生意,要是能把我难住,我还混个什么劲儿?”
闫解旷自信满满,李嫣然见状,很是欣慰,但还是提醒道:
“咱家如今有权有势,不用可就浪费了,过期不候啊!”
闫解旷笑着回应:
“暂时还用不着,要是真有那不长眼的来惹我,到时候还得劳烦爸您出手!”
周镇南霸气外露,说道:
“要是真这样,你尽管放开手脚干,我周镇南的女婿,不主动欺负人,那些个二代就该烧高香了,还敢来欺负我女婿?
我看他们是活腻歪了!”
要知道,周镇南可是当下最年轻的司令,还是军区司令。
再往上,那可就不得了了,周镇南现在正是春风得意之时。
虽说周镇南没什么亲族,但其他家族也不敢小觑他。
那些老牌家族,如今要是不夹着尾巴做人,新兴家族可不会放过他们。
每次国家新立,都是新旧势力更迭之际,新势力缺乏底蕴。
自然会想吞并那些有底蕴的老牌势力,而大部分老牌势力当初站错了队。
现在要是不低调行事,那家族可就到头了,一个老牌家族,后面有多少新兴势力盯着呢。
怎么可能让他们顺顺当当成为新势力?
怎么可能让他们轻易崛起?
所以,每次新老势力交替,背后都是暗流涌动、腥风血雨。
对于这种事,周镇南还是很乐意插手的,一来能打击其他势力。
就算不能彻底打垮,也能进行利益交换。
二来能得到以前求之不得的东西。
最后,能让其他势力知道自己,毕竟自己是新贵,不是家族出身。
要是不展示下实力,那不得被人看扁了。
0
届时自己便难以再进一步,除非能像上次那样,做出重大贡献。
在周镇南看来,闫解旷上次的贡献已至极限。
毕竟提升部队实力,绝非易事。
若闫解旷知晓周镇南的想法,定会十分不屑。
闫解旷拿出的,不过是符合这个时代的手段。若真想提升军人实力,他还有无数更好的办法。
要知道,在另一个世界,令各方势力闻风丧胆的修罗旗,便是闫解旷一手创建。
那可是横跨数百星系的强大势力。
其战兵,个个能以一当千,甚至以一当万。
那可是星际时代的战兵,
并非闫解旷不愿施展,而是这星球上,许多东西根本不存在。
否则,他怎会不弄?
他只能运用自己传承中的知识。
若想发展星际时代,星际飞行必须常态化。
而要实现星际飞行常态化,就必须掌握空间折叠技术。
但掌握空间折叠技术,又需先掌握反重力技术、超级计算机技术、粒子通讯技术、量子对冲技术、空间材料、第三燃料技术、能源压缩技术、生物辅脑技术、纳米机器人技术等三千多种当前无法完成的技术。
这些技术,闫解旷都懂,但……
可惜缺少各种材料,若非如此,闫解旷早就弄出来了。
不过,那些更基础的技术,如火箭技术、卫星技术、计算机、芯片等,
在闫解旷所在的世界,早已淘汰,如同石器时代的技术。
在那个时代,核聚变反应堆都是被视为危险的垃圾技术,无人问津。
因此,这些技术,闫解旷只能凭借自己那个时代的知识反推出来。
这不难,好比已精通大学知识,再去验证小学内容。
即便闫解旷不懂,凭借当下掌握的知识,再加上另一个世界所掌握的。
中间的这些科技,很容易就能推导出来。毕竟另一个世界掌握的科技知识,“六八零”在这个时代都堪称瑰宝。
只要自己掌握曲率发动机引擎,就能前往其他资源星球,寻得所需材料。
如此,便能推动第八次工业革命。
加速星际航海时代到来,不过既然知晓并无世界末日。
闫解旷便不着急了,慢慢发展即可,反正自己寿命长达几千年。
一点儿也不急。
而周镇南对自己的这个女婿极为满意,毕竟以他如今的地位深知,在官场打拼何其不易。
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少一项都难以晋升。
可这三者俱全,实在太难。
尤其是人和,毕竟人心难测,谁也料不到你认为的朋友会在背后捅你一刀。
所以闫解旷不涉足官场,周镇南十分赞同。
毕竟自己这把年纪,什么风浪没见过,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这就是周镇南的本事,其他人,不是死了就是伤了。
闫解旷说:
“爸,您放心,要是遇上这种事,我肯定第一时间跟您说!”
闫解旷曾经历过类似的事,自然明白周镇南需要什么。
毕竟这东西自己若不给,周镇南也会不高兴。
那不如到时候直接给他。
就像李嫣然说的,权力这东西不用,过期就作废了。
闫解旷也不是傻子,这么好关系放着不用,等周镇南退休再用?
那不是脑子进水了么?
