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找老师,干嘛去?”
朱竹清显然没有领会到宁荣荣话里的意思。
“你傻呀,你说老师堂堂一院之张,统领这么多的封号斗罗,最看中的是什么?”
“什么?”
朱竹清显然在这个方面的天赋不咋样。
“名声,是名声,这样的人最看重的一定是名声,所以,只要你不主动,老师肯定不会先迈出这一步的。”
“竹清师姐,我问你一句,你也不想让老师背负骂名吧。”
朱竹清沉默点头,叶尘对她恩重如山,她自然不愿意。
“可这,与我和老师有什么关系。”
“嗯?”
宁荣荣愣了一下,这小傻猫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无奈之下,她只好继续解释。
“咳咳,在整个大陆上,除了父母血缘关系,最亲近的关系是什么?”
“是什么?”
“是师徒!不是夫妻,不是兄弟,是师徒!”
“师徒关系意味着传承,是前辈对晚辈的传承,竹清师姐你也可以当做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你说,如果以后你和老师在一起了,而恰恰又是老师主动的,那么有一天老师的敌人会借此做文章,让老师身败名裂。
“什么叶尘那老不羞,收徒就是为了给自已挑选老婆,什么没想到叶尘看起来一本正经,却是如此卑劣之人。”
“老师的志向我们也知道,教导学生,助力更多人成材,而失了名声,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朱竹清猛然惊醒,随后开口道。
“意味着,以后不再会有人再拜老师为师,老师的志向一辈子都不会实现,只能郁郁寡欢,无疾而终。”
“没错!看来竹清你已经悟了。”
宁荣荣鼓掌,总算没白费自己一番口舌。
“所以,我该怎么做,才能让老师在接纳我的同时,不会遭受流言蜚语的辱骂。”
“我刚才不都说了,你主动,你主动。”
宁荣荣恨铁不成钢道。
“你想想啊,若是想与老师在一起生儿育女,是不是需要挑明你们的关系?”
“而老师的身份,肯定不能主动,咱们师兄弟无所谓,可外人会怎么看?”
“所以啊,一定需要竹清学姐的勇气。”
“当然,后果也要想清楚,以后师姐你就可能背负欺师灭祖的名声。”
宁荣荣将其中利弊全盘托出,月光下的朱竹清再也没有了顾虑。
“从武魂觉醒之后,我就没有感受到过友情,亲情,每时每刻都在算计与谋划中渡过。”
“我的父亲将我当做他在星罗帝国稳固地位的筹码,我的姐姐将我视为眼中钉,几次险象环生。”
“前不久更是命悬一线,若不是老师路见不平,我如今怕是早就化为一摊枯骨,曝尸荒野,成为了连坟墓都没有的可怜虫。”
“我喜欢老师,我更爱老师,老师太优秀了,为了能够有资格站在他身边,我拼命的修炼。”
“而今,只是舍弃区区名声,与我而言又有何惧哉,只要能够让老师答应我,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宁荣荣满意地点头,“很好,
朱竹清郑重点头,眼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首先,今天晚上回去,把这瓶东西放进洗澡水里,用这东西洗澡,洗完之后再在身上涂一点。”
宁荣荣突然像做贼一般,左看右看,确定了四下无人,这才从储物魂导器最里面掏出一瓶压箱底的液体。
朱竹清半信半疑地接过,放在手里打量起来。
看不清楚颜色,她刚想打开闻一下,急忙被宁荣荣制止。
“别啊,现在别闻,会出事的,而且洗澡抹完之后,一定要在半个时辰内见到老师。”
“否则…呃呃…就会那啥。”
“荣荣,你给我的是什么药?说实话。”
朱竹清问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
她是个懂得感恩的人,伤害老师的事儿她做不到。
“其实,也不是啥,就是一些催情草啊,鲸胶啊,以及一些其他东西混合起来的,具有某种特殊作用的药物。”
“不过你放心,只要调理得当,对身体没有任何危害。”
宁荣荣尤其在“调理得当”四个字上咬的很重,鬼知道她这个大黄丫头心里又想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说,你是想让我给老师下药?老师现在可是魂斗罗,你觉得什么药物能够让魂斗罗都产生效果?”
朱竹清摇头,对这个方案不太满意。
“非也,是让你给你自己下药,这个药只要接触人体,半个时辰内就会发作。”
“到那个时候,你已经待在了老师的房间里,老师肯定会竭力为你疗伤。”
“到那个时候,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做什么事情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样老师的面子也说得过去,毕竟老师和你也可以骗自己,当时是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
“而老师又如此的负责任,这不就成了。”
朱竹清眼前一亮,虽然这个方法危险程度高,可成功几率也高,且双方都能够说得过去。
“然后呢。”
朱竹清打定主意,选择t无条件相信宁荣荣。
“第二呢,找一套宽松的衣物,或者说让男人引人入胜的衣物,不要害羞。”
“我没有啊。”
朱竹清突然开口,她的所有衣物都非常保守,哪怕是睡衣都裹得严严实实,最多就露露胳膊,或者小腿。
“没事儿,这事不急,我有。”
“前不久我刚买了一套紫色的,不过我穿起来很滑稽,但以师姐的身材,绝对可以完美展现。”
“有位名人曾经说过,紫色最有韵味,师姐你一定可以。”
宁荣荣掏出衣物,朱竹清接过之后起身,在自己身前比划一下。
刚好到大腿根部,上面也只能勉强盖住,若隐若现。
“对,就是这样,一定可以,连我一个女的都忍不住,更何况老师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
“相信我,今晚他肯定会忍不住和你打桩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想想那个月婵老师,你慢一步就会有一步的危险,非要等到老师被她拿下的时候,然后跑到我这里哭的天昏地暗的时候才甘心吗?”
宁荣荣训斥道。
“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