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王宸给她夹了个小笼包,“今天我要出去一趟,你就在家待着,别出门。”
苏西皱眉:“有危险?”
“以防万一。”王宸笑,“放心,有辰龙他们在,没事。”
吃完饭,王宸原本打算直接出门,结果被辰龙拦住了。
“老板,换辆车。”辰龙说,“幻影太显眼,而且防弹等级不够。”
“那开什么?”
十分钟后,一辆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色奥迪a8停在门口。
王宸围着车转了一圈:“这车?有什么特别的?”
“防弹版。”。底盘能扛手雷。”
王宸挑眉:“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宸一早就为您准备了。”辰龙说,“老板你的身份,坐防弹车是标配。”
王宸坐进车里。
内饰很豪华,但看不出防弹的痕迹。
“还有。”辰龙坐上驾驶座,“辰龙小队另外十一人,开了六辆车,会在不同路段跟着我们。前后左右都有。”
“有必要这么夸张吗?”王宸哭笑不得。
“有必要。”辰龙激活车子,“如果真有人要动手,肯定会选你落单的时候。我们这样大张旗鼓,他们反而不敢轻举妄动。”
“行吧,听你的。”
车子驶出别墅区。
王宸看着窗外,突然问了一句:“辰龙,你觉得如果我们真跟萧家开战,胜算有多大?”
辰龙沉默片刻:“商业上,我不懂。但如果是武力老板,龙盾没怕过任何人。”
“包括萧家背后的那些势力?”
“包括。”辰龙语气坚定,“十二生肖成立这么多年,接过的单子比萧家难缠的多了去了。我们都活下来了。”
王宸笑了。
“那就好。”
车子在杭城市区转了一圈。
去宸曦传媒总部看了下短剧的数据,又去宸曦大酒店吃了午饭,下午还去从宜城运来的橙子的临时仓库转了转。
全程,辰龙都保持着高度警剔。
王宸能感觉到,辰龙的眼神一直在扫视周围。
下午三点,回程路上。
“有发现吗?”王宸问。
“有。”辰龙看着后视镜,“两辆车,交替跟踪。很专业,不是普通混混。”
“能确定人数吗?”
“不能。但至少有三个小组,每组两到三人。”辰龙说,“他们很谨慎,一直保持距离,而且经常换车。”
王宸点点头:“看来萧誉是真下血本了。”
“老板,要动手吗?”辰龙问,“寅虎他们可以”
“不。秒蟑洁晓税旺 更歆醉全”王宸摇头,“现在动手,只会打草惊蛇。让他们跟着,我们该干嘛干嘛。”
“可是”
“放心。”王宸眼神平静,“他们不敢在市区动手。要动手,也得等我们回别墅的路上,或者在别墅里。”
辰龙握紧方向盘:“那我加强别墅的安保。”
“恩。”王宸想了想,“另外,通知杜若曦她们,暂时别来杭城。等这件事解决了再说。”
“明白。”
回到别墅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苏西正在客厅看电视,见他们回来,松了口气。
“怎么样?”
“有人跟着。”王宸在她身边坐下,“不过没动手。”
苏西脸色一白:“那那怎么办?”
“没事。”王宸搂住她,“辰龙他们已经布置好了。只要他们敢来,就别想走。”
话是这么说,但王宸心里清楚。
对方是专业的,而且可能有热武器。
他自己还好,就怕对方对他身边的人下手。
晚上,王宸站在卧室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
脑海里,危机感应技能在隐隐发烫。
那种被监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来吧。”他轻声说,“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大本事。”
远处,某栋高楼的楼顶。
“死神”放下望远镜,对着耳麦说:
“目标已回巢。准备第二阶段计划。”
夜色弥漫。
一场暗战,即将拉开序幕。
一连三天,王宸的生活充满了规律。
早上八点起床,吃早饭,然后带着辰龙和寅虎出门。
每天都会定时定点去他名下的各个公司待上一段时间。
偶尔还会“心血来潮”,让辰龙开车绕城跑两圈,专挑偏僻路段走。
用王宸的话说:“咱们得给人家创造机会啊,不然人家怎么动手?”
辰龙每次听到这话都嘴角抽搐。
寅虎倒是挺兴奋:“老板,你这招高啊!用钓鱼佬的说法叫打窝!”
“打你个头。”辰龙一巴掌拍他后脑勺,“老板这是在拿自己当诱饵!”
“没事没事。”王宸坐在后座,悠哉悠哉地看着窗外,“有你们在,我怕什么?”
他是真不怕。
这三天,危机感应技能一直没停过。
那种被盯着的感觉如影随形,而且越来越强烈。
王宸甚至能大致判断出对方的位置在东南方向,大概两公里,有个制高点。
西北方向,一百五十米,有辆车一直在换位置。
东北方向
他就象个人形雷达,把死神小队的人员分布摸得清清楚楚。
辰龙请示过好几次:“老板,让我带人去吧,把那群老鼠揪出来。”
王宸每次都摇头:“不急,让他们再跟几天。”
“为什么啊?”寅虎不解,“咱们直接干不就完了?”
“你懂什么。”王宸笑,“钓鱼得有耐心。现在收竿,顶多钓到几条小鱼。等他们觉得时机成熟,准备下嘴的时候”
他做了个收竿的动作:“那才是大鱼。”
辰龙懂了:“老板是想把他们一锅端?”
“不然呢?”王宸眼神冷下来,“让他们跑了,下次还得来。烦。”
“有道理。”
所以这三天,辰龙小队和死神小队玩起了“你盯我我装不知道”的游戏。
双方都很专业。
一方盯梢盯得滴水不漏,一方演戏演得以假乱真。
气氛和谐且诡异。
第三天下午,王宸回到家。
苏西正在客厅练瑜伽,穿着贴身的瑜伽服,身材曲线一览无馀。
见王宸回来,她保持着下犬式的动作,扭头问道:“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