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晓蔓继续劝说:
“闫解旷,你早晚得卖,何苦压着钱呢?
拿着这钱去享受生活,岂不美哉?”
闫解旷凝视鹿晓蔓,反问:
“我何时说过要卖?你怕是听错了。我如今并不缺钱。
这房子我自有用途,你还有何事?
若无他事,还请离开。对了,既然房子已装修完毕,
你之前拿的钥匙,也该还我了吧?”
鹿晓蔓闻言,愣住了,这究竟是何情况?
闫解旷向来不是挺好说话的吗,怎就突然变了脸?
鹿晓蔓原本觉得闫解旷不会轻易翻脸。
闫解旷从周家得知了鹿晓蔓与顾泽城在一起的经过。
他对鹿晓蔓的印象便不佳起来。周晓白和陆家的陆倾城关系挺好。
虽说陆倾城和顾泽城感情尚浅。
但鹿晓蔓的出现,让原本关系不错的陆家和顾家变得十分糟糕。不过顾泽城既已被算计,这事也只能认了。
周晓白看着鹿晓蔓,笑着开口:
“你是顾家的媳妇吧?怎么,买房子顾家不出面,倒让你来?”
鹿晓蔓知晓未来四合院的价值,委屈道:
“周姐姐,对不起,不是城哥要买,也不是顾家要买。
这院子是我装修的,我特别喜欢这风格,所以是我自己想买!
……
若是顾家要买,城哥自会过来。”
周晓白冷冷道:
“你没听我老公说不卖吗?而且这才一个四合院。
我老公之前没跟你们说过?还打算再买呢。
这一个哪够,等我和我老公毕业后,就准备要孩子了。
这一个四合院可不够,我们不可能只要一个孩子!”
听周晓白这么说,鹿晓蔓知道买四合院这事在这行不通了。
既然如此,那就等闫解旷破产吧。毕竟后世这四合院并非闫解旷的,虽说可能得多花些钱。
但跟几个亿比起来,这点钱还是能拿得出的。
看来只能自己买了再挖掘了,自己装修时,就没找到地下室入口。
不过鹿晓蔓不知道,闫解旷怕他们意外进入地下室,早就把机关给关了。
即便触碰到机关开关,也无济于事,开启之法,唯有闫解旷知晓。
不通机关术的鹿晓蔓,又怎可能寻得?
鹿晓蔓道:
“既然不愿出售,那便作罢,若非我真心喜爱,也不会这般开口。
你稍等,钥匙未在我身上,我这就去取!”
见鹿晓蔓离去,周晓白问道:
“这是何意?”
闫解旷解释……
“她不知从何处得知,这四合院内藏有大量古董珠宝。
欲借此机会,于装修之时寻得那批宝物。
然未得所愿,此次前来欲购此四合院,亦是以此为借口罢了!
即便购得,她也休想得到!”
周晓白聪慧过人:
“你都已转移走了?”
闫解旷给了周晓白一个肯定的眼神:
“我老婆就是机灵!”
周晓白好奇追问:
“那你都藏到何处了?我怎未见?”
闫解旷道:
“怎会藏于家中,若被人发现,岂不百口莫辩!”
周晓白点头赞同:
“所言极是!”
周晓白又感兴趣地问道:
“那你藏的地方安全吗?莫要被他人取走!”
闫解旷点头:
“你放心,我藏得极为稳妥,无人能寻得。
待你修炼有成,我便传授你其他法术!”
要知道,修为至一定境界,便可沟通空间,施展芥子纳须臾之术。
届时,便可用此术搪塞过去,芥子纳须臾之术,乃空间法术一种,只是无法收纳有生命之物。
药物无法自行生长,闫解旷自然无需忧虑。
周晓白听闻闫解旷所言,便不再追问。
转而道:
“那这房子,她就这么一直惦记着?”
闫解旷摇头,安抚道:
“安心吧,过些时日她自会退缩。一个工于心计的女子,难成大器。
况且,这物件是我偶然所得,于我而言,售卖此物,远不及炼制丹药获利。
且无风险!”
周晓白闻言,忆起去年拍卖会,点头赞同:
“确实,炼丹比你卖那物件赚得多!”
如今黄金、珠宝、古董皆不值钱,周晓白方有此言。
周晓白又道:
“你还没教我法术呢,刚才被鹿晓蔓给打断了!”
闫解旷答道:
“正欲与你说此事,你需每日积攒法力。
目前你的法力尚不足以施展法术,待法力充盈,
我自会教你,你我关系,我岂会不教你?
若此刻便教,反倒是害了你!”
周晓白听后,已非昔日之懵懂,深知闫解旷所言非虚。
遂点头应允:
“好,那我这几日便专心修炼!”
闫解旷又道:
“你可将青莲剑经与上清练气术同修,对你修炼大有裨益!
待你青莲剑修炼有成,便有了护身之法!”
周晓白再次点头:
“好,我回去便开始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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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解旷拉住周晓白,笑道:
“不必急于一时,明日清晨我唤你一同修炼!”
周晓白点头,故作凶狠道:
“你若再独自早起,有你好受的!”
闫解旷闻言,笑答:
“遵命!”
两人相视而笑,此时鹿晓蔓携顾泽城前来。
闫解旷笑着招呼:“你来了!”
顾泽城也笑着开口:“你这一年可够忙的,都没见着你人!”
闫解旷解释道:“这不忙着上学嘛,这次放假,就过来瞧瞧!”
听闫解旷这么说,顾泽城道:“早想把钥匙给你,一直没机会,这次给你。”
闫解旷本不想再与鹿晓蔓有交集,原打算让顾泽城再帮自己找几个四合院,看来只能麻烦旁人了,不过他并未言明。
顾泽城何等精明,瞧出闫解旷欲言又止:“闫兄,有话直说,咱们之间何须这般吞吞吐吐?”
