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逃去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
随后视角一转,来到黑天鹅这边,她忽然感应到了大丽花的所在后转身丢去数张占卜牌,但都一一被焚化,但唯有一张占卜牌被大丽花抓在手中。
“眼下可是「以多欺少」,你没有胜算。”
“「焚化工」的伎俩——我只是不想,而非不能。”
随后,黑天鹅将大丽花手上的占卜牌焚化,这倒是在大丽花的预料之中。
“hou,果然,你多变的道德底线——倒是从未改变。”
随即,大丽花布下法阵,主导这场二人的舞会。而自大丽花的眼眸中,「梦主」的律令正在被黑天鹅烧掉。
(素裳:“不懂就问,她们是女同事吗?”
星:“啊啊啊,对的对的对的对的!”
知更鸟:“那个从大丽花小姐眼中流溢出来的是歌斐木先生的「律令」吗?”
长夜月:“哦?真没想到啊,她用上了焚化工的伎俩。”
三月七:“啊?谁啊?黑天鹅吗?”)
而黑天鹅似是读懂了大丽花的暗示,不做反抗,片刻过后,大丽花带着黑天鹅来到了橡木鸣蛀之梦。
而黑天鹅看着大丽花朝前方走去,满头雾水的她出声叫住他。
“要去哪儿啊?费尽心机,演了这么一出好戏,不过来聊聊吗?”
(星:“我勒个碟中碟中谍。”
第四面镜:“梦主的禁制被黑天鹅完全烧却了,曾经的默契仍未褪色——尽管这种默契的来源,不是那么值得怀念,把一切真相告知黑天鹅吧。”
舰长:“我的天呐,多么了解彼此的两位优雅的女士啊。”
砂金:“教授,她俩跟咱们还挺像。”
拉帝奥:“那你就是那只身着华服,在舞台上滑稽表演赌徒的猴子。”)
黑天鹅看着大丽花又再一次华丽地反水,不禁开始阴阳怪气了,当然,也有可能是要面子吧?
“你最值得信任的一点,就是你「永远不该被信任」,亲爱的。这一点,你也从未改变呢。”
“什么时候看出来的——歌斐木分享力量的「律令」,也是他施予我的禁制。”
黑天鹅侧过头,用余光看到大丽花。
“你承认自己是梦主盟友的那一刻,我就开始怀疑你真正的用意了。迄今为止,你背叛过自己加入的每一方势力,从无例外。
“况且许久不见,又在我面前有了压倒性的优势,哪怕我仅有半分逃离的机会,你也会竭力阻止。
“方才交手时,你刻意留下的破绽可不怎么高明。与其说是取乐,不如说处处给我留下「焚化忆质」的空隙。”
而放不下面子的两人就这样谈了起来,相对的,大丽花也开始傲娇起来了了。
“是吗?我倒很想假戏真做,好好折磨你一番呢。可惜,只要禁制尚存,我就身不由己。不能作出任何不利于歌斐木的举止,也无法透露他的秘密。
“还好我们一直这么默契,始终相信对方的「反复无常」。”
随后,黑天鹅也跟着傲娇起来了。
“我更希望没这回事。我可不想因为与你的交集,引起忆庭的注意。”
(星:“傲娇好啊,傲娇好啊,我就专吃傲娇长大的。”
舰长:“的确,傲娇确实永不过时,光我自己就知道好几个傲娇。”)
而大丽花听到黑天鹅怕引起忆庭的注意,不禁调侃道。
“哦?你重操旧业了?”
“是幡然醒悟,亲爱的,你永远不会懂的。还是谈谈眼下的正事吧。你不惜受限于梦主,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演了这么一出戏,借我之手重获自由,又是为了从美梦中,窃取哪一种记忆?”
听到这,大丽花轻笑一声表示自己要窃取的——“当然是「毁灭」。”
黑天鹅梦里,这家伙在说什么呢,随后警告大丽花。
“别再开玩笑了,你早就抛弃这条命途了。”
“你还是那么讨人喜欢。”随后,大丽花将蓝色的烛火召唤出来。
“那么,我为你展示一段往事吧——仅此一次哦?”
随后,在红色长阶上,金血自王座上滴落,而大丽花,她已将自己那宽大的帽子摘下,她的脸色也变得潮红。
“对于永火官邸,你不是很感兴趣么?”
黑天鹅:“那只八音盒中的记忆,果然是你亲手抹去的。”
“没错,只留下这一幕作为纪念——我想记住那一刻的心情。还有看仔细些,不光是记忆——永火官邸本身也不复存在了。”
而黑天鹅看到大丽花的爪痕后,不禁疑惑。
“早已叛离那条命途,你却仍能使用「毁灭」的力量?”
而大丽花见黑天鹅还要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聊上去,她立刻化身话题终结者。
“此时此刻,不也一样?我也叛离过流光忆庭,却还是能为你展示记忆。”
(星:“是是这样吗?”
丹恒:“很可惜,并不是,她在偷换概念,将命途的概念偷换成派系的概念。”
杨叔:“很明显,流光忆庭并不能代表记忆命途,诸如沉默猎手、记忆医生、烛墨学者、着书人、洁净者等等。”
星:“所以,大丽花说这句话,其实就是为了想要尽快结束这个话题,不让黑天鹅在毁灭这个话题上做过多纠缠?”
那刻夏:“没错,因为继续纠缠很有可能会引出真相。”
大丽花:“你们还真是,爱做分析呢。”
那刻夏:“哈哈哈,谁让好奇是智者的天性呢?”
大丽花:“也罢。反正我也已经不在意了,因为我的未来,尚有一线生机。
“话说,翁法罗斯的救世主、哀丽秘榭的白厄,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很像呢。
“不过终究只是像罢了,毕竟,我可不像你那般,不过核心来看,你我都是反抗命运的戏中人。
“而现在,你有了外援,而我也找了那个外援。”
素裳:“这家伙在说什么呢?”
