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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乱世凉狐,亦孤勇(1 / 1)

众诸侯,依旧争吵不休!

李儒,孤身耸立这里!

这西凉军营的辕门,如巨兽巨口般敞开,门前空地上,

数十面诸侯大旗在朔风中猎猎作响,红、黄、青、黑各色旗帜下,是密密麻麻的甲士,刀枪如林,寒气直逼天际。

李儒一袭玄色锦袍,玉带束腰,孤身立于营前特意筑起的土台上,

身后是紧闭的营门,门内隐约可见铁骑的剪影,铠甲在日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无声地透着慑人的威慑力。

他把玩玉扳指,那是董卓生前所赐,玉质温润,棱角分明,带着几分杀伐之气。

台下诸侯环立,目光如刀似箭,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面对数万大军质问!

唯有李儒,这位董贼麾下第一谋士,竟胆大包天镇诸侯,于西凉军营前,曰“太阿事宜,说清宝物去向”。

“李儒!”

一声怒喝陡然打破沉寂,袁绍麾下,有些不相信他说的话!

其按剑上前一步,声如洪钟,震得周围的尘土簌簌扬起,

“董贼祸乱朝纲,挖坟掘墓,桩桩件件皆你这厮出谋划策!

你的话有几人可信?

今日不将你碎尸万段,难慰天下苍生,难告慰先帝在天之灵!”

李儒缓缓抬眼,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袁绍麾下武将,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声音不高,却借着风势清晰地传至每个人耳中:“好大的口气。董公入洛,是谁亲笔写表举荐其为太师,称其‘忠勇过人,可安天下’?

是谁引兵十里相迎,在董公马前躬身行礼,口称‘董公”以避十常侍之祸?

如今董公坐镇朝纲,你莫忘了规矩!

天下人可都瞧着清楚,莫不是以为史官的笔,能被你袁家的权势捂住?”

一句话噎得袁家武将面红耳赤,胡须乱颤,手中的剑柄被握得咯咯作响。

台下顿时响起几声低笑,却是袁术、公孙瓒麾下、孙坚等人,与袁绍素来不和,此刻正乐得看他出丑。

袁家武将气得拔剑直指李儒:“一派胡言!休要岔开话题!

今日且问你,太阿剑何在?

还有颍川境内,搜刮的奇珍异宝、金银粮草,如今藏在何处!”

提到太阿剑与宝物,台下诸侯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齐刷刷聚焦在李儒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急切。

太阿剑乃春秋名剑,欧冶子所铸,相传“太阿之剑出,诸侯皆惧”,

昨日为董卓部下所得,可为镇国之宝,日夜珍藏。

更别提贾诩掌权期间,大肆搜刮颍川、长社两地的富户与宝库,金银珠宝堆积如山,古玩字画不计其数,

如今他们占据优势,正是诸侯们心头最大的惦记。

李儒慢条斯理地收起玉扳指,负手而立,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台下神色各异的诸侯,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底气:“太阿剑乃国之重器,自有天命所归者得之,非你我凡夫俗子所能妄议,

更不是你袁家四世三公便能私占的。

至于那些金银珠宝、粮草物资,乱世之中,兵马为先,粮草为命,早已尽数化作军饷,养了数十万西凉铁骑,

不然你以为,我身后这西凉大营为何能入神都,坐镇朝纲?”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在诸侯们急切的脸上一一扫过,看到他们眼中的贪婪与不甘,嘴角的笑意更浓:“倒是这太阿剑……说来也巧,昨日被黄巾余孽张燕所部,夜袭军械库,给劫走了。”

“一派胡言!”话音刚落,一个铁塔般的身影便应声而出,正是袁绍麾下大将颜良。

他面如重枣,虎目圆睁,手中的大刀往地上重重一拄,震得尘土飞扬,地面裂开一道细小的纹路:“黄巾贼早已溃不成军,如同丧家之犬,东躲西藏,

如何敢劫你西凉军的军械库!

