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四个月里,陆祁和二月红直接演了起来,开始只是出去有事情的时候偶遇(提前通过气的),然后就顺便一起吃个饭,吃完饭之后,就找了个茶楼聊天,一聊就是一下午。红老爷子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觉得是自家儿子想躲避相亲。至于张起山就更放心了,二月红的人品他还是心里有数的,而且自家弟弟最近这段时间最起码愿意出门了,一切都是朝着好的方面发展的。
没过多久,二月红就特地给陆祁在自家的梨园里设了个包厢,里面还有一张方便睡觉的躺椅,甚至还铺上了毯子。红老爷子见状也没说些什么,他也知道陆祁在红家梨园听戏,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的事,他甚至觉得自家儿子做的没错,在东北张家握有实权的嫡系,值得这个待遇。
陆祁看着这条弹幕,缓缓的打出了一个问号,[?]
陆祁听着二月红婉转动听的戏腔,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了,下一秒整个人就睡了过去。
陆祁再次醒来的时候,二月红已经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了,“醒了?就把这碗雪梨银耳汤喝了,喝完之后咱俩再坐一会儿,你就可以走了。”
陆祁看着面前的东西,忍不住发问:“二爷,你怎么就这么热衷于投喂我这些汤汤水水的东西呢?就不能给我来份臭豆腐之类的吗?”
“梨园里什么时候会有臭豆腐这些东西了?唱戏的大多都喝雪梨银耳汤之类的润嗓子!”二月红无奈道,他从小到大连辣的东西都吃的少,何况是臭豆腐?
陆祁:……你这些年也是活得挺不容易的。
陆祁慢悠悠的干完了这碗雪梨银耳汤后,有些无力的往后一躺,一脸的生无可恋,“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陆祁觉得他这段时间的运动量超标了。
“下次我让人给你准备臭豆腐,还有糖油粑粑,再给你来一只小烧鸡。”二月红无奈道,
“这个可以有,”陆祁噌地一下就坐了起来,颇有一股垂死病中惊坐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