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苏城听到这话疑惑的看着她，不由开口询问
而申鹤用指腹蹭过苏城嘴角的血，那点温热的红沾在她冰凉的指尖，像雪地里绽开的梅，却让她眼底的偏执更浓了几分
她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地上的苏城，阴影将他完全笼罩，连一丝阳光都透不进来
“如果有孩子了，会怎么样？”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像是在念一段早已刻进骨血的箴言
“若是人心留不住，就用血脉拴着，这是我在书上面还有现实中看到的，有担当的男性，会被血脉栓住一辈子吧”
苏城浑身一震，捂着脸的手猛地顿住，疼意瞬间被更深的恐惧取代
他抬起头，嘴唇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不要……申鹤，你不能……”
“不能？”
申鹤弯下腰，指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她眼底的红已经褪去些许，却换成了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要伸出手指，指尖勾着苏城破烂的裤腰，指甲轻轻刮过他腰腹的皮肤，留下一道冰凉的红痕
她看着苏城瞬间绷紧的身体，眼底掠过一丝近乎残忍的笑意，声音却依旧裹着虚伪的温柔
“你在害怕吗，害怕被拴住一辈子？”
申鹤的指尖勾着那截破烂的裤腰，轻轻一扯，布料便顺着苏城绷紧的腰线往下滑了些，露出他腰腹上的纹路
“怕吗？”
她又问了一遍，指尖顺着那道红痕慢慢往下滑，冰凉的触感让苏城浑身汗毛倒竖
“怕这辈子都困在这里，怕再也走不了，怕要对着我一辈子？”
苏城的牙齿咬得牙龈发疼，眼泪混着嘴角的血丝往下淌，滴在申鹤的手背上。他想摇头，想嘶吼，可喉咙里像堵着团烧红的棉絮，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身体被恐惧钉在洞壁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申鹤的手继续游走，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晚了。”
申鹤的声音冷了下来，指尖猛地用力，“刺啦”一声，本就脆弱的布料彻底撕裂，碎布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却像重锤砸在苏城心上
她俯身靠近，鼻尖蹭过他颤抖的胸膛，清心香的冷意裹着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从你第一次想跑的时候，就晚了。”
她的手停在苏城的膝盖上，那里还留着冰傀按压的淤青
申鹤轻轻摩挲着那片青紫，动作忽然又变得“温柔”，仿佛刚才撕扯布料的人不是她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
可这话刚说完，她的眼神就骤然变冷，指尖狠狠掐在那片淤青上
“是你不肯！是你非要逃！非要逼我用最笨的办法，把你牢牢拴在我身边！”
苏城疼得浑身抽搐，却无法将她推开
申鹤松开手，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
“等有了孩子，你就不会再想跑了。你会看着他长大，会舍不得离开他的”
晨雾还没散尽，山间的水汽沾湿了甘雨的发梢，她握着清心草的手微微发凉——这是她循着申鹤常用的草药气息找来的，师傅说申鹤已有多日未回，怕她出事让身为师姐的她去寻
“申鹤……师傅让我来找你，如果你在的话回应我一下。”
甘雨的声音柔得像山间的溪流，顺着洞口飘进去，却没得到半分回应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提着裙摆往前走，碎石子硌得鞋底轻轻作响，直到洞窟的轮廓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刚要迈步进去，洞内传来的细碎声响却让她猛地顿住——不是申鹤惯有的清冷语调，而是带着压抑的喘息，还有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甘雨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下意识地躲到洞口旁的石壁后，冰凉的岩石贴着后背，才让她稍稍稳住心神
（申鹤她……怎么会有别的声音？）
甘雨咬着下唇，指尖攥得清心草都变了形
她实在放心不下，便屏住呼吸，轻轻偏过身子，只探出半个脑袋往洞内看——这一眼，却让她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连耳尖都泛了粉色
（这、这是在做宝可梦对决……）
甘雨猛地缩回脑袋，后背紧紧贴着石壁，心脏“砰砰”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她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袖，脑子里全是刚才看到的画面
甘雨咬着牙红着脸低垂着脑袋，指尖微微发抖不自觉朝的自主行动
指尖刚触到衣襟边缘，甘雨就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
她攥着胸口的衣襟，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耳边满是自己“砰砰”的心跳声，混着洞内隐约传来的压抑声响，让她浑身都泛起热意
（不行！怎么能想这些……）
甘雨用力咬了咬下唇，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
可一闭上眼，洞内那画面就会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她再次探出半个脑袋看向洞内发现二人已经开始了
“咿！”
甘雨看着这一幕，脸变得前所未有的红，她猛地缩回身子双腿变得有些扭捏
（不行，不行，我在想什么啊……）
时间慢慢过去，甘雨要解决自己训练的时候，偏过头却发现申鹤刚好站在一旁看着她
“申……申鹤……”
甘雨的声音瞬间变了调，像被风吹乱的琴弦
她慌忙把手藏在身后，死死攥着衣角
申鹤往前迈了两步，晨雾在她脚边散开，露出她眼底纯粹的疑惑
“师姐在做什么？”
她的目光落在甘雨身上，又扫过她通红的脸颊，显然没明白为何一向端庄的师姐会是这副慌乱模样
“没……没什么……”
甘雨的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衣领里，脸颊烫得能煎熟鸡蛋
她能感觉到申鹤的视线还停在自己身上，那道目光像带着温度，让她浑身不自在，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提醒着她刚才那荒唐的举动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