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州叛乱平定后,扶苏一行人在平州休整了两天。这天一早,客栈掌柜对扶苏说:“先生,今天是东胡黑石部的祭山节,他们会在城外的黑石山举办祭典,宰牛羊、祭山神,还会邀请咱们汉民参加,可热闹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扶苏眼前一亮,对吕雉说:“咱们去看看吧,正好了解下东胡的习俗,也能和黑石部的百姓多些交流。”
吕雉点点头:“好啊,我还没见过东胡的祭典,正好去长长见识。”
两人带着影卫,朝着黑石山走去。刚到山脚下,就看到不少东胡百姓穿着节日的盛装,牵着牛羊往山上走。一个穿着皮衣的东胡老人看到扶苏,笑着走过来,用不太流利的汉话说:“这位先生,是来参加祭山节的吗?快跟我们一起上山吧,一会儿要祭山神了。”
扶苏拱手行礼:“老人家,多谢您邀请。我们是从关中过来的,第一次参加祭山节,要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您多指教。”
老人笑着说:“先生客气了,祭山节就是要热闹,不管是胡民还是汉民,只要来参加,就是朋友!”
跟着老人上山,只见黑石山的山顶上已经搭起了一座祭台,祭台上摆放着牛羊祭品。周围的空地上,不少东胡妇女正在煮奶茶、烤羊肉,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
祭典开始了。黑石部的首领站在祭台前,手持一把青铜剑,对着山神祭拜,嘴里念着东胡的祷词。祭拜结束后,首领对众人说:“今天是祭山节,大家尽情吃喝,跳胡舞,庆祝今年的丰收!”
人群里立刻响起一片欢呼声。东胡百姓纷纷围坐在篝火旁,一边吃烤肉、喝奶茶,一边跳起了胡舞。
那个东胡老人拉着扶苏,笑着说:“先生,来,我教你跳胡舞,很好学的。”
扶苏也不推辞,跟着老人学了起来。胡舞的动作简单有力,主要是扭动腰肢、挥舞手臂。老人一边教,一边说:“我们东胡的胡舞,是用来庆祝丰收、祈求平安的,只要心里想着好日子,就能跳好。”
扶苏很快就学会了基本动作,跟着老人一起跳了起来。周围的东胡百姓看到,都拍手叫好。
吕雉则走到一群东胡妇女身边,看到她们正在煮奶茶,便笑着说:“大婶,我来帮你们吧,我也会煮茶。”
一个东胡妇女高兴地说:“好啊,姑娘,你真热心。煮奶茶要先用羊奶煮,再放茶叶,煮半个时辰就好了。”
吕雉按照妇女说的,帮忙添柴火、放茶叶。很快,奶茶就煮好了,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吕雉给每个妇女都倒了一碗,笑着说:“大婶,你们尝尝,看好不好喝。”
妇女们尝了一口,纷纷称赞:“姑娘煮的奶茶真好喝,比我们煮的还香!”
吕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婶,是你们的茶叶好,我只是随便煮了煮。”
太阳渐渐西斜,祭典的气氛越来越热闹。胡汉百姓围坐在篝火旁,一起吃烤肉、喝奶茶,一起跳胡舞。扶苏看着眼前的景象,轻轻对吕雉说:“东胡的百姓虽然豪爽,但心里对汉民还是有些警惕,想要真正融入在一起,还需要多些耐心,多些交流。”
吕雉点点头,看着身边正在和汉民说笑的东胡妇女,轻声说:“先生,您放心,只要咱们真心待他们,把他们当亲人,他们肯定会感受到的。您看,现在大家不就相处得很好吗?以后多举办些这样的活动,胡汉百姓肯定能像一家人一样。”
扶苏笑着说:“你说得对。只要胡汉百姓和睦相处,不再有纷争,东胡之地就能安稳,百姓们也能过上好日子。”
祭典一直持续到深夜。扶苏和吕雉要离开时,东胡百姓纷纷拿出自己做的奶酪、烤肉送给他们。首领握着扶苏的手说:“先生,今天真是多谢您来参加祭山节,您是个好人,以后有空,常来黑石部做客!”
扶苏接过礼物,拱手说道:“多谢首领和各位乡亲,我一定会再来的。祝黑石部的百姓年年丰收,平安顺遂!”
走在回客栈的路上,吕雉看着手里的奶酪,笑着说:“今天真是太开心了,不仅看到了东胡的祭典,还认识了这么多东胡百姓。他们虽然和我们的习俗不一样,但都很热情。”
扶苏点点头:“是啊,只要尊重彼此的习俗,多些理解和包容,胡汉百姓就能和睦相处。这次祭山节,没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