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药效(1 / 1)

林晚晴喝下那被下了药的水后,起初只是觉得有些头晕、口渴,以为是天气闷热所致。她强撑着不适,提着菜篮想回家。然而,刚想走,那药力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袭来!

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猛地攫住了她,眼前的事物开始扭曲、模糊,耳朵里嗡嗡作响。一股莫名的燥热从身体深处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发软,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变得困难而急促,心慌意乱,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又焦灼的感觉折磨着她的神经。