不过闫解旷找周镇南帮忙时,肯定都是给周镇南送政绩去了。
否则,给自己亲人添麻烦,闫解旷肯定不会干。
翁婿俩相谈甚欢,气氛融洽。
次日,闫解旷对周镇南道:
“爸,我和晓白去趟四合院,晚上便回,年夜饭就不陪您二老吃了。”
周镇南明白,这是小两口成家后的首个新年。
得去男方父母家过,否则闫解旷在上流社会难立足。
真那样,闫解旷可就真成吃软饭的了,且难以摆脱这标签。
故而,周镇南与李嫣然都极力支持。
况且,洋房这边还有朵朵、培强、韩子昂三人。
女儿女婿晚上就归,无需担忧。
不过大半天时间而已。
闫解旷与周晓白驾车抵达四合院,此时二大妈刚从厕所返回,见二人归来,大惊。
四合院众人皆以为闫解旷与周晓白不会回来了。
毕竟女方陪嫁了一辆小汽车,怎会轻易让女儿出嫁。
定是闫解旷入赘了,虽闫家人不认,但料定闫解旷不会再来。
众人皆如此想,故见二人回来过年,二大妈才如此震惊。
闫家人自然知晓闫解旷不会入赘。
曲素梅走出,阴阳怪气道:
“哟,老刘媳妇,棒梗枪毙时你都没这么震惊吧?
解旷是我儿子,晓白是我儿媳,我儿子儿媳回来过年,有何不可?”
二大妈赔笑道:
“没有,没有,大妹子,你这就不对了,我可没那意思。
我就是见解旷回来了,打个招呼!”
曲素梅知晓此事不宜纠缠,毕竟人家未明说……
自己猜测只会让自己失理,闫解旷也明白此理。遂假装惊讶问道:
“什么?棒梗被枪毙了?何时之事?”
曲素梅道:
“你走后第五日,上头便来了同志,棒梗罪大恶极。
判了死刑,即刻行刑。
可惜了棒梗那孩子,贾张氏在那儿嚎着说棒梗不是她孙子。
秦淮如得知后也变得疯疯癫癫,棒梗被枪毙次日,易忠海便苏醒了。
而且,易忠海竟痊愈了,你可知?”
闻此,闫解旷一愣,问道:
“妈,痊愈了?何意?”
曲素梅道:
“之前不是说易忠海偏瘫了吗?听医生说,是他脑中血管有异。
只能静养,谁料,棒梗那几板砖,竟打通了他某处。
半身不遂之症竟也好了,不再瘫痪。
秦淮如得知此事,难以接受,若易忠海能早醒,棒梗或可免于一死!
故而,她如今精神有些失常!”
闫解旷道:
“非也,即便无易忠海之事,棒梗越狱之举,亦足以判其死刑。
此事与易忠海、傻柱关系不大。
如今是新社会,无连坐之罚,人死罪消。”
闻闫解旷之言,曲素梅与二大妈点头,二大妈忽反应道:
“那秦淮如岂不是冤枉了傻柱与易忠海?”
闫解旷眉头微蹙,此事与他无关。
二大妈道:
“不成,我得与老易说说去!”
言罢便跑,傻柱自墙角走出,问道:
“解旷,你乃大学生,方才所言可是真的?”
初时他尚无异样,此刻却备受煎熬。
因傻柱昔日对棒梗极好,初时因气愤,如今棒梗被枪毙,他亦难受。
但闻闫解旷之言,何雨柱激动起来,若真与他无关,那便好了!
闫解旷听到何雨柱没头没脑的话,愣了一下,反问:
“我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何雨柱问:
“就是你刚才说的,就算我和易忠海原谅了棒梗,棒梗的下场也还是那样?”
闫解旷一听何雨柱的话,便明白了他的心思。
他本想说,若是没有你,棒梗或许就不用死。
但转念一想,若真这么说,何雨柱的愧疚便会转移到秦淮如身上。
到时候,他们俩怕是又要一起搞出些事来。
好不容易让那三个“禽兽”分开了三年,闫解旷可不想前功尽弃。
闫解旷点了点头:
“当然是真的,越狱啊,不信你去公安局问问。
没有特殊情况,基本就是枪毙!”
何雨柱听闫解旷说得如此斩钉截铁,知道这事与自己无关。
他心情大好:
“解旷,谢谢你!”
说完,便大步离开了。闫解旷看着何雨柱走远,也转身回了屋。
刚进屋,张晓梅便给二人倒了茶水。闫解旷还没开口,就听到外面秦淮如的声音传来:
“闫解旷,给我滚出来!”
闫解旷一愣,随即大声回应:
“怎么了,怎么了!”
他边说边走了出去。看着闫解旷出来,秦淮如大声质问:
“闫解旷,你刚才跟二大妈胡说了什么,让她跟老易说那些话!”
闫解旷道:
“我说什么了?你大过年的跑来质问我?”
秦淮如看着闫解旷,气得不行,再次质问:
“你刚才说的,你都忘了?”
闫解旷这才反应过来,没想到秦淮如竟如此敏锐。
不过,他还是说道:
“哦,你这么说,我原本也没说错,你们家棒梗,单凭越狱这一条,就足以判极刑了!”
虽说棒梗对秦淮如动了手,可他终究是秦淮如的儿子。即便如此,回过神来的秦淮如,也不愿棒梗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