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宫本九郎劫走青羽玄介,开封府里头就炸了庙了,没办法,宫本九郎练就封灵大法之后,武功大进,而且前者他受了自己干女儿玉藻王妃的欺骗,好悬没命丧玉藻之手,好不容易用两年多的时间这才逐步地恢复,所以他是痛定思痛。以往他看不上青羽玄介凡事都要讲求个谋略,这回啊他也学乖了,谋定而后动,这才在开封府正门之前劫走了青羽玄介。
再说老少英雄,全城搜捕这俩人,直到当夜晚间,没有消息,那就连夜搜捕,直到第二天早上仍然没有消息,啊呀~大家伙心里头不是滋味,这要青羽玄介再跟宫本九郎勾搭连环,这麻烦还大了这个,另外那黑比丘哪儿去了,这特么贼和尚能不能眼见得形势有变,他临时反水呢?
老少英雄是焦躁不安,诶,正这么个时候,门上来报,说是青羽玄介带着黑比丘,这俩人回来了,众人一听,什么,青羽玄介主动回来了,那宫本九郎那老匹夫呢?
报信的就说,没见着。
蒋四爷赶忙就叫了一声:哎吆,我说青羽先生,大和尚,快进来,快快快。
这俩人这才迈步进了开封府,来在老少英雄面前,一看这伙人满脸疑惑,青羽玄介则是神情严肃,微微一抱拳:各位,青羽携黑比丘,我二人前来领罪。
老少英雄吃惊非小啊,蒋四爷一摆手:来来来,咱们屋里头说话。进了差官棚校尉所,坐定之后,蒋平当头就问:我说青羽先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房老爷所言不差,当时我就问他,说是前些日黄叶寨,栎阳刀铺的血案可是老门长所为,结果他是一口否认,说并不知道有这么回事。我一琢磨,老门长虽然残忍嗜杀,但是在我面前从来不说假话,那么想必这个事,就是房老爷您的手笔吧, 是您编了这么个瞎话来挑拨我跟老门长的关系,是也不是?
所以蒋平就说:诶,我说青羽先生,这个大脑袋他~他这个,我一准责罚于他。
就听青羽玄介继续说道:老门长还跟我说,说是青羽先生,你干儿子宫本山司,当日叛出门户,按着门规本应当场处决,是你这位大军师网开一面,或者叫以私废公,这才放走了他。现如今这个宫本山司另立门户,创了个叫天地门,而且对外扬言专门要跟我黑剑流对着干,是也不是。我可没料到,老门长刚说完这个话, 我那义子宫本山司竟然就现身当场,唉~这才知道,自打当日风雷谷散擂之后,宫本山司一直暗中跟踪老门长,今日突然现身,话不投机,跟老门长就打一处。
青羽玄介一听,这是不相信我,要找个人证,想到此处,他从怀里头一掏,果然就取出一根手指,血液已经凝固,捧在掌心,让众人观瞧。
老少英雄一看,顿时这心里头就跟开了两扇门相似,可黑比丘就说了:各位,唉,我家军师一向能谋善断,但是此一番,我恕个罪说,军师,您老人家犯下了大错。
黑比丘有意这么说,其实就是为了让开封府留下青羽玄介一条命。
青羽玄介默然不语。
徐良就问:那么大师父,你的意思是,这个老门长回去练好了功夫,他 一准要返回中原,那时候要加倍的报复?
不错,三将军,你那好友宫本山司也这么说,但是军师心意已决,我们也没有办法。这就是天意呀,唉~
青羽玄介微微一摇头:各位,这是其一。再一个,实不相瞒,我本有心借此机会远遁天涯,当个安善的老百姓。可黑比丘执意要返回开封府。按着他的意思,跟你们开封府的弟兄相处多日,出生入死,觉着各位差官老爷光明磊落,英雄不凡。那我们既然惹下了老门长这个乱子,自然不能一走了之。故而,我这才跟着黑比丘重返京城,前来跟各位英雄领罪。
简短节说,青羽玄介交代完了, 照例把双手一伸:各位,请吧。
蒋平一乐:哎呀我说大军师,对不起,您这个案子尚未完结,就得委屈一点。
其实这回回来,黑比丘已经做到心中有数,只要老门长不死,青羽先生就有一线生机,就这么当时目送青羽玄介被押回开封大牢。
哎呀到了现在呀,老少英雄心里头是一阵的轻松,无影人,办了。宫本九郎指头剁了,功夫也破了,一年半载不必理会。最后就剩一个武圣人于荷,嗯,到时候我们可就等着游龙大剑对决横推八百,想那游龙大剑的功夫一日千里,再一个我们还有三将军徐良啊,天遁剑法盖世无双,这俩人加起来,还怕得着他于荷吗?
