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时序几乎要挂在南枝身上。
南枝有些难为情的推他:“你好重!”
时序闻言,突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你轻,那我抱着你。”
南枝一脸问号:“?”
她愣神间,时序已经抱着她走了好远了,南枝反应过来的时候无语道:“难道我们不可以正常的走路吗?”
时序红著脸,眼神十分温柔的看着她:“可是我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枝枝,我真的好开心。”
被他这么专注深情的眼神看着,南枝心里一颤,脸瞬间变得通红:“你你不要总说这些!”
怎么这么油嘴滑舌,之前不是这样的啊!
时序见她羞涩,反倒变本加厉起来。
他手臂微微一动,南枝就被像抱小孩一样的抱了起来,她吓了一跳,赶紧搂住了时序的脖子:“啊!”
她整个人坐在时序的手臂上,比原先高出一大截来,南枝有些紧张的说道:“你放我下来!”
时序仰著头看她,小臂上经络鼓起,苍劲有力。
“那你亲我一下。”
南枝气的不行,鼓著脸别开头:“不要。”
话音刚落,时序就颠了颠手,吓得她俯下身紧紧抱着对方:“你干嘛啊”
她细声细气的抱怨著,温香扑了时序满脸。
时序深深的吸了一口,语气戏谑道:“亲不亲?”
南枝又羞又气,脖子都红了。
她不轻不重的捶了时序一下,然后有些凶巴巴的 抱住他的脸用力的啃了一口。
啃完就要溜,被时序有些好笑的按著脑袋猛亲了一口。
南枝脸爆红:“亲完了,你快放我下来!”
时序只好依依不舍的把人放下,刚一落地,南枝转身就走。
时序心里一慌,忙要追上去,就听南枝快速的说道:“不许跟着我!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闻言,时序只好停下来。
他眼巴巴看着南枝走远,又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南枝回去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她快走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才想起来把雪团给落下了。
“哎呀,雪团!”
她下意识的转身准备回去,突然就从旁边树上跳下来一个白团子。
南枝连忙接住对方,就对上雪团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
她不由的有些惊讶:“你自己找过来的啊?”
雪团小声叫着,南枝的视线落在它脖子上的 项圈上,瞬间反应过来。
她抱着雪团回了自己的院子,让雪团自己去玩去了。
“记得回来啊!”
雪团甩了甩尾巴表示收到,然后就钻进了不远处的草丛里面去了。
南枝不由笑了起来,正准备回去,突然感觉有一道视线在盯着她。
她立刻看了过去,看清楚是谁后,有些困惑的问道:“大师兄,你来了怎么不说话啊?”
沈未言面无表情的站在阴影之中,见她发现了,便缓缓走了过来。
南枝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笑着问道:“你来找我的吗?”
沈未言一言不发,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看,南枝被看的浑身发毛,脸上的笑渐渐收了回去:“师兄你怎么”
沈未言沉着脸,伸手朝她抓来。
南枝心里有些慌,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然而沈未言却步步紧逼,直至将她逼到了角落,退无可退。
“枝枝。”
突然沈未言轻声唤她,语气轻飘飘的,却叫她心跟着一颤。
她瞪大眼睛,眸中水汽弥漫:“师兄,你不要吓我。”
沈未言现在的表情很可怕,南枝觉得自己像是被野兽盯上,头皮发麻。
眸中的水汽汇聚,在她白皙的脸颊滑过,即将落下时,一只手猛地攥住她尖尖的下巴。
南枝哆嗦了一下,小声呜咽出声:“呜疼”
沈未言的指腹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声音温柔:“疼吗?可是哪有我的心疼啊。”
南枝茫然无措的看着他,整个人十分可怜。
沈未言此时的神情很是怪异,他扯了扯嘴角,视线一寸寸的将南枝从头打量著,最后落在她有些红肿的唇上:“真可怜,都肿了。”
南枝有些心虚的想要捂住嘴,却被沈未言一把将手抓住。
南枝有些慌:“沈师兄”
沈未言神情怪异,冷笑道:“难怪突然对我态度变了那么多,原来枝枝是移情别恋了啊。”
南枝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没有?”
沈未言喉间挤出一丝笑,眼神冷的像是冰霜:“你身上全是时序那贱人的味道,枝枝,你真的很不乖。”
南枝听着他的话,大脑一片空白。
好半天,她才有些心虚的问道:“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
沈未言俯身贴近,冰冷的气息像是要把南枝冻住:“我不止知道,我还看到他抱着你,他亲的你喘不上气,亲的你不停的在哭”
南枝脸色瞬间变得又白又红,她讷讷的看着沈未言,羞愤交加,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你别说了”
沈未言非要说:“他有没有说你的腰很细,枝枝,你知道吗,你动情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散发香气,上次在灵兽山的时候我就想说了。”
南枝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不停的抽泣著:“别说了”
沈未言动作轻柔的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唇角诡异的勾起:“抱着你亲的时候,我真的好想”
他的唇凑近南枝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南枝的脸瞬间涨红,一时间羞愤难当,竟是忘了害怕,对着沈未言的脸就打了过去:“你无耻!”
她气的哭个不停,白皙的胸脯因愤怒不停起伏,沈未言的脸被打后轻轻的偏向一侧,又很快转了回来。
他修长的手指握住南枝脖颈,神情冰冷的就朝着她的唇咬了下去。
“唔!”
南枝用力的打他,整个人疯狂的挣扎起来:“滚呜!”
沈未言的脸又被扇了一巴掌,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南枝不停颤抖的身体,冷哼一声,突然俯身将人扛了起来。
南枝吓得大叫:“你放开我!”
沈未言直接忽视,沉着脸扛着南枝就朝着一个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