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见李星野半天没动静,脸上的表情古怪至极,还以为他不想跟着自己一块创业,急迫说道:“星野,我知道我现在没什么钱,你又有自己的公司,但是我们都是算法的爱好者,我个人觉得把算法运用到互联网企业绝对有前途,比你这个棋牌游戏有发展,你是担心精力有限,不能兼顾两家公司吗?我可以向你保证,其他事不麻烦你们,你只要管好你的团队,只负责技术方面就可以,行吗?星野!”
李星野终于抬起头,双眼闪闪发亮,赛过钻石,“张哥,我倒是挺想和你一起疯一把的,就是不知道你的计划是什么?”
张明大喜,他没想到李星野就这么轻松的同意了。
“星野,我的计划是用半年到九个月时间研究出一套实用可行的算法,明年成立一家公司,以新闻为切入点,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去想办法的,我毕竟在那么多互联网企业工作过,融一点启动资金还是没问题的。”
“张哥,其实我的意思是,我手里有点钱,咱们不用去外面融资了。”
“啊?”张明愣了。
“星野,你有多少钱?”对李星野的话,张明显然是不怎么信的,你要是有钱的话,干嘛还要考虑吕伟的投资?
李星野看出了他的疑惑,主动解释道:“张哥,我在炒股上有点心得,去年我炒股赚了一笔钱,不少,做启动资金完全够了,至于我为什么要接受吕总的投资,是因为我已经是多玩的最大股东了,如果我继续增资,会破坏股权结构的。”
张亮吃惊之余,也大为感叹,“星野,原来我觉得自己已经很优秀了,看到你,我才知道什么是天纵奇才。”
“张哥,你再多夸几句,我爱听。”
“哈哈,你小子,那咱们就说定了?”
“定了,死死的。”
“那你尽快把你的技术团队建立起来,建模工作很重要,我也回去把当初跟着我的几个人拉进来。”
“好!”
两人喝光两瓶啤酒。
李星野算了账,和张明分手,回到学校。
他直接去了皮恒的寝室,把张明的提议告诉了他。
皮恒沉吟不语,好半天才开口,“星野,一起玩玩倒也没什么,我就怕时间不够啊!我还要上课,跟着导师做课题,多玩那边还有一摊子事,如果再多了这份工作,我怕忙不过来。”
“老皮,以你的智商,学校这边的课程对你还不是小菜一碟?多玩那边就更不用顾虑了,算法工作已经完成,顶多日后慢慢完善,根本占用不了你多少时间,张哥这边这个才是算法发挥的广阔天地,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答应将来肯定会后悔。”
李星野说完就静静的看着他。
老皮,就看你的命怎么样了?这滔天的富贵你能接住吗?
他的女友曹芸见皮恒左思右想,很不耐烦,“一个大老爷们这么纠结干吗?你平时不是总喜欢研究吗?现在有人给你机会让你研究怎么还往回退了呢?”
李星野冲这位女生部部长竖起了大拇指,嫂子真是条汉子!
皮恒终于下定决心,“星野,既然这样,那我就跟你们试一次,不过我有个要求,上次的建模工作,周学妹起了很大作用,要是她能加入团队,我可以现在就答应。”
李星野傻眼了,“老皮,你什么意思?说咱俩的事呢,怎么还扯上她了?”
“星野,你不懂,建模不是那么简单的,没有一个可靠的助手,仅凭我一个人是完成不了的,反正这是我的条件,你看着办吧!”皮恒的态度很坚决。
李星野郁闷的出了皮恒寝室,看了看时间,现在刚过八点,周若瑶应该是还没睡。
他拿出手机,犹豫着,这个电话,打还是不打?
好在他从来不是一个纠结的人。
打!必须打!那可是张明啊!那可是飞跃啊!
最多我和周若瑶讲清楚,大家只是为了工作。
他找到了周若瑶的号码,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响了几秒钟接通了,周若瑶病恹恹的声音传了出来,“星野学长,你,你找我吗?”
李星野一下子就听出异样了,“周学妹,你的声音怎么不对劲,是不是病了?我听老皮说你请了好几天假,课题小组那边也没去,病的一定很严重吧?”
周若瑶的声音突然轻快了不少,“星野学长,我没事,就是感冒发烧而已,快好了。”
李星野觉得既然学妹生病了,自己怎么也得买点东西,上门去看望一下。
“周学妹,你住在哪里?方便我去看看你吗?”
“方便!方便!星野学长,我住的地方离学校很近,你要现在来吗?”周若瑶报了个小区地址,她又惊又喜,病好像一下子就好了。
“是,你等我一下啊!我这就出发。”李星野出了宿舍,骑上心爱的小电动,先去学校附近的超市,买了点水果和女孩子爱吃的零食,按照周若瑶提供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
这是科大周边最高级的小区,环境很好。想想也是,周家那么有钱,又怎么可能委屈女儿?
李星野进门的时候被保安拦下了,他当场给周若瑶打了电话,周若瑶和保安说过之后,李星野才被允许进入。
他骑到了楼下,一个中年妇女正在等他,正是照顾周若瑶的保姆,寒假时去晋西旅游时见过。
保姆很热情,笑的很暧昧,看向李星野的眼神中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李同学,快上去吧!我家小姐一直在等你。”
李星野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停好车,拎着礼物上了楼。
周家财雄势大,周若瑶来燕京上学,侯茵直接花了600多万在科大附近的高档小区买了一户150多平的房子,还配了一个司机和一个保姆照顾她的生活。
李星野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在门口换好了拖鞋,走进客厅。屋子里的暖气很足,周若瑶穿着一件保守的睡衣,怯生生的站在沙发边,如画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看样子病还没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