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爷,你这差一点就把江慎给卖了,”解雨辰无奈地看了一眼陆祁,
“无所谓了,”陆祁耸了耸肩,“卖了又怎样?汪家还是得老老实实的把那家伙给供起来,毕竟目前为止汪家还没找到能够替代他的人呢!”
几天后,被军训晒黑了一个度的刘丧从学校回了陆祁这边的宅子,
“跟我来吧!”张念说着,把刘丧带到了一个房间里,汪灿被绑在房间正中央的椅子上,胶带把汪灿缠的严严实实的
“这是你哥,你们兄弟俩有什么要说的就赶紧说吧!说完之后我还得找你哥谈事儿。”
刘丧听见张念的话,又看了一眼汪灿的样子,确定是要谈事?不是要灭口?
张念转身就走,把空间留给了这兄弟俩,自己还得去看监控呢!
解家这边,解雨辰的葬礼也如期举行,
张鈤山和吴贰白这两只被迫出场的老狐狸,坐在一旁下着棋,张鈤山的身后还站着红何,主打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张鈤山和吴贰白对视一眼,确定过眼神,都是被迫出场的人。
“鈤山叔叔,听说你最近老房子着火了?”吴贰白慢悠悠的落下一子,挑了挑眉,开口道,
“这不是年纪大了吗?身边有个鲜活点的人也好,”张鈤山面不改色道,“放心,要真好事将近了,该磕的头还是得磕。毕竟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也叫我一声叔叔,当侄子的给婶娘磕个头,不过分吧?放心,我不让你白磕,保证给你一个大红包。”
吴贰白:“只要你敢,我也是没有意见的。”
张鈤山:吴老狗是怎么生出你们这一家子倒霉玩意儿的?
一旁的红何:听不见,听不见。
张家的人还有解雨辰在盯着监控,陆祁则是盯着刘丧和汪灿兄弟两个团聚的画面。
“咱俩聊了这么久了,不能先把你在我身上的胶带先划开吗?”汪灿有些心累,他记得他弟弟小时候挺聪明的一孩子,现在怎么透着一股憨憨的味道呢?
“你要保证你不跑!”刘丧看向汪灿,
汪灿:“我想跑的前提是我跑得了!你觉得他们不会防一手?”
刘丧:有道理。
刘丧拿起一旁地上的美工刀,划开了自家兄长身上的胶带,
“张家的人是有什么毛病吗?有绳子不用,非得用胶带!”汪灿一边撕,一边开口道,
“一捆胶带比一根麻绳便宜,且绳子能解开,但是胶带你必须要一圈一圈的撕开,要么就是一条一条的割开,而且还不容易挣脱。”刘丧开口道,
汪灿:……这说的还怪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