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这是美食小说)
(孩子们,这一集我都觉得有点阴间了,承受能力弱的最好还是不要看,因为我写的时候都感觉有点阴,真的佩服我的脑子)
宵宫的眼神像蒙了一层灰雾,往日里总含着烟火气的眸子此刻空荡荡的,可苏城却看得真切——那空洞之下,是翻涌的失望,是藏不住的痛苦,还有几乎要将人吞噬的怨恨,像藤蔓一样缠绕着,连周遭的樱花香气都变得压抑起来
苏城被那眼神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后背抵在冰冷的长椅椅背上,退无可退
他看着宵宫一步步逼近,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想要发出解释的声音,可最终只能溢出“啊啊”的破碎音节,干涩又无力
那截被生生咬掉的舌头,早已让他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此刻所有的辩解、所有的委屈,都堵在喉咙里,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
他只能睁大眼睛,眼底满是慌乱与恳求,希望宵宫能看懂他的心意,可对方眼里的怨怼,却像潮水般越来越浓。
“回答我啊!”
宵宫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那天你突然不见,我在海边找了你一整晚,之后的好几天都坐立难安,我怕你被坏人欺负,怕你受了伤没人照顾,甚至想着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这几天一直在找你……”
她一步步走到苏城面前,语气里的痛苦越来越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哭腔
“结果呢?我担心了这么久,你却在这里,和我的好朋友一起逛樱花、吃点心,你们笑得那么开心,就像早就把我抛到了脑后。苏城,你告诉我,你这是在和绫华约会吗?你是在想出轨吗?”
话音落下,宵宫突然伸出手,指尖用力捏住苏城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捏碎
苏城疼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推开她,可手臂刚抬起,就被宵宫攥得更紧。
“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宵宫的眼眶渐渐泛红,声音里满是崩溃
“我以为你终究会爱上我,结果呢?”
苏城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看着她眼底的绝望,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他拼命地摇着头,喉咙里“啊啊”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泪水也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宵宫的手背上
可就在这时,宵宫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的崩溃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平静,紧接着,一阵尖锐的笑声从她喉咙里炸开,在樱花树下显得格外刺耳
“哈哈——我忘了,我怎么忘了……”
她松开捏着苏城肩膀的手,却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眼底满是嘲讽
“你的舌头,是我当初咬掉的啊!是我亲手让你说不出话的!可你以为,你说不了话,就能用沉默逃避一切吗?你以为这样,就能掩盖你和绫华在一起的事实吗?”
苏城被她捏着下巴,疼得牙关发紧,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能看见宵宫脸上扭曲的笑容,还有那双眼底深不见底的怨恨
他想解释,想告诉她不是她想的那样,想告诉她自己在神里屋敷遭遇的一切,可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只能化作无声的呜咽,在漫天飘落的樱花中,显得格外卑微
“好了……你不要再做出那副样子了。”
宵宫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刀子,划破了樱花树下最后一丝残存的暖意
“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眼眶红红的,眼泪掉个不停,你到底在演给谁看?演给我,还是演给待会儿回来的绫华看?”
苏城还没从方才的疼痛与慌乱中缓过神,看着宵宫眼底骤然翻涌的戾气,心脏猛地一沉,下意识地想要往后缩,可后背早已抵着长椅,连半分躲闪的余地都没有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依旧只能发出“啊啊”的破碎声,眼底满是惊恐与不解——他不明白,曾经那个会拉着他一起放烟花、会把最甜的糖塞给他的宵宫,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话音刚落,宵宫突然动了
她的动作快得让苏城来不及反应,整个人猛地扑了上来,双手死死按住苏城的肩膀,将他牢牢钉在长椅上
苏城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秒,腹部便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唔!”
苏城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额角瞬间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宵宫的手背上
他下意识地松开怀里的笔记本,双手猛地抚向腹部,指尖刚碰到衣料,便感受到一片温热的液体——那液体带着熟悉的腥气,很快便浸透了衣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凉
他颤抖着抬起手,借着飘落的樱花间隙,清晰地看见指尖沾染的殷红血迹,那红色在粉白花瓣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
绝望像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他艰难地转动眼球,目光落在宵宫脸上——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愧疚,眼底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解脱,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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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喜欢装可怜吗?”
