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我回来的时候,他们正起草赔偿协议呢,我看没啥事儿,就回来了!”
说完,闫埠贵转头问曲素梅:
“你有什么事儿要和我说啊?”
曲素梅把闫解旷刚才说的话,跟闫埠贵复述了一遍。
闫埠贵嘟囔着:
“好好的亲家,一点光都沾不上,这上哪儿说理去?”
闫解旷听到父亲的话,开口道……
“爸,我要是没考上大学,在乡下成家了。
您还会接济穷亲家吗?”
闫埠贵说:
“那哪能啊,咱家条件也不好啊!”
闫解旷又问:
“那我在家里缺啥了?缺肉了,还是缺钱了?”
人家和咱家情况不同,你若总想着占便宜,
这事就此作罢,我可不能因我的事,让一位司令下台!”
闫解旷话音刚落,闫埠贵脸上挂不住了:
“老三,有你这么跟爸说话的吗?”
闫解旷望着闫埠贵,缓缓说道:
“爸,过年时我说的话,看来你是没听进去。你就安心养老吧。
往后,钱也好,肉也罢,别人家有的,你一样都不会少。
可要是贪心不足,那咱们家的日子,还是照旧。
还有,我的户口早就迁出去了,现在是农村户口。
去乡下时,就分出去了。
你要是变得像贾家那样,成了吸血虫,
我可不会像傻柱那样惯着你。
但我也不会不管你们,你们和贾家不同。你那些算计,我能理解,
可要是算计到我头上,我定让你后悔!”
闫解旷一番话,让闫埠贵明白,自己根本拿捏不住这个三儿子。
毕竟,闫解旷的户口早已迁出,
如今和自己家不在一个户口本上。看着老三如今这般厉害,
闫埠贵自然不会因小失大,
他憋屈地开口:
“好了,我知道了。这辈子都没想过和这么大的官成亲家,
想想都不行吗?”
闫解旷为了打消他们的念头,斩钉截铁道:
“不行,只要我发现,就和晓白断了。
你们懂什么,到了他们那个层次,博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哪像你,让你扫扫大街就完了。
要是因咱们家人炫耀,或打着人家旗号做事,
连累了人家,那就是全家性命攸关,包括你、我,还有我两个哥哥和嫂子。”
此事必须遏止,若你有所困惑,直言便是。
这桩婚事,我已然回绝!”
闫埠贵得知周晓白家世显赫,自然不愿错失如此佳婿。
随后言道:
“我知了,此事我定守口如瓶,绝不外泄!”
闫解旷见闫埠贵一脸不服,深知他们这辈人,以子为傲乃常态。
若子有成,不炫耀一番,反倒心有不甘。
闫解旷宽慰道:
“何须如此介怀,不过是个司令罢了。
再大的官,亦是他人之事,若我家真给其带来灾祸,
人家自会与我们划清界限。
再大的权势,亦是虚幻,我与晓白相恋,非为攀附其势。
待我大学毕业,有所成就,你们再出去炫耀,岂不更佳?”
闫埠贵思之有理,自家儿子,自己炫耀便是。
闫埠贵道:
“你亦不可如此与我说话,我乃你父!”
闫解旷道:
“我知,我不过是怕你与母亲难以自持。
若因此事,我与你心生嫌隙,悔之晚矣。
如今拌嘴几句,亦不会记恨。
你想,若因此事,我未与你言明,致我们父子反目,
你每年两千之资,顿顿肉食,皆成泡影,你岂不亏?”
闻闫解旷之言,闫埠贵惊问:
“你意每年皆予我两千?”
闫解旷点头:
“正是,你岂以为我仅首年如此?
放心,每年皆有,且只会增多,不会减少。
家中有钱,便不必如此斤斤计较。
你与母亲辛苦半生,我如今有能力,你们喜欢何物,便买何物。”
别委屈了自己,我大哥和二哥日子都不容易。
别惦记他们那点儿钱了,缺钱我给你补上!
闫解旷这话一出,闫埠贵乐得合不拢嘴,那可是整整两千块啊。
就算把闫解放和闫解成俩人的工资全凑一块儿,也没这么多。
更何况,真要把他们的钱全要过来,也不现实。如今有小儿子给钱,再加上自己的工资,往后的日子……
想到这,闫埠贵心里美滋滋的。
再想想易忠海那凄凉样,闫埠贵思绪万千。
见父亲沉思,脸上堆满褶子还带着笑。
闫解旷没打扰他,转头问母亲:
“妈,咱家还有肉吗?”
曲素梅点头:
“有有有,还有不少呢!”
闫解旷说:
“过完年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你们赶紧吃了。
别等放坏了,再说野味吃完了,我要是不在家,
你们就花钱买肉吃,算计了一辈子,现在有条件了,得享受享受。
别等像聋老太太那样,满嘴就剩两颗牙,想吃都来不及了!”
曲素梅笑着骂道:
“哪有你这么埋汰人的?”
闫解旷说:
“本来就是,你们要是心疼钱,就记账。
花了多少我到时候给你们报销!”
闫埠贵兴奋地问:
“真的?”
曲素梅赶忙说:
“你个老糊涂,想啥呢?那是咱儿子,老大、老二给你啥了?
老三虽说考上大学了,可还没工作呢。
连自己儿子都算计,你还是人吗?”
闫埠贵振振有词道: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曲素梅道:
“咱俩这么多年了,我也没见你算计出多少家底。
孩子都大了,你那套就别再摆弄了!
再说了,你一个月就四十来块,一年撑死五百。
儿子一年给咱两千,顶你四年工资呢。
吃啥不是吃,还跟孩子算计。
三儿,别担心,不用你报销,钱够花!”