如何敢动太阿剑的主意!

我看是你私藏了宝剑,故意编造谎言欺瞒众人!

我家主公乃四世三公,名门望族,身负匡扶汉室之责,理应执掌太阿剑,号令天下!

你快说,剑在何处?若敢隐瞒,定将你剁成肉泥,抛尸荒野!”

李儒瞥了颜良一眼,眼神轻蔑如视蝼蚁,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讥讽,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颜良?

不过一介有勇无谋的武夫,也配问太阿剑?

太阿剑者,威道之剑也,非有德有能、有勇有谋者不能执。

你等整日饮酒作乐,不思进取,任由士兵劫掠百姓,连近在咫尺的黄巾残部都清剿不了,却在这里耀武扬威,大言不惭。

莫说太阿剑被黄巾所劫,便是真在我手中,给你你也握不住——怕是刚出鞘,就会被剑威反噬,落个身首异处、横尸当场的下场!”

“你敢辱我!”

颜良怒不可遏,双目赤红,挥刀便要冲上台去,却被身边的高览死死拉住。

他压低声音,急道:“颜将军息怒!

此乃诸侯大事,不可造次!

今日若动了他,明日天下人便会说我等仗势欺人,以武压文,到时候于主公声名不利!”

李儒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提高,足以让在场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怎么?恼羞成怒便要动手?

我李儒既然敢在这里,等待诸位在此议事,便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只是你颜良今日若敢动我一根手指,明日天下人便会说,袁本初麾下无人,只能靠一介武夫逞凶,连一句质问都经不起!

到时候,你袁家四世三公的脸面,可就被你丢得一干二净,再无半分体面可言!”

袁家主事脸色铁青,狠狠瞪了颜良一眼,低声喝退了他,目光却依旧死死盯着李儒,咬牙切齿道:“休要逞口舌之利!

黄巾余孽不过乌合之众,装备简陋,战力低下,如何能从你西凉军手中劫走太阿剑?

分明是你私藏了!今日你若不交出太阿剑与所有宝物,便休想出这西凉军营!”

“交出?”

李儒嗤笑一声,目光转向另一侧,那里站着曹操麾下的夏侯惇。

夏侯惇独眼圆睁,眼神凶狠如狼,正恶狠狠地盯着他,手中的长枪握得咯咯作响,枪尖直指李儒,

仿佛随时要一枪将他刺穿。

李儒笑道:“夏侯将军,你家主公素有雄才大略,想必也对太阿剑觊觎已久吧?

只是不知,之前其被黄巾打的丢盔弃甲,

如今却要夺这太阿剑,就不怕被人笑话说,只会捡现成的便宜,不敢真刀真枪与强者相争?”

夏侯惇怒喝一声,声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在颤抖:“李儒!休得污蔑我家主公!

我家主公兴义兵,讨逆贼,乃是为了匡扶汉室,拯救黎民百姓,岂是为了一己之私!

你说太阿剑被黄巾所劫,可有证据?

空口白牙,谁会信你!”

“证据?”

李儒挑眉,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一块染血的黄巾令牌,随手掷到台上,令牌与木板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便是证据。昨日半夜,张燕率三千黄巾残部,夜袭我军西营军械库,

太阿剑恰在其中,一同被劫的还有三车甲胄、百石箭矢。

此事西凉军上下数千人皆知,夏侯将军若不信,可入营中询问被俘的黄巾贼寇,

或是查看军械库的破损痕迹,那墙上的刀痕箭孔,总做不得假吧?”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曹操所在的位置,声音带着浓浓的讥讽:“倒是你家主公,前日还派人暗中潜入我营中,试图收买我麾下亲卫,甚至许以千金。

怎么?匡扶汉室的大义,在你家主公眼中,就如此不值钱,竟容得下这般鸡鸣狗盗、暗中算计之事?”

