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长春宫。
杨玄一手轻抚着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一手下意识的去摸烟。
妈蛋。
迟早把华子搞出来。
没有事后烟,简直对不起这么极品的女人,总感觉不完美。
那是对一个女人最大的不尊重。
太后方青黛又死了两次,此刻死鱼一样匍匐在杨玄胸口,喃喃问道:
“事情如何了?”
杨玄一撇嘴:
“我亏得慌啊娘娘,你可知道无色玻璃的价值?”
“什么是玻璃?”
“就是琉璃。”
“那何谓无色玻璃?”
杨玄嘿嘿一笑:
“想知道啊?亲一口告诉你。”
太后……
女人的好奇心,可不仅仅能杀死猫。
太后银牙一咬,强自克制了心里的羞涩,缓缓抬头在他大嘴上亲了一下。
“现在可以说了吧?”
“娘娘,多少有诚意一点嘛。”
看到太后幽怨地盯着自己,杨县子心头无限满足。
老子真不白穿越啊。
自己都佩服自己的狗胆。
“快说!”
似乎察觉到了男人一脸银荡的表情,太后心里一阵乱跳,脸上也是阵阵发烧。
杨玄把玻璃的制造和作用详细地说了一遍。
方青黛都听傻了。
她出生皇商巨贾之家,当然清楚这种东西的价值。
尤其是当知道无色玻璃的造价之后,更是心脏狂跳。
这哪里是一本万利?
这干脆就是抢国库。
“你……从何处得此秘方?”
“嘿嘿,想知道吗?”
杨玄低头凑到她耳边,轻轻含住她晶莹的耳垂。
太后哪里被人如此调戏过?一时之间又羞又恼。
“故弄玄虚的狗奴才!”
见她满面红晕,杨玄见好就收:
“今天见我的,是你的大嫂。”
“我父亲怎么了?”
方青黛顿时紧张了起来。
杨玄搂着她,在她发际深深嗅了一口,把方家的困境说了一下。
“一朝天子一朝臣,加之你又无所出,陛下又是……你懂的,如今大干朝不保夕,很多人自然肆无忌惮起来了,总之一句话,方家成也皇族,败也皇族。”
太后差点哭了出来,抬起半个身子,胸口的丰满急剧起伏,划出道道波浪:
“狗奴才,你救救方家。”
杨玄一瞪眼:
“娘娘,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老公?”
“你个狗奴才坏死了!”
太后玉颊绯红:
“何为老公?”
杨玄差点没笑出猪叫声:
“顾名思义,老公就是值得尊敬的男人。”
就在太后斯斯艾艾准备喊老公的时候。
长春宫外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紧接着就是宫女小桃的声音:
“参见陛下。”
太后吓得魂飞魄散。
杨玄疯狗一样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抓住散落一地的衣服,毫不尤豫地往床下一滚。
他只觉得心跳如雷,有猝死的节奏。
我日啊。
赵青璃你这个死女人,半夜十二点不碎觉乱跑神马?
这时候宫门口传来一阵吱呀声,宫门打开,赵青璃的声音传了进来:
“母后,您睡了吗?”
太后都要吓死了。
她拼命地整理好床榻,确定没有任何破绽,却发现自己浑身清洁溜溜,显然穿衣服已经来不及了。
她只好装着刚睡醒的样子,用慵懒的声音道:
“皇帝,哀家已经歇息了,有事明日再说吧。”
赵青璃却直接走了进来。
“今夜我陪母后睡觉。”
太后的血压蹭蹭往上升,血气上涌差点晕倒。
她狠狠在自己骼膊上掐了一把这才没昏过去。
床底下的杨玄瑟瑟发抖。
女人,你到底哪根筋不对了啊?
我这忙得头拱地给你找银子,练兵,开财路。
你却害我如此狼狈。
想我上辈子纵横会所无敌手,嫩模堆里打过滚的人,怎么就碰见了你这个克星?
老子恨你。
迟早老子要用鞭子抽死你!
昏暗之中,杨玄就见到一对白生生的小腿走了过来。
赵青璃居然穿的是睡袍?
杨玄就那么看着她脱鞋上了榻。
“母后,你睡觉不穿衣服吗?”
“嘻嘻,我也不喜欢穿衣服睡。”
话音未落。
一件件薄如轻纱的衣衫就从床榻上飘了下来。
最后是一件绣着凤凰的……
肚兜?
杨玄……
方青黛死死裹着下半身,生怕露馅。
赵青璃却嗅了嗅,有些疑惑地问道:
“母后,你身上有一股什么味道啊?还挺好闻的。”
太后……
“母后你怎么了?你怎么浑身发烫啊?不舒服么?”
太后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柔声道:
“哀家没事,许是有些风寒,陛下还是回寝宫去吧,免得哀家传染了陛下,陛下再感染风寒影响了朝政,哀家罪莫大焉。”
赵青璃却嘻嘻一笑:
“没事,我们抱在一起睡,母后的风寒说不定就好了。”
太后浑身发烫,心头只能轻叹一声,又裹紧了一下锦被,问道:
“皇帝,你难以入眠是有什么喜事吗?”
赵青璃身上丝毫没有了平常的帝王威严,而是娇笑道:
“母后,我快有银子了,而且是很大的一笔银钱,有了银钱,我就再也不用看韩熙他们的脸色了。”
太后慢慢冷静了下来。
她想起了刚才杨玄说的事,大概也就猜了一个七七八八。
“杨玄那狗奴才办事倒也还算用心。”
“母后说得太对了,我准备等这件事后,封他一个侯爵,之前答应过他的。”
赵青璃脸上满是喜色:
“而且那家伙鬼点子一个胜一个,我感觉他似乎变了一个人。”
太后平复了一下心绪,缓缓道:
“也不必赏赐,免得那狗奴才得意忘形。”
杨玄在床底下白眼一翻。
记住你了娘娘,下次一定让你喊爸爸。
赵青璃咦了一声,问道:
“母后,你似乎对那家伙很不满?他做了什么事让母后生气吗?”
太后听得满面羞赦,幸好床榻上几乎没有光线。
她只能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道:
“哀家对那狗奴才能有什么不满?无非是替皇帝你担心,别到时候被那狗才蒙蔽,宠幸太过,养虎为患,变成第二个韩熙。”
杨玄在床底下听得暗暗咬牙。
就在这个时候,赵青璃红着脸凑到了太后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
太后啊了一声,脱口道:
“不可以!!”
赵青璃一愣:
“母后,为何?“
方青黛暗暗咬碎了牙齿,却只能强行平静道:
“哀家的意思,是皇帝你要慎重。”
赵青璃嗯了一声:
“我知道的,我会好好考察他,若是立他为后,他便不能再在朝堂任职。”
“母后睡觉吧。”
“我怎么感觉,母后身上这股味道我在哪儿嗅到过呢?”
杨玄一只手刚触碰到女帝肚兜,听到这句话爪子一抖。
小腹突然一阵阵的尿急。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