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能更快提升刀工技术。
至于傻柱的刁难,
他都一一记在心里。
午饭后,
陈雨安像往常一样到院子里练习八段功。
他的八段功已经达到2级,越练越精神,比午睡效果更好。
陈雨安刚离开不久,
一个丰满的身影出现在后厨。
秦淮茹?
看到秦淮茹突然来后厨,傻柱顿时喜出望外。
平时谁会没事来后厨?
秦淮茹来肯定是为了找他!
毕竟昨天他对她态度不好,
说不定是来和解的!
傻柱看着秦淮茹娇羞的模样,心里美滋滋的。
但秦淮茹在后厨张望了一圈,
最后看向傻柱,
疑惑地问:傻柱,你不是说陈雨安在这儿吗?怎么没看见人?
陈雨安?
傻柱愣住了。
你是来找陈雨安的?
秦淮茹晃了晃手里的纱布,
厨房学徒不是经常受伤吗?
我来看看他需不需要包扎。”
傻柱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本以为秦淮茹是来找自己的,
没想到竟然是找陈雨安?
那小子有什么好的?
傻柱百思不得其解。
食堂的人对陈雨安比对他这个班长还热情,
现在连秦淮茹也这样。
难道长得帅就能当饭吃?
傻柱你发什么呆呢,陈雨安到底在不在?
秦淮茹不耐烦地催促道。
傻柱冷冷地回答:不在!
说完便躺回椅子上继续睡觉。
秦淮茹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有问题。
你不说我就自己找。”
昨晚过后,
她下定决心要接近陈雨安,
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在食堂附近转了一圈,
很快就在院子里发现了正在锻炼的陈雨安。
阳光洒在他俊朗的脸上,
汗珠闪闪发光,
这一幕让秦淮茹心跳加速。
【】
陈雨安练得正起劲,
突然听到脚步声。
转头看见秦淮茹小跑过来。
雨安,原来你在这儿。”
秦淮茹眼波流转,
看着他健硕的身材有些羞涩。
秦姐?你怎么来了?
陈雨安很意外,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
秦淮茹笑着说:
你在食堂当学徒,
难免会受伤。
你们男人总不当回事,
但感染就麻烦了。
我来帮你包扎。”
这番话温柔体贴,
仿佛两人关系很亲密。
陈雨安警觉起来:
谢谢秦姐关心,
不过我早就好了,
你看。”
他伸出手示意。
秦淮茹望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掌,
指腹带着常年劳作的茧子。
却寻不到半点伤痕。
她眼底的光暗了下去。
原想着借包扎伤口的机会,
能和陈雨安多说几句话。
这下倒没了由头。
既然没事
她绞着衣角往门口退,
要是有哪里不舒服,
随时来找姐。”
陈雨安点头笑笑,
顺手替她拉开院门。
女人磨蹭着不肯走,
三步一回头像是落了东西。
他干脆利落地挥手道别,
截断了那些欲言又止。
这俏生生的寡妇啊,
心思比莲藕眼还密。
还是离远些妥当。
待那抹身影消失在巷口,
陈雨安沉腰坐马,
周身气血随八段锦流转。
识海中金字闪烁的刹那,
滚烫热流突然炸开经脉!
他整个人如同烧红的铁块,
连呼出的白气都带着火星子。
待到沸腾的内息平复,
院角青石成了最好的试炼台——
那方丈许宽的顽石,
往日需要三四个壮汉才抬得动。
此刻竟被他生生拔离地面!
轰隆!
巨石砸回原处时,
震得篱笆墙扑簌簌落灰。
陈雨安望着发红的掌心轻笑:
师父说的千斤之力,
原来是真的。”
陈雨安低声自语,眼中光芒闪动。
这八段功当真玄妙非常!
若能练至巅峰,不知会是何等境界?
午后时分。
陈雨安仍在案板前专注切菜。
【】
经验值持续增长,距离突破四级已不远矣。
灶台旁。
傻柱阴沉着脸紧盯陈雨安。
越想越窝火。
秦淮茹专程来食堂竟不是寻他,反倒找上这小子?
