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毕业证,我的户口就得回农村。
毕竟我是从乡下返城的!”
程苏英听后,点头回应:
“行,都等了这么多年,不差这几天。
你带了这么多东西来,大家正好能过个好年!”
闫解旷也点头:
“行,你同意就行,先以你们福利院为试点。
若没问题,我会把所有福利院和残疾人机构都纳入计划!”
听闫解旷这么说,程苏英知道他心地善良,便说:
“好,只要你做成了,我就支持,这是好事。
总不能让这些孩子一辈子捡垃圾吧?
得有个正经营生,不然这辈子就毁了。
你提供的这个,能让他们生活更好,真好!”
闫解旷和程苏英谈了自己的部分想法,仅涉及学校方面。
培养天才的计划,他还没提及。毕竟眼下孤儿众多,其中定有天才。
当然,他说的那些事也会去做,毕竟前期赚钱还得靠这些人。
他提到的那些工作,是为淘汰下来的人准备的。
说完,闫解旷便告辞离去。
程苏英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激动不已,因为孩子们有了希望。
她满心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刘培强兴奋不已,分享着自己的喜悦。
闫解旷看着刘培强开心的样子,也感到很高兴。
回到家后,闫解旷仍忙着自己的事。
他带着周晓白,在帝都四处奔走。
很快,他们就找到了不少合适的地方。毕竟,此时国家企业尚未被收购。
国企不可被收购,毕竟它们刚历经阵痛,正逐渐恢复生机。
市场尚未打开,竞争力有限。
待市场拓展、竞争力增强后,国企或会走下坡路。
那时方可考虑收购,当前还是自建工厂为好。
闫解旷掌握诸多技术,可随手取用。
闲暇时,闫解旷与周晓白或在家修炼,或整理适用于此世界的技术。
高等级技术非闫解旷不愿拿出,而是现有条件难以实现。
工业、电子规模庞大,仅凭闫解旷一人难以支撑,需逐步升级。
闫解旷深知生产线难购,遂决定自制。
凭借九世轮回的记忆与强大精神力,他轻松推演,随后便是制造。
机器改造、材料知识,闫解旷皆精通,非难题。
基础储备完成后,便是人才培养。
闫解旷已着手此事,时光匆匆,转眼至年关。
寒假期间,闫解旷更为忙碌。过年时,他与周晓白取出上次狩猎所得,准备分配。
留足家用后,余者分给父母与岳父一家。
装车送去,周家人口少,事少,颇为清净。
送完东西,李嫣然与周镇南喜送二人离去。
二人驾车至四合院,见闫埠贵出门。
闫解旷下车取肉,闫埠贵见一车肉,道:
“这么多啊,上次给的肉快吃完了。
你大哥他们,太能吃了!”
闫解成闻声走来,听闫埠贵言,不悦道:
“爸,您可别光数落我,您和我妈吃得也不少哇!”
闫埠贵听到闫解成这话,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有你这么跟老子说话的吗?懂不懂长幼有序?”
闫解成说道:
“爸,拉倒吧,现在易忠海都不行了,他那套早落伍了!”
闫解旷一愣,随后问大哥闫解成:
“大哥,我上次回来还说易忠海还行呢,咋就不行啦?”
闫解成向闫解旷解释:
“还不是因为棒梗,棒梗不是要判刑嘛。
他不知咋从看守所跑出来了。
趁夜深人静,拿砖头砸了易忠海好几下。
后来秦淮如醒了,大喊大叫,棒梗一激动,又给了秦淮如一砖。
之后棒梗跑了,大家都以为他逃了。
没想到他回了家,贾张氏听了棒梗的讲述,想弄死易忠海,棒梗就听了奶奶的主意。
拿着菜刀要去杀易忠海,半路上碰到了傻柱。
你们也知道傻柱那张嘴多损,把棒梗气坏了。
棒梗心想,反正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
等杀了傻柱,再去杀易忠海,然后逃命去。”
闫解旷接着说:
“棒梗没料到,就算拿着菜刀,也不是傻柱的对手,几下就被放倒了吧?”
闫解成竖起大拇指对闫解旷说:
“没错,就是这样。后来有人去找秦淮如,就看见秦淮如和易忠海满脸是血,昏迷不醒。
大家把棒梗绑起来,把易忠海和秦淮如送去医院。
秦淮如就挨了一下,现在醒过来了。
易忠海还在昏迷,听刘海中媳妇说,好像快不行了。
秦淮如整日在家以泪洗面,只因棒梗被送走后,据说要被枪毙。
闫解旷暗自思量,这时代便是如此,想来棒梗之前刑期不会太长。
可此次他越狱,又犯下杀人未遂、持刀行凶等罪行,诸多罪名加身。
吃枪子儿那是板上钉钉,毕竟棒梗已然成年。
没想到自己不过说了几句话,就把这四合院搅得鸡犬不宁。
要知道,闫解旷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抖出了两个人的把柄。
最后,闫解旷当真什么都没再管。
如今这般局面,全是他们自己造成的。
就在这时,传来贾张氏的哀号:
“该死的傻柱,若不是你,我孙子也不会被抓。
都是你,怎么没把你砍死!
我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抵命!”
听到贾张氏的话,何雨柱可不会惯着她。以往惯着贾张氏和三个孩子,都是看在秦淮如的面子上。
如今秦淮如伤了傻柱的心,傻柱怎会还像从前那般。
何雨柱对着贾张氏吼道:
“滚,你这老恶婆,昨天那情形,我就是弄死棒梗那白眼狼,也没事。
还白白浪费国家一颗子弹。
什么东西,我帮了你们家十几年,没有我,棒梗能活到现在?