就可以这么说,几十年了,开封府和上三门群雄头一次感到这肩头上,顿感一阵轻松,你想啊武圣人于荷威压绿林几十载,夏遂良仗着于荷的名头,横行天下,后来又出了个修罗恶道,号令天下,以及宫本九郎,一个赛着一个。到了今日,可以说地覆天翻,武林正道上三门这边,以徐良白云瑞这年轻一辈为首,再加上少林峨眉以及射天山的高人,上三门终于开始扬眉吐气。
简短节说,开封府里头安顿完了,徐良这才带着蒋平,云瑞房书安众人,返回自己的开封府,可这一路上啊,老少英雄也是胆战心惊啊,只盼着独孤风留下的傀儡术能够奏效。不敢想象。
诶终于推开大门,徐良咬着后槽牙头一个迈步进门,门上人一看徐良他们回来了, 是满脸带笑:哎吆,将军您回来了,啊呀~四老爷,白将军,书安~
蒋平一看这门上人这个乐呵样,这,嘶~这不就是说许大夫有救了吗?徐良也这么想,几个人脚下加紧跑到后院一看,就见院子里头老剑客姜天达正然手捧着傀儡术仔细研读~一看蒋平徐良他们都来了。
老剑客是一反常态,满脸是笑啊:呵呵呵~四老爷,三将军,哎吆白将军许久不见呀,啊呀~三将军,老朽要给你贺喜呀。
这一句话,房书安直接就蹦起来了:老~老祖宗,你快说说,我那老干娘究竟如何?
姜天达手捻着银髯,两条眼睫毛都是乐的:啊呀~书安,各位,这傀儡术实实在在出乎老朽的意料,经由老朽借用傀儡门的施针之法,由打许大夫期门,神封等五大穴位一一施针,反复十八次,用傀儡门的说法,这叫控脉十字阵,每一根银针之间,以极细的丝线相连,通过银针微震,丝线共鸣,宛如一张无形的蜘蛛网,此法竟然可以引导气血,使得毒气归于一处,最后老朽再开刀破毒,辅以清疮解毒的药物,哈哈哈哈~到了现在呀,不用把许大夫变成傀儡,古冥皇所下之毒,已经解了有八九分了,嗯,我估摸着再过三五日,许大夫即刻下地行走,是恢复如初啊。哈哈哈哈。
姜天达因为一来解除了许云丹的中毒之症,再来还顺带研习了傀儡门独家的用毒解毒之术以及傀儡制人之术,把个老头子给乐的,用单先生话说叫俩手都拍不到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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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天达手舞足蹈,蒋平徐良众人则是倍感震惊,恍惚之中徐良就有些后悔,后悔独孤风临死之前,自己冷眼相待。一分神,徐良赶忙就问:那么老人家~
众人点头答应,一个个高抬腿轻落足,进了内室一看,许云丹仍然是病卧床榻,但是呢,明显就能看到她这个脸色,比之昨日是大有好转,昨儿个还是面如死灰,今儿啊就已经现出三分的红润之色。
大家伙聚在一处,全都是眉开眼笑,可万万没想到啊,乐极生悲,正这么个时候,门外头来了个送信的,来的这位不比寻常,正是开封府的大总管包兴,这个包兴 跟随包大人多年,忠心耿耿,功劳不小。
包兴哭着就进来了,蒋平徐良他们一看,包兴哭的这个样儿,撕心裂肺,面无人色:呜呜呜,呜呜呜呜~
没等包兴开口呢,老少英雄就觉着头皮发麻,腾一下~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好几位就觉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怎么着啊,几个人当时就意识到,啊呀不好,包相爷~包相爷这个~
果然,包兴哭着就说:呜呜呜,各位,四老爷三将军呐,呜呜呜~啊~相爷,相爷他老人家去~~~去~了,呜呜呜。包兴就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