闫解旷摇头:“不是,就是有些担忧。”
顾泽城追问:“担忧什么?”
闫解旷玩笑道:“担心下次我装修好,顾兄瞧上我的装修,再让嫂夫人来买我的房子。我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卖吧,我也喜欢;不卖吧,又怕伤了咱们的感情,所以我还是找别人吧!”
鹿晓蔓听闻,大为震惊,没想到闫解旷会说出此事。
顾泽城一听便明白闫解旷的意思,也不给鹿晓蔓留情面:“蔓蔓,你要买闫兄的房子?”
鹿晓蔓阴阳怪气地说:“我也是装修完后,特别喜欢,而且我也没占便宜,买房一万,装修三千,我报价一万五呢!”
顾泽城知晓不能夺人所爱,当即训斥:
“蔓蔓,做法不对啊,装修图纸可在你手里呢。
房子,我们顾家可没亏待你。你要是不想在顾家老宅住。
出去另买一处便是,到时候按闫兄给你的图纸再装修一处。
不过是多等些时日,难不成我顾家还能缺你住的地方?”
顾泽城这一年多来,气场渐显,不愧是大家族出身。
那自带的不怒自威的气势,让闫解旷不禁多看了几眼。
顾泽城看着可怜巴巴的鹿晓蔓,鹿晓蔓也明白此刻不是顶撞的时候。
她可怜兮兮地对闫解旷说道:
“闫解旷同志,对不起,是我们太冲动了,当时就是觉得很喜欢。
没考虑那么多,实在抱歉!”
看着鹿晓蔓这副模样,顾泽城失望透顶:
“明天我就让人找个和闫兄家差不多的房子买下来。
再照着闫兄这房子的样式装修,既然你喜欢。
等装修好了,你就搬进去住吧!”
听顾泽城这么说,鹿晓蔓慌了神,她知道顾泽城这是要把自己赶出去。
若是不在顾家老宅住,那自己在顾家的身份和地位根本无人认可。
现在就有不少人不认可,更别说搬出去住了。
到时候,就更是没人把她当回事了。
顾泽城转头问闫解旷:
“闫兄,我用你设计的装修方案,没问题吧?”
闫解旷摆摆手:
“当然没问题,就一个装修方案而已。”
要知道,这样的装修方案,闫解旷随时能拿出几十个,还都不重样!
鹿晓蔓又可怜巴巴地对顾泽城说:
“城哥,别这样,我错了!”
顾泽城失望至极,以前看鹿晓蔓言谈,觉得她很有远见,说话字字珠玑。
本来自己也不想和这女人在一起,可想到她算计自己,再加上她那超越时代的谈吐。
顾泽城只能如此,毕竟若自己不认账,后续也会有麻烦缠身。
于是,便和这女人走到了一起。
可谁能料到,这女人先前所言皆为空话。
没一件能兑现,还愚蠢至极,在短短时间里。
因她,顾泽城不知得罪了多少人。
此次得罪的,更是闫解旷。
闫解旷何许人也,虽无人明说,但认识顾家的人都心知肚明。
闫解旷乃是顾家的恩人,只是无人挑明罢了。
若让其他家族知晓,顾家如此对待恩人,那顾家必将被孤立。
所以,顾泽城打算让这愚蠢的女人远离顾家权力中心。
这也是做给其他世家看的,否则顾家真会因这女人毁于一旦。
不过此刻不是谈这些的时候,05对着闫解旷说道:
“闫兄,你放心,刚才之事全是蔓蔓自己的想法,绝非我的意思。
也非我们顾家的意思,既然蔓蔓喜欢你那房子,我再给她买一处。
我顾家虽不如往昔,但此事还是轻而易举能办到的。
所以你别多想,若你还想买四合院,我托人帮你打听。
产权清晰便可,是吧?”
闫解旷听闻顾泽城之言,点头应道:
“行,那就这么办!”
鹿晓蔓怨毒地盯着闫解旷,对顾泽城更是恨之入骨。
为了一个没前途的人,竟将自己赶出顾家大院。
这让她实在难以接受,鹿晓蔓从未来归来。
对人区分明显,极为势力,得罪了不少人,但在她心里,这些人没有未来。
得罪了就得罪了,全然没考虑过顾家的处境。
而闫解旷,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闫解旷瞥向鹿晓蔓,眼中满是轻蔑。
他虽无系统傍身,却凭借精神力洞察鹿晓蔓的底细。
此刻,他断定这个重生者不过是个失败者。
因此,他并未将鹿晓蔓放在心上,转而向顾泽城道:
“那就有劳顾兄了!”
顾泽城连忙摆手:
“哪里哪里,这是我分内之事!”
言罢,他又问道:
“这位便是弟妹吧?”
闫解旷点头确认:
“正是,这是我的妻子,周晓白。”
顾亿城闻言,好奇地追问:
“你们已经领证了?”
毕竟,在这个时代,领证才是夫妻的正式称呼,未领证则只能算作对象。
闫解旷再次点头:
“没错,我们已经领证了,只是婚礼还未举行。打算等大学毕业后,再补办婚礼。”
顾亿城听后,笑道:
“原来如此,那闫兄婚礼时,务必通知我,我一定前来祝贺!”
闫解旷满口答应:
“放心,即便忘了别人,也不会忘了顾兄的!”
顾亿城说:
“如此甚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了,毕竟在学校难得相聚,我就不打扰你们的甜蜜时光了。”
言罢,他未等鹿晓蔓反应,便转身离去。
鹿晓蔓见状,岂会不知顾亿城已心生不悦,连忙追赶:
“城哥,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