实在令人恼恨!
偏生他不敢对秦淮茹发作。
只得将怨气尽数算在陈雨安头上。
陈雨安察觉那道不善目光,却浑不在意。
手中菜刀起落如飞。
后厨气氛凝滞。
因傻柱面色难看,众人皆噤若寒蝉。
直至临近下班时分——
陈雨安厨艺终达四级圆满。
海量烹饪技法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八大菜系精髓尽数了然于胸!
转瞬之间。
他已蜕变为名副其实的掌勺师傅。
此刻即便自立门户也绰绰有余。
在陈雨安眼中。
傻柱那点本事不过尔尔!
而他进厂不过数日,便已比肩对方。
照此进度。
御厨水准亦非遥不可及!
哎呦师父
马华突然弯腰捂腹哀嚎:我这肚肠绞得厉害,得赶紧瞧大夫去。”
傻柱斜眼打量:要早退?
马华苦着脸道:近日不知吃坏什么,腹痛如绞。”
连带腰眼也酸胀难忍,耽搁不得啊。”
傻柱盯他半晌,见不似作伪。
滚吧滚吧。”
“最近食堂卫生都是陈雨安负责,你在不在都一样。”
马华愣了一下。
他看向陈雨安,略带歉意道:“对不住了。”
说完,
他捂着肚子匆匆离开后厨。
终于到了下班时间。
食堂其他人陆续离开,
只剩陈雨安独自收拾。
好在有熟练度面板加持,
他动作麻利,
不到二十分钟就清理完毕,径直下班。
体质提升后,
陈雨安从轧钢厂一路跑回四合院,
气都不带喘的。
傻柱刚晃悠到院门口,
陈雨安后脚就追了上来,
硬是省下大半路程。
傻柱瞪大眼睛盯着冲进院子的陈雨安,
厉声喝道:“站住!”
陈雨安刹住脚步,冷眼回望。
傻柱质问道:“让你打扫食堂,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干完了。”
陈雨安淡淡道。
“扯淡!”
“那么大食堂,你能这么快收拾完?”
傻柱满脸不信。
陈雨安懒得纠缠,
转身就往院里走。
他急着回来是想带妹妹去医馆——
比起糟心的四合院,
医馆既清净又有李昌春指点医术,
显然舒坦多了。
推开家门,
陈雨安看见陈雨萱蔫巴巴坐在床边。
“萱萱,哥回来了。”
他本想给妹妹一个拥抱,
却察觉她神色不对——
小脸垮着,
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
又生病了?
陈雨安心头一紧。
可仔细打量后,
又没发现明显异样。
陈雨安的中医造诣已达精通境界,寻常病症皆能辨识。
陈雨萱身体无恙,只是情绪低落。
萱萱,怎么了?陈雨安抱起妹妹关切询问。
小姑娘瘪着小嘴,眼中泛起泪光。
哇——一声哭了出来。
告诉哥哥,谁欺负你了?陈雨安心疼不已。
坏坏蛋抢走了哥哥给我的麻花。”小雨萱抽泣着说。
麻花被抢了?陈雨安眉头一皱,是谁?
一个坏哥哥和坏婆婆。”
陈雨安立刻想到棒梗和贾张氏,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知道他们住哪儿吗?
见妹妹点头,陈雨安斩钉截铁:带我去!
此时贾家正围坐桌前,桌上摆着刚抢来的麻花。
原来放学后,饥肠辘辘的棒梗又打起了后院的主意。
他循着香味来到后院,发现独自坐着等哥哥的陈雨萱手里捧着麻花。
那金黄酥脆的麻花让棒梗挪不开眼。
见四下无人,他毫不犹豫地夺过麻花,飞奔回家与家人分享这不义之财。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听完棒梗的话,秦淮茹气得直指儿子。
小小年纪就学会抢东西了?
以后长大还得了?
“你吼什么吼?”
“不就一包麻花吗?”
“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贾张氏撂下纳了一半的鞋底,不满地瞪着儿媳。
“妈!”
“这是麻花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