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易忠海钱的时候,咋不怨恨呢?
享用着傻柱的餐盒,汲取着傻柱的资助时,怎不见半点怨言。
如今倒好,跑来装可怜了,往日大鱼大肉、四处炫耀之时,怎不见这般凄惨模样!
什么货色!”
贾张氏破口大骂:
“你这小兔崽子,没错,我是吃了傻柱的餐盒。
可我们何时吸过傻柱的血,你这是造谣。
赔钱,不然我告你!”
闫解旷听闻贾张氏之言,没想到这老太婆倒学得挺快。
可惜聪明劲儿没用对地方。
闫解旷不屑道:
“做了还不敢认,真让人看不起你们。
傻柱,你哪年参加的工作?”
何雨柱想了想,答道:
“我爸53年走了,我自然也是53年开始工作的!”
闫解旷又问:
“53年,你刚开始工资是18块,对吧?”
何雨柱点头。
闫解旷接着说:
“三年转正!”
何雨柱再次点头。
“56年你工资就涨到二十七块五了。
我记得你60年工资都三十七块五了吧?”
何雨柱得意地说:“三十五块五,还有两块钱班长补助。”
闫解旷继续道:
“好,就按这个算,不说这些年,就说到75年。
学徒三年工资总共648,转正四年工资总共1320,之后都按37块5的工资算。
到75年总共是6750块。
加起来一共8718块。
后面的不算,而且据我所知,傻柱你还去帮厨吧。
还能赚点外快,过年过节的福利我就不算了。
你和何雨水日常开销多少?
还有刚开始的时候,易忠海和聋老太太也没少给你钱吧?
还有你向易忠海借的钱,怕是也没还吧?
你仔细算算,自己存了多少钱。
除了给你妹妹买了辆二手自行车,
傻柱,自你父亲离世后,你家可添过什么大件?
你爹回来前,你身上有超过三百块吗?
你傻柱,可曾尝过什么大鱼大肉?
你傻柱,娶上媳妇了吗?
钱都花哪儿了?哦,对了,还有你敲诈许大茂的钱……
这些钱都花哪儿了,你自己心里该有数吧?”
闫解旷的话,让何雨柱望向痴傻的秦淮如,眼中闪过恨意。
自己花了多少钱,却都被秦淮如拿捏着。
那么多人都占过便宜,唯独自己,难怪大家都叫我傻柱。
这事儿,怕是大人小孩都知道吧?
闫解旷大声道:
“贾张氏,你别说你不知道?
哼,你们婆媳俩,把傻柱的血汗钱都败光了。
现在还不认账,不服气你去告啊,以前傻柱肯定帮你们。
大家懒得说,但现在你想知道傻柱怎么说吗?”
何雨柱与贾家的关系,众人皆知,他恨不得弄死贾家人。
贾张氏也知道这事儿,就算报警,闫解旷也没说错。
但贾张氏何时认过错:
“那是傻柱自愿给的,我们没跟他抢。
你管那么多闲事干嘛,真是多管闲事。”
贾张氏的话,让傻柱更伤心,自己这么多年,
拿回那么多饭菜,花了那么多钱,
就换来这个?
看到傻柱的表情,闫解旷知道,何雨柱彻底与贾家决裂了。
若非秦淮如针对自己,自己也不会釜底抽薪。
闫解旷说完,没再针对贾张氏,因为他知道,自己走后,有的是人会针对贾家。
往昔,有易忠海、何雨柱、聋老太太坐镇。
众人皆不敢肆意妄为。
如今,这铁三角不复存在,聋老太太离世,易忠海也失了往日威风。
何雨柱对贾家恨之入骨,绝无帮扶贾家之可能。
秦淮如如今也无力抗争。
贾张氏的结局不难预料,闫解旷不愿沾这晦气,转身便走。
瞧着闫解旷这般有始无终的模样,心怀不轨之人,都在暗处骂他胆小。
不过,闫解旷不动手,自会有人动手。
回到家中,闫埠贵问道:
“老三,后面你咋就轻易放过贾张氏了?”
闫解旷听闫埠贵如此问,对闫埠贵说道:
“放过贾张氏?怎会,我虽未找她麻烦,可她的麻烦才刚刚开头!”
闫解成问道:
“啥意思?”
周晓白看着贾家众人,实在想不明白,这样的家庭怎会有闫解旷这般聪慧之人。
周晓白解释道:
“大哥,爸,解旷这么一说,往后就没人再搭理贾张氏了。
傻柱对贾张氏那般好,最后换来啥了?
不是感激,是傻柱自己乐意。
从今往后,整个大院都不会再管她,估计她死了都没人过问!
而且贾张氏如今瘫痪在床,无人问津,她还能撑多久。
看秦淮如那模样,一时半会儿还反应不过来,等她回过神来,棒梗怕是早被枪毙了!”
听周晓白这般分析,闫埠贵猛然醒悟:
“是啊,如今棒梗进去了,小当和槐花也不回来,秦淮如也不管贾张氏了。
贾张氏这般情形,往后怕是真没人理她了!”
闫埠贵话音刚落,便听到贾张氏的声音传来。
“王建成,你躲哪儿磨蹭啥呢?没瞧见我现在这副模样?”
贾张氏话音刚落,王建成便回道:
“你啥样关我啥事,又不是我造成的。对了,我家水开了,我得回去。”
李志军也赶忙说道:
“我弟弟妹妹回来了,我得回去做饭。”
……
七八个年轻人纷纷找借口离开。刘光福思索片刻,说道:
“哎呀,今天还没挨揍呢,我得回去挨揍去。”
周围大妈们哄笑起来,刘光福也趁机溜了。
贾张氏见无人愿助,便冲何雨柱喊道:
“傻柱,你站那儿干啥呢?不过来扶我一把?”