夏侯惇被说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握着长枪的手微微颤抖。

曹仁坐在一旁的车驾上,面色看似平静,手指却悄悄握紧了车扶手,指节泛白。

这是他派人收买李儒亲卫之事,做得极为隐秘,没想到竟被李儒知晓,还当众戳破,让他颜面尽失。

台下诸侯哗然,纷纷看向曹操麾下,眼神中充满了质疑与嘲讽,议论声此起彼伏。

曹仁干咳一声,强作镇定道:“李儒胡说八道,蛊惑人心!诸位莫要听信他的谗言!”

李儒不理会他的辩解,目光又转向了站在诸侯队列中的刘表。

刘表身为荆州牧,素有儒雅之名,此刻正抚着胡须,神色淡然,仿佛事不关己,

只是那双微微转动的眼睛,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算计。

李儒笑道:“刘荆州,你倒是沉得住气。

只是不知,你坐拥荆州富庶之地,兵精粮足,物产丰饶,清剿黄巾余孽却出工不出力,意欲何为?

甚至任由张燕部从荆州边境过境,劫掠粮草,如今太阿剑被劫,你倒想坐享其成,从中分得一杯羹?”

刘表脸色微变,放下胡须,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从容:“李儒此言差矣。

荆州乃兵家必争之地,南有蛮夷作乱,北有黄巾虎视眈眈,内有流民未安,我需镇守疆土,安抚百姓,稳定后方,岂能轻易出手?

况且,讨贼之事,重在同心协力,并非一味好勇斗狠,贸然出兵,只会徒增伤亡,于天下无益。”

“同心协力?”

李儒眼神一冷,语气陡然凌厉起来,向前踏出一步,无形的压力仿佛压得众人呼吸一滞,

“刘景升,你敢说你心中没有私心?

黄巾之时,你隔岸观火,坐视郡城沦陷,公侯蒙难,却从未发一兵一卒救援;

黄巾贼寇骚扰荆州边境,你只敢龟缩城内,不敢出击,反而暗中与张燕互通有无,

用粮草换取边境安宁,坐视贼寇壮大。

如今天下大乱,你却想着凭借太阿剑的威名,巩固自己在荆州的地位,甚至觊觎天下,妄图坐收渔翁之利。

你以为诸侯都是傻子,看不破你的心思?

你那点小心思,在我眼中,不过是孩童把戏,可笑至极!”

他声音掷地有声,字字诛心,如同重锤般砸在刘表心上:“我告诉你,太阿剑虽利,却也能反噬其主!

春秋那位,当年执太阿剑,权倾天下,威震诸侯,最终却落得身死族灭、曝尸街头的下场,便是前车之鉴!

你们这些诸侯,一个个口口声声说要匡扶汉室,拯救黎民,实则各怀鬼胎,争权夺利,鱼肉百姓,与黄巾何异?

就算得到了太阿剑,又能如何?不过是多了一件祸国殃民的利器,加速自己的败亡罢了!”

刘表被李儒说得面红耳赤,手指紧紧攥着胡须,竟不知如何反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台下诸侯也各自心虚,纷纷低头不语——李儒的话,句句戳中了他们的要害,

道出了他们心中的隐秘算计,让他们无从辩驳。

袁术见局势不妙,诸侯们士气低落,连忙喝止:“李儒!你休要挑拨离间,蛊惑人心!

今日你若不交出太阿剑,便休想出这西凉军营!

我等数十万诸侯联军,围也能把你这军营围个水泄不通!”

李儒转过身,直面袁术,神色坦然,

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透着一股身为董卓第一谋士的底气与豪气,声音洪亮,响彻全场:“袁公路,你以为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就能留住我?

董公麾下西凉铁骑,仍有数十万之众,散布关中、凉州各地,个个能征善战,以一当十。

我若一声令下,营门大开,铁骑冲锋,不出半个时辰,你们这些诸侯联军,怕是要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语气中带着睥睨天下的傲气:“我李儒一生辅佐董公,

虽世人皆骂我奸佞,斥我狠毒,却不知我等所作所为,皆是为了结束这乱世!