宵宫凑到他耳边,声音又轻又冷,带着血腥气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
“现在这样,是不是更像受害者了?可惜啊,没人会来救你,绫华还在点心铺,等她回来,你早就被我带走了。”
窗外的樱花早已落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在风中摇晃,而宵宫家的客厅里,始终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暗,厚重的窗帘将阳光彻底隔绝在外,只留几缕微弱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咖喱香气与淡淡腥气的诡异味道
几日过去,宵宫脸上早已没了那日樱花树下的疯狂与怨怼,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甚至还带着几分满足的笑意
她穿着沾了些许油污的橙红色短打,从厨房拉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脚步轻快地走进客厅,双手稳稳捧着一盘冒着热气的咖喱——金黄色的咖喱酱裹着细碎的肉粒,表面还飘着一层油光,看起来与寻常咖喱并无二致
“哗啦”一声,她将咖喱盘放在客厅中央的木桌上,盘子与桌面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随后她顺势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指尖熟练地拿起一旁的白瓷勺子,轻轻舀起一勺咖喱,放在唇边吹了吹,待温度稍降,便缓缓送进口中,细细咀嚼起来
她满足地眯起眼睛,语气里满是愉悦,仿佛在品尝世间最鲜美的佳肴
“果然充满了你的味道,比我之前做过的任何一道菜都好吃。”
话音落下,她又舀起一勺咖喱,手臂微微抬起,将勺子递到对面人的嘴边
可坐在那里的苏城,却始终紧闭着嘴唇,双目空洞地望着前方,没有丝毫反应
宵宫也不恼,只是拿着勺子一遍遍地往他嘴边戳,温热的咖喱酱顺着勺子边缘滴落,沾满了苏城苍白的嘴唇,甚至溅到了他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道黄褐色的痕迹
“好吧,果然得让我帮你。”
宵宫放下勺子,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指尖却毫不犹豫地伸过去,用力捏住苏城的下巴,硬生生将他紧闭的嘴巴扳开
随后她重新拿起勺子,舀了满满一勺咖喱,小心翼翼地送进他的嘴里,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嗯……让我想想。”
她收回手,用手指轻轻擦了擦苏城嘴角残留的咖喱酱,眼神微微闪烁,陷入了沉思
“这个咖喱,是用你的大腿肉做的,肉质紧实,炖得也够入味。剩下的骨头,磨成粉掺进烟花里应该不错,点燃的时候,说不定能带着你飘得更远。”
她说着,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目光扫过客厅角落——那里堆着几个盖着黑布的木桶,隐隐有腥气从布缝中渗出,与咖喱的香气交织在一起,愈发刺鼻
而厨房的方向,更是能看到案板上残留的暗红血迹,旁边堆放着几根带着碎肉的骨头,腥气十足
“对了,还有你的尾巴。”
宵宫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语气里满是得意
“我把它安在了x玩具上,这样我在玩的时候,就能时刻体验到你的存在,再也不用担心你会像上次那样突然消失了。”
说完,她拿起勺子,轻轻敲了敲苏城的头,动作带着几分亲昵,可落在这诡异的场景里,却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可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玄关的木门被暴力拉开,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九条裟罗严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长野原宵宫,有邻居多次举报你家持续传来刺鼻的腥臭味,涉嫌违反稻妻城治安条例,我奉命前来调查……”
九条裟罗快步走进客厅,刚要继续开口,目光却不经意间扫过餐桌中央——下一秒,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严肃瞬间被震惊与恶心取代,下意识地抬手捂住嘴巴,喉咙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干呕,连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
只见餐桌之上,摆放的根本不是完整的人形,而是苏城的头颅
他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双目圆睁,眼底还残留着生前的绝望与恐惧,而头盖骨早已被整齐地削去了一半,暴露在外的大脑失去了生命的滋养,早已开始腐烂发黑,甚至有细小的虫豸在其中蠕动,与嘴边残留的咖喱酱形成了一幅令人作呕的画面,那股混杂着腐臭、血腥与咖喱香的味道,瞬间扑面而来,让人窒息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只有九条裟罗压抑的干呕声,与宵宫指尖勺子“嗒嗒”敲击桌面的声响交织在一起,格外刺耳
那股腐臭与咖喱的怪异香气愈发浓烈,钻进鼻腔里,让九条裟罗胃里翻江倒海,她强撑着扶住一旁的门框,才没让自己瘫倒在地,目光却死死盯着餐桌上的头颅,眼底满是难以置信
“调查?”
宵宫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没有半分被撞破恶行的慌乱
她慢条斯理地从桌角抽出一张纸巾,指尖捏着纸边,轻轻擦拭着嘴角残留的咖喱酱,动作优雅得仿佛置身于精致的宴席,而非堆满血腥与腐臭的阴暗客厅
待擦干净嘴角,她才将纸巾揉成一团,随意丢在满是污渍的地面上,目光缓缓转向满脸震惊的九条裟罗,眼底没有波澜,只有一片死寂的疯狂
“好啊,要调查也无妨,不过……再等我做最后一件事。”
话音落下,她拿起桌上那把沾着咖喱酱的白瓷勺子,手腕微微转动,毫不犹豫地将勺子尖插进了苏城头颅里早已腐朽发黑的大脑
粘稠的腐液顺着勺子边缘滴落,落在餐桌的木面上,留下一道道恶心的黑褐色痕迹,那股混杂着腐臭与血腥的味道瞬间变得愈发浓烈,刺得人鼻腔发疼(魅魔脑花冰淇淋)
宵宫却仿佛毫无所觉,她轻轻搅动着勺子,舀起一勺带着碎末的腐质,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舀取冰淇淋
随后她将勺子举到唇边,微微张开口,竟真的将那勺腐质缓缓送进了口中,甚至还下意识地咀嚼了两下
“嗯……”
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喟叹,仿佛在回味什么独特的滋味
“放了几天,味道好怪,但还是充满了爱的味道”
说着,她又拿起勺子,再次插进那片腐朽之中,舀起满满一勺,手臂微微抬起,将勺子转向站在门口、早已浑身紧绷的九条裟罗,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语气带着几分“热情”的邀约
“你要不要来一口啊?这可是我的爱人哦,很美味的……”
勺子悬在半空,腐液顺着边缘不断滴落,落在地面上发出“嘀嗒”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敲在九条裟罗的神经上
而九条裟罗身后出现两名随从的武士,在看到眼前一幕后纷纷弯下腰不停的呕吐
(作者写完后,大脑命令免疫细胞攻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