琪亚娜:“不造啊?”)
“有时间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回味一下我们的第一次相遇。”
但黑天鹅拒绝。不过,这也算是达到了大丽花的目的,因为黑天鹅开始换了个话题了。
“还是自己品味吧,我只希望自己尽快忘记。不过,你就不能讲述些我不知情的往事吗?你背叛了永火官邸这难道还值得意外?”
“毁灭是壮丽的一瞬——作为冥火大公的「女儿」,我当然要让他的遗愿尽善其美,就算只是暂时的身份。
“还有谁说我在那时就背叛了他们?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完成冥河大公的遗愿。
“这是他向我下达的命令——「让匹诺康尼的午夜凋零,只留下记忆的坟茔。」
“换句话说,匹诺康尼与「记忆」有关的一切,都是我应当毁灭的目标。但这本就是忆质的世界,没有帮手,我怎么可能做得到?
“与「梦主」的合作,虽是与虎谋皮,却也没有更好的选择。对了,与「记忆」有关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你。庆幸吗?多亏我的善变,你才免于一死。”
(星:“包括三月七吗?这样的话三月就要长夜形态出击了。”
长夜月:“亲爱的,这可不好笑哦。”
三月七:“不过,话又说回来,按杨叔之前的说法,看一个人不要看她做了什么,而是看他说了什么。e好像不太对。”
丹恒:“那说明你成长了,三月。原话是「不要看一个说了什么,而是要看他做了什么」。
“就目前而言,大丽花女士并没有做出任何有伤害性质的行为。”
星:“我懂了,这就是傲娇对吧?”)
“我可不会承这份情,你原本就做不到。孝心也不像是你会有的品质,别兜圈子了。”
而黑天鹅说到这里,大丽花不禁有点伤心了,不过碍于面子,她用更迂回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掏心掏肺。
“所以我才说你只是自以为懂我。仔细想想吧,作为星核猎手时,我难道没有尽心尽力,让流萤逐步接近真相。
“作为梦主的盟友时,我也曾协助他监视梦境,在一名猎手(流萤)潜入匹诺康尼时,借机伪装成她的同伴,将她困在了忆域当中。
“被他选为献唱者的知更鸟,我也焚去了她的疑心,确保万无一失。
“如同毁灭那般,「背叛」也仅是一瞬。而在它到来之前,无论冥火大公、歌斐木,还是流萤我都不是假装,而是发自真心,暂时「成为」了他们的同伴。”
黑天鹅:“那知更鸟呢?那簇焚烧记忆的火花,你不觉得太过了吗?”
而这时,大丽花想起了那时,她找到了那个伪装成男人的假面愚者。
【桑博( ?):“哎呀,本以为在梦境边缘,能瞒过你的眼睛的。看来主场就是主场,哪儿都躲不掉。
“怎么,动了你的人,要找我算账了?要不先坐下来谈谈呢,我看你也挺有耐心的。所以,说说吧,你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
大丽花:“放心吧,我也只是顺水推舟,稍微压制力她的力量,让你能这么容易就得手。
“我相信你一定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对吧?有个叫做「剧本」的东西,我倒是很有兴致——星核猎手的合作者。”】
(星:“难怪啊,原来是看过剧本啊。”)
当这段回忆结束后,大丽花意有所指地继续说道。
“很快,知更鸟就会知道那簇火花真正的用意,并因此感谢我。
“真令人迫不及待。即使并非星核猎手,这一次我或许也有机会「叛离命运」呢。
“所以,别再自以为了解我了——我呀,只是不想错过活着的任何一种可能。我的天性不是背叛,而是「贪心」。”
很明显,黑天鹅没听懂大丽花那极其迂回的话里有话,反而如同损友般损大丽花。
“亲爱的,你是受了致命伤,还是得了绝症?不是弥留之际,我不相信你会如此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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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丽花:“真令人伤心啊,亲爱的,我好不容易对你掏心掏肺你就是这样回答我的?”
黑天鹅:“还是如同观影里的那句话,我不相信你会如此坦诚。”)
而在大丽花知道黑天鹅没听到她的暗示后,她也不禁有一点点小伤心,不过,转瞬即逝,毕竟要面子嘛。
于是乎,她再一次进行提醒。
“对你可以网开一面——大多数人,我当然不希望他们记得。我有时会憎恨记忆,本就是因为有些人不配在回忆中,再次欣赏我绽放时的身姿。”
(银狼:“现在,你明白了吧?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不接受你的加入。”
大丽花:“但我并不想像「星啸」那样,我拼尽全力活下去。
“而现在,虽说你们那边没有任何可能了,不过我从那她(星)身上看到了可能,更何况,我相信未来的自己做出的判断。”
之所以大丽花能用毁灭的力量,并不关乎她是否叛离,因为毁灭一直追寻着她。
若要打比方,那她便是如同白厄那般,被毁灭追着拉拢的人物,并且他们都是向着命运发起挑战。
若是大丽花成为了「须臾」,那她便是如同星啸那般,对「记忆」的特攻大君。)
“况且,在贪心这方面,你也不遑多让。弥留之际?也算是没说错我想用这份坦诚,说送你一同「寻死」。”
(星:“哇,还有殉情!”
花火(泪目版):“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
桑博:“牢鹅:我还不想和你死一块。”)
“容我拒绝。”
但显然,黑天鹅想拒绝已经来不及了,无论如何,大丽花都会带上她一块闯一闯。
“太迟啦——你已经身处秘密之中。来吧,只需要随便走几步,就算我赶你离开,你也不会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