闫埠贵一脸不满,冲着曲素梅嚷道:
“你这老太婆懂啥?我告诉你……志”
话没说完,曲素梅扯着嗓子喊:
“你个闫老抠,再这样,我就让老三出去单过!”
一听这话,闫埠贵气得直咬牙,闭上了嘴。
两口子这模样,闫解旷微微一笑,说:
“那我先走了,家里要是有啥事儿,跟我说一声。晓白父母要是有空,我回来通知你们。”
曲素梅和闫埠贵点点头,闫解旷推门要走,刚出门,就见一群人从大门进来。
何雨柱扯着嗓子吼:
“老东西,你瘫了活该,还想讹我?
小当,你可真是白眼狼,我以前对你好都白瞎了。
不,说白瞎都侮辱了,就是白瞎了,狗还知道对我摇尾巴呢。
你呢?竟想弄死我,好好好,算我傻柱看走眼了!”
贾张氏破口大骂:
“你个傻子,还真以为我儿媳妇看上你了?
要是看上你,早就嫁你了,能拖到现在?
还有,别说得那么好听,你要不好色,能给我们家东西?
你咋不帮别人家呢?”
秦淮如可怜兮兮地说:
“妈,别说了!”
贾张氏大声骂道:
“秦淮如,你就是个贱货,那傻子都要把你送进监狱了,你还帮他说话?”
何大清声音沙哑道:
“你若不是妄图以一巴掌讹得一座房子,我们也不至于如此行事。
协议既已签下,我也不愿再与你这老太婆多费唇舌。
限你一个月内,拿出四千块钱来,否则,我便去告你们570。
到那时,进了监狱,可别怨我!”
何雨柱怒气冲冲地返回,对秦淮如家懒得理会。
易忠海则垂头丧气地回了中院。
闫解旷归来,众人皆未留意,都忙着看贾家与何家的笑话。
闫解旷瞧了一会儿,嘴角微扬,就这?
还说什么情满四合院?
言罢,闫解旷便离开了,如今的贾家、何家及易忠海,乱作一团,哪还有心思顾及闫解旷之事。
此刻,众人心中皆有怨气,秦淮如怨何雨柱抛弃了自己,贾张氏怨何雨柱不顾自家。
何雨柱怨秦淮如欺骗自己,也怨易忠海欺骗自己。
自己多年付出,换来的却是欺骗与伤害。
易忠海则怨自己好好的养老人选,突然就没了。
怨秦淮如多年欺骗自己,自己多年谋划只为得一子,可秦淮如竟上了环。
且自己的粮本还在秦淮如手中,竟要不回。
总之,昔日有多和谐,如今便有多少事端。
但这些与闫解旷无关,他正忙着筹备第二天的拍卖会。
……
次日,闫解旷刚收拾妥当,周晓白便来了。
闫解旷见周晓白换上便装,不禁赞叹:
“晓白,你真美!”
周晓白羞涩道:
“瞧你那德行!”
闫解旷嘿嘿一笑,转头对刘培强道:
“培强,你独自在家要乖乖的哦!”
刘培强点头应道:
“闫大哥,你放心,我会乖乖在家的!”
刘培强虽无法外出游玩,可眼前之物皆是他梦寐以求的。
对于知识与技能,刘培强都极为珍视。
他每日如海绵汲水般汲取各类知识与能力。
闫解旷骑着自行车来到星月饭店,亮出会员卡。
很快,侍者便引领他进入一个包厢。
须知,闫解旷初次到访时,还只能在大厅落座。
此次尹星月特意为他安排了包厢。
只因闫解旷此次提供的疗伤丹药,远超白乔圣药数倍;
特别是解毒丹,还有九花玉露丸、九转熊蛇丸、佛心丹,皆是疗伤圣品。
许多人被召集来,见证这些丹药的药效。
此次到场者,大多是为丹药而来,毕竟这些丹药在关键时刻能救命。
来此之人皆明白,有命才能花钱,人若不在,钱财便毫无意义。
此地汇聚了三教九流之辈,各类丹药皆为他们所需。
当然,闫解旷作为丹药提供者,其身份被星月饭店严格保密。
除星月饭店少数几人外,无人知晓闫解旷的存在。
这也是闫解旷对星月饭店的要求,尹星月深知,保密对自己而言利益最大。
毕竟众多势力若寻不到闫解旷,便会找上自己。
如此一来,自己能收获极大的人情。
尹星月也乐于保密。
与上次相同,周晓白对此地感到十分震惊。
上次来只是用餐,此次却是参加拍卖。
各类势力,周晓白皆是首次听闻。
许多势力的传承与技能,令周晓白大开眼界。
随着一件拍卖品成交,闫解旷观察良久,仍未发现一件宝物。
虽未出手,但周晓白已被震撼,她向闫解旷问道:
“解旷,这些古董怎会如此值钱?”
闫解旷点头回应。
“确实,乱世里黄金吃香,盛世中古董受捧,如今咱们国家安稳无战事了。
迟早会繁荣昌盛,这话搁哪个时代都适用。
眼下古董价格亲民,不少人趁机来这儿囤货。
待到盛世降临,这些可都是财富!”
周晓白疑惑道:
“这价格还不算高?”
闫解旷肯定地点头:
“真不高,过几年古董稀缺了,你就明白了。
最次的也得几万、几十万,上好的古董,几百万、几千万都有可能!”
听闫解旷这么说,周晓白又问:
“那你咋不买几件,到时候转手一卖,不就赚大发了?”
闫解旷笑着回应:
“古董我不缺,而且这些都不是啥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