董公虽有过错,却也曾想过重整河山,安抚百姓。

我心随董公,亦无所牵挂,但若想让我屈服于你们这些伪君子、真小人,绝无可能!”

“至于太阿剑的下落,”

李儒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与神秘,

“我确实知道。张燕劫剑之后,已带着残部逃往冀州山区,据守在山脉的深处,

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且黄巾贼熟悉地形,又与当地山民勾结,

你们若想夺剑,怕是要损兵折将,得不偿失,最后只会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

他伸了个懒腰,仿佛置身事外,语气坦然,带着几分嘲讽:“今日我等诸位前来,不过是想告诉你们,乱世之中,唯有实力才是王道。

尔等若有本事,便各自练兵囤粮,招揽贤才,争霸天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若只是一味地争抢一件兵器、一堆财宝,鼠目寸光,只会让人笑掉大牙,最终沦为他人的垫脚石!”

诸侯们面面相觑,竟无人敢再出声。

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谋士,不仅言辞犀利,洞察人心,

还手握西凉军的命脉,更知晓太阿剑的下落。

更让他们忌惮的是,李儒孤身一人,面对数十位诸侯的质问,却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仿佛掌控着全场的节奏,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李儒看着台下沉默的诸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都无话可说了?既然如此,我便告辞了。”

他转身便走,朝着西凉军营的方向而去。

诸侯们看着他的背影,竟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颜良怒目而视,双手紧握刀柄,却被袁绍死死按住;

夏侯惇手握长枪,蠢蠢欲动,却被曹仁用眼神制止;

刘表抚着胡须,神色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儒走到营门前,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诸侯们,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在空旷的营前回荡:“记住,剑就在黄巾手里。

我李儒今日等你们,便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尔等若想杀我,随时可以来试。

想要宝剑,各凭本事!

只是我劝你们,还是多花点心思在天下兴亡上,练好兵马,安抚百姓,

免得日后成为他人的刀下亡魂,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他大笑着走入营中,营门缓缓关闭,厚重的木门发出沉闷的声响,将诸侯们的目光与杀意彻底隔绝在外。

寒风卷着他的笑声,在营前久久回荡,带着一股睥睨天下的豪气与坦然。

诸侯们看着紧闭的营门,心中五味杂陈。

他们既恨李儒的狡诈与嚣张,又佩服他的勇气和底气。

这个孤身面对数十位诸侯的谋士,用一己之力,震慑了全场,也让他们明白了,

董卓势力,那份深入骨髓的豪气与底蕴,却仍在李儒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西凉军,如今是他们不敢轻易招惹的存在。

营内,李儒负手立于望楼之上,看着诸侯联军渐渐退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身旁的亲卫首领低声问道:“先生,太阿剑真的被黄巾所劫了吗?

那些诸侯怕是不会轻易相信,日后定会派人追查。”

李儒微微一笑,指尖再次把玩玉扳指,目光深邃,望向远方的天际:“黄巾贼不过是我抛出的一枚棋子罢了。

太阿剑乃威道之器,蕴含无穷力量,岂能落入那些庸碌无能的诸侯手中?

藏起来,让他们互相猜忌,互相争斗,疲于奔命,我们才能趁机休养生息,积蓄力量,等待时机。”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况且,就算他们真的去冀州追查,也只会找到张燕的残部,到时候免不了一场恶战,损兵折将是必然的。

而我们,正好可以坐山观虎斗,坐收渔利。

这乱世棋局,才刚刚开始,我李儒,绝不会成为任人摆布的棋子,更不会让董公一生的心血,就此付诸东流!”

他被算计,又反算计,这一席话语,恐怕四世三公要分解了!

宝物,就在袁术袁绍,交界处!

宝物只有一个,而他们都不是甘于人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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