真是笑话,还敢对我起杀心。
你们贾家没一个好东西,要不是因为我,你能吃这么胖?
如今你们贾家人但凡有点感恩之心,棒梗也不会拿刀冲向我,想取我性命!”
其他人听到何雨柱的话,纷纷议论:
“没错,傻柱这回算是醒悟了!”
“唉,现在明白有什么用,傻柱都四十多了。”
“可不是嘛,被易忠海和秦淮如骗了一辈子!”
“这里面肯定有贾张氏的份儿!”
“他们几个都不是什么善茬!”
“唉,如今这般境地,可不就是报应嘛!”
“可不是,想当初傻柱工资高,又有房子,条件多好。虽说不能随便挑媳妇,可也不至于太差。现在呢,唉……”
听众人这么说,何雨柱对易忠海、秦淮如和贾张氏恨得咬牙切齿,简直想杀了他们。
秦淮如坐在易忠海家门槛上,一声不吭。
贾张氏见状,趴在地上,愤怒咆哮:
“秦淮如,你个不要脸的,你儿子马上就要杀你了,你还在那儿跟没事人一样,你还配当妈吗?”
秦淮如眼神空洞地望着贾张氏,喃喃自语:
“棒梗?妈?老易?哈哈哈!
杀人?
杀我?
儿子?不!
恶魔,那不是我的儿子,不是!”
众人见秦淮如这般模样,都担忧不已:
“秦淮如不会傻了吧?”
“看这样子,怕是要疯!”
“换谁也受不了这打击啊!秦淮如对自己儿子多好,结果儿子一回来就要杀她!”
“棒梗真不是个东西,从小就偷鸡摸狗,贾张氏还惯着,不让别人说!”
“没错,从小偷针,长大偷金,棒梗小时候没少偷东西!”
“就是,当初许大茂家的鸡就是棒梗偷的,当时还是傻柱背的锅!”
“你也知道这事儿?”
“嘿,傻子才看不出来呢!傻柱虽说是个厨子,有点混,可就算快饿死也没偷过东西!”
“对,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而且当时傻柱是食堂班长,领导的小灶都是他做。
谁还能缺吃的,傻柱随便炒菜时吃两口就饱了!”
“那你当时咋不说?”
“你咋不说?”
“跟我有啥关系,傻柱乐意自己担着,我管那闲事干啥?”
“嘿嘿,我也是这么想的!”
……
听到周围人的交谈,何雨柱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自己当时还洋洋得意呢,合着自己就是那个大傻子啊?
听到众人的议论,贾张氏怒不可遏地吼道:
“你们胡说八道,我家棒梗是被冤枉的,易忠海就该死。
易忠海是我儿子的徒弟,现在居然娶我儿子的媳妇。
这还有没有天理,难道他不该死吗?
还有秦淮如那个破鞋,易忠海都能当她爹了,她还嫁给他。
难道不该死吗?
都该死,我孙子没错!”
看着贾张氏这副模样,闫解旷心想,碰到贾张氏这种人,能教出好人就怪了。
怪不得小当和槐花现在也是忘恩负义之徒。
自从秦淮如改嫁,贾张氏瘫痪,小当和槐花基本就不回来了。
现在根本找不到她们人,小当和槐花心里清楚,回来就得照顾贾张氏,贾张氏都瘫痪了,她们才不管呢。
反正贾张氏以前对她们俩也不咋样,只心疼棒梗。
但凡是好人家教出来的,也不会干出这种事。
闫解旷看着这几个人,觉得实在无聊,便说道:
“咱们走吧,回去收拾收拾我打回来的猎物!”
听到闫解旷的话,贾张氏大声嚷嚷道:
“闫家的,我们家现在都成啥样了,你们还天天大鱼大肉的。
也不知道给我们这孤寡老太婆送点过来。
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闫埠贵,你以前还是三大爷呢,就这么带头做榜样?
怎么啦?儿子考上大学了,就看不起我们这些穷邻居啦?”
闫解旷刚要开口,闫埠贵不屑地回应:
“那是打猎打来的,有本事你也去打啊?我家再怎么样,也没做那种放下碗就骂厨子的事。”
我薪资微薄,却从未向任何人家开口求助。
全靠我一粒粒花生米省吃俭用积攒下来。
我家境也艰难,如今仅我一人挣钱,老二只是临时工,收入时有时无。
老大连临时工都丢了,老三在大学念书,没收入,老四也还在上学。
“六八零”
就咱家这状况,你不帮衬我们家,还指望我们家帮衬你们家?
想啥呢?
听到闫埠贵这话,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是啊,闫家虽顿顿有肉,可那是闫解旷打猎所得。
若没有闫解旷,闫家日子也不好过。
毕竟闫解旷还在上大学,尚未工作。
即便出来工作,实习期也就四十六块。
转正后才有五十七块五。
起点虽高,可涨工资还不知何时呢。
闫解旷不屑道:
“跟她解释那么多作甚,别说咱不能帮衬。
就是帮衬,谁敢啊?
这么多年,傻柱咋帮衬他们家的?
易忠海咋帮衬他们家的?
他们家又是咋对易忠海的?
咋对傻柱的?
还说易忠海抢了秦淮如,真如此吗?
秦淮如为啥要嫁给易忠海?
当时傻柱不要秦淮如了,若傻柱要了,她还会嫁易忠海吗?
不嫁易忠海,你们贾家吃啥喝啥?
不嫁易忠海,秦淮如咋把工位给棒梗?
棒梗上班学徒工资才多少?
十八块!
咋生活,还有小当和槐花呢!
喝西北风吗?
如今倒怨恨起易忠海、傻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