傻柱毫不客气地回怼:
“扶你?我凭什么扶你?就因为你胖,还是因为你是白眼狼?
爱咋咋地,我又不是你爹,别有事没事就找我!”
说完,何雨柱扬长而去。
“老天爷啊,你睁睁眼吧,这大院里的人都欺负我这个寡妇啊。
现在的人都怎么这样了呢!……”
贾张氏一遍又一遍地咒骂着,何雨柱置若罔闻,整个大院的人也都无动于衷。
只是看着贾张氏的笑话。
贾张氏骂得嗓子都哑了,也没人伸出援手。若非今日之事,大家或许还会不好意思,出手相助。
但这次,大家都选择了无视贾张氏。贾张氏见无人管她,心中悲凉。
她骂骂咧咧地自己爬了回去。
这可是贾张氏头一回自己爬回去,以往都有人扶她。闫解旷一回来,贾张氏就找他麻烦。
没想到,结果竟是这样。
当然,贾张氏此刻还没回过神来,若回过神来,还不知会如何咒骂闫解旷呢。
前院的闫家人听到贾张氏的怒骂,都看向闫解旷,闫解旷微微一笑。
“大家都怕被讹,贾张氏又不懂感恩,所以……”
闫解放道:“老三,你这招绝了!”
说罢,对闫解旷竖起大拇指。闫解旷未作解释,这不过是心理学的小把戏。
真要讲起来,除了周晓白,这儿没人能听懂。
闫解旷岔开话题:“易忠海在家吗?”
闫埠贵摇头:“不清楚,咋了?”
闫解旷又问:“这次易忠海没出来?”
闫埠贵道:“这我也不清楚,我怕惹事,没去。听说他昏迷不醒,应该还在医院。秦淮如回来后,没人理她,她现在很沉默,不知咋回事。”
闫解旷解释:“还能为啥,没希望了呗。秦淮如在四合院还行,跟晓白没法比,外面比她好看的多的是。在四合院大家因她是寡妇才忍让她,出去啥都不是。而且这大院里,易忠海、傻柱、贾张氏他们结成一伙。易忠海讲道德,讲不通傻柱就讲武力,再讲不通秦淮如就讲道理、求同情,还不行贾张氏就耍无赖。在大家眼里,这小团体很厉害。但现在散了,公安都出面了。秦淮如那套在法律面前没用,棒梗这事可严重了。要是之前的事,可能没啥,但有谅解书还越狱,这罪可不轻!”
听闫解旷说完,闫埠贵叹气道:“哎,咋会这样呢?以前的棒梗不是这样啊。”
闫解旷不屑道:
棒梗以前年纪小,没本事,小时候就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傻柱对棒梗那可是真心好,可棒梗却一口一个“傻柱”地叫着。
就因为我二哥和刘光天收了许大茂的钱,给棒梗使了绊子。
棒梗就坚决不同意傻柱和秦淮如在一起。要是他同意,秦淮如能管住傻柱,傻柱也能稳住易忠海。
就像棒梗刚下乡那会儿,易忠海和傻柱都给他钱,不管到哪儿,棒梗日子都过得不错。
如今呢,都是棒梗自己作的。他那好日子,要是没易忠海和傻柱,就凭秦淮如,哪能让他过得那么舒坦?
他也不琢磨琢磨,还想着对对他最好的那几个人下手,打了易忠海还不够,连秦淮如也打。
秦淮如这次受的打击可太大了,她这半辈子的指望都在棒梗身上。
现在棒梗毁了,希望没了,她自然接受不了。要是秦淮如能振作起来,找易忠海和傻柱好好道个歉,说不定还有转机。
可看她现在这状态,够呛!
闫解旷心里清楚秦淮如啥情况,毕竟他可门儿清。
不过他可不想掺和,贾家的事儿,谁沾上谁倒霉。
特别是秦淮如,那可是自私自利到极致的白莲花,不,是终极白莲花。
在她心里,根本不会在乎别人的死活。
处理完送来的东西,闫解旷把准备好的钱拿出来:
“爸,这是给你的两千块,过年我就不另给了。
我和晓白过来吃顿年夜饭就走。
你们也知道,晓白家里就她一个孩子。
要是我俩都回来过年,晓白爸妈那边太冷清。
不过年夜饭我俩还是会回来吃的!”
闫埠贵听了,点点头:
“行,没事儿,现在新社会了,没那么多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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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解旷心里明白,自己只要把钱亮出来,这事儿基本就成了。
闫解成和闫解放目光灼灼地盯着闫解旷。
闫解旷开口道:
“大哥、二哥,这钱真不能给你们。我花了好几千买下店铺,后续装修、进货、雇人,哪样不得花钱?
而且,明年你们干活,我还得给你们发工资呢,现在怎么还跟我要钱?”
闫解成和闫解放听了闫解旷这番话,都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于莉赶忙说道:
“没有的事,三弟,解成没跟你要钱,去年你都给了我们一千了,就算给,我们也不能要啊!”
其实于莉是听了闫解旷的话才这么说的。
在这个家里,于莉脑子灵光,很会处事,就是目光不够长远。
要是闫解旷直接给钱,不提刚才那番话,于莉肯定不会这么说。
闫解旷也清楚于莉的想法,只是没挑明。自从上次这家人选择要钱而非分红,闫解旷对他们的感情就淡了不少。
所以,原本去年打算给闫解成和闫解放的钱,今年就不给了。闫解旷可不是那种无原则心软的人。
况且,闫解旷是半路穿越过来的,本就没多少感情。改善闫家的生活条件,算是他对占据这具身体的因果交代。
按原着剧情,闫解旷可没管闫埠贵,闫埠贵的几个孩子,没一个给他养老。
现在这样,已经比原着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