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九在金陵和张兴海拉扯了将近半个月,终于把合作的事情敲定下来了,当然了,解家在这场生意里也被张家狠狠的撕一块肉下来。
张兴海:我只是习武的天赋低了点,但要论起其他东西,可一点都不差。
解九:突然感觉自己被资本做局了怎么办?
解九和张家人谈完生意之后,又在金陵停留了几天,解家在金陵的生意账本查了一遍之后,才回的长沙。
火车包厢里,解九看着窗外的风景,他现在无比怀疑,陆祁是算到自己有这么一遭,才给自己把脉开方子的。此时,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笼罩在了解九的心头。
解九回到长沙城之后,直接闭门谢客了三天,三天后才开始了正常的交际。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张起山回来的那天,陆祁在家门口等着自家老哥,
张起山几个在府门前下马,
陆祁的视线被吊着一只胳膊的张鈤山吸引了过去,
“鈤山哥,你出去剿个匪,还挂了彩?而且这一群人里面好像就你挂了彩?”陆祁的眼神里带着不可置信还有嫌弃,张家本家人怎么能这么菜?
张源山还不忘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何止是挂的彩啊!还丢了脸呢!一个张家本家人,居然被一个土匪搞得骨折!”
“正常的土匪会在小腿上绑铁块吗?”张鈤山也是很无语了,人怎么能不讲武德到这种地步?居然会有土匪在自己的腿上绑铁块,然后再踹人,得亏是用胳膊挡了一下,不然的话一脚踹身上,肋骨得骨折了。
“菜就多练,别给自己找那么多借口!”张源山一句话直接扎在了张鈤山的心上,
“走吧!先进去,鈤山哥你跟我去我院子,我看看你的胳膊怎么样了。”陆祁看向张鈤山,说完,又看向其他人,
“你们也是,赶紧去洗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好好的休息,今天晚上我下厨。”
陆祁带着张鈤山回了自己的院子,张念看着吊着一只胳膊的张鈤山,也是没忍住来了一句:“同样都是出去剿匪,外家的毫发无伤,作为本家人的你,吊着一只胳膊回来,张家本家人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张鈤山:无所谓了,摆烂了!我被说两句又不会掉块肉。
“张念,收敛点,”陆祁瞪了张念一眼,现在的张鈤山可不是后期的那个厚脸皮的百岁山,要是真把人惹急眼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陆祁拆开张鈤山手臂上的绷带,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张鈤山手臂处的骨骼,“没有什么错位的地方,恢复的也不错,这只手最近能不动就不动,要是洗澡什么的不方便的话,就让张叔找人帮你搓澡。”
张鈤山沉默一会儿,后来了一句:“我觉得我自己一个人挣扎一下也能洗的。”
“要么让张叔找人帮你,要么我让张念帮你。”陆祁也是毫不犹豫地开大,一只手半残的状态洗澡能洗干净吗?你不嫌自己脏,我还嫌你身上有味儿呢!
张鈤山最后还是妥协了,“我到时候去找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