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每一个黎明看作是生命的开始,把每一个黄昏看作是你生命的小结。----罗斯金】
卓荔察觉到一丝危险气息,她不敢说话,细细观察男人的表情。
谢聿舟吃醋起来,多少有点儿让人招架不住。
今晚,褚济宽藏得挺好的呀,谢聿舟是怎么发现的?
他属孙猴子的吗?火眼金睛?
并且自从那次交谈以后,褚济宽再没以任何形式表露过心迹
其实,是卓荔不懂男人的底层逻辑。谢聿舟足够爱她,在乎她,就会注意她身边出现的人,而一个人喜欢另外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盛着情的眼睛
一举一动都牵扯对方本能的反应
诸如此类的蛛丝马迹。
氛围,大概也就僵持了两秒,谢聿舟似乎也没有很生气,他问卓荔:“是赵书焰想采访我,还是你想让她采访我?”
“是我提的,可以将这项工作提上日程吗?”
卓荔很坦诚,她言简意赅地讲了赵书焰的遭遇。
她想帮个忙,以她男人给人当采访对象的方式。
这几年,确实有很多媒体主动找上他,他都拒绝了。
谢聿舟蹙着眉,抬手捏她下巴,端详她这张漂亮的小脸,她眼睛亮晶晶的,澄澈见底的干净。
“还是个热心肠的小太阳。明天我就让邹越去安排。”
卓荔见他答应,勾住他脖子,仰头凑上去亲了一下:“谢谢老公”
又是有求于他。
谢聿舟不给她亲完就跑的机会,扣着她的腰,加重了这个吻。
安平,就如同他这个名字一般,沉静地开着车,对后排座视若无睹,听而不闻。
他觉得,这样的氛围挺好。
自从总裁有了女朋友,每天的日子变得如沐春风,实在是舒服。
两人亲了许久,谢聿舟才将人放开。
卓荔目光狡黠,问他:“听说,我男朋友近3年都没有接受过任何专访,所以,是为我破的例吗?”
谢聿舟应道:“是也不是。过去,对盛融来说,没太大必要。今年不同,盛融的发展需要这一场曝光。只是把首访给哪家媒体,尚且未定。现在算是定了,所以,我该谢谢你,帮我做了选择。”
赵书焰所在的财新周刊,的确在专访名单之列,但给不给首访,是不是赵书焰来采访,这还说不准。
而这上头分配下来的任务,和自己在外拓的资源,又是不一样的说法。
--
谢聿舟出差离开了快一周,卓荔下班后的时间属于自己,刚好趁这几天,她和李欢把江都大街小巷的美食,都感受了个遍。
李欢发现,只要你足够努力吃,长胖的速度就会特别争气的快!
但你想减重,脂肪却固执地焊在身上雷打不动。
也有气人的,就好比现在,她在控制食量,桌子对面的卓荔却在大快朵颐。
最近在一起,美食的大部分都是卓荔吃的,肉却全长在了李欢身上。
宵夜过后,两人分开,李欢看卓荔的腰,她p都不敢p这么细!
算了,早点回家洗洗睡了。
明天在后悔今晚的放纵。
早八点半,卓荔提前到,因为李欢跨越大半个城去买了全国闻名的小笼包,等着她一起品尝。
她将车停好,踩着高跟鞋,着一条款式简单,却十分具有设计感的连衣裙,步履生风地进了电梯。
这个时间点儿,来上班的人确实少,整部电梯,就卓荔一个人。她低头看着手机上谢聿舟发的信息,正回着,电梯开合间,已经到了公司前台。
没到上班时间,行政前台还没来,但前台处却站了个三十七八岁的女人,保养的还不错,看上去最多三十出头。说漂亮也不是特别漂亮,气质上不俗,就是有点儿倦怠和愁容。
只扫了一眼,卓荔就觉得这女人面色不佳,确切地说,是来者不善。
她有种预感,这人,好象,是冲自己来的。
卓荔将脚步微微顿住,果不其然,女人一眼就认出了卓荔,
“狐狸精!” 女人的巴掌和尖锐的声音几乎是同步的,她气势汹汹,手上使了十成十的力。
这一巴掌若是落在卓荔脸上,至少一周都没法见人。
好在卓荔有先见之明,加之反应快,女人尚未落下的手腕,被她牢牢攥在手里。
卓荔实在不知道这女人是何方神圣,怎么就直接上手打人,她最近到底得罪谁了。
大清早的!
先有程棋妈,后有这个更婆娘。
到底是皓盛的风水克她,还是流年不利?
差点儿遭受无妄之灾的卓荔,眼底蒙上一层寒冰,她个子高,又穿了高跟鞋,冷冷地俯视未能得逞的女人:“跆拳道黑带,我若是打你,属于正当防卫,前台有监控,确定要切磋一下?”
女人信卓荔的话,因为她被攥着的手腕想挣脱,却无能为力。
只有大声叫嚣着:“骚狐狸,凭着自己好看,就可以勾引人家老公吗?要不要脸,我呸!你们皓盛的业务,怕就是以你这种狐狸精为首的,睡男人睡出来的吧。”
卓荔听她这样骂,攥着她手腕的手,不自觉带了点儿力,女人吃痛,本能地叫了两声。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勾引岳振祥的时候,他没告诉你,他有老婆,有一儿一女吗?你破坏人家家庭,道德败坏,是要遭报应的!”
“岳振祥说我勾引他,还是说,你看见我勾引岳振祥,又或者,你有证据?”
女人露出一个讽刺的苦笑,说道:“用得着他说,用得着看见?他没回家的那天晚上,就说是和皓盛的人一起吃饭,我打听过,那天晚上,就你和你们一个姓李的同事两个人。”
“所以,无凭无据是吧?”
“你长成这样,打扮的这么妖艳,不是出来勾引男人,又是什么?”
卓荔把她的手放开,也不怕她能闹出什么名堂。
她质问女人:“你也是女人,你也有女儿?长得漂亮,打扮光鲜,都是女人的原罪? 你有这样的想法,也就不怪岳振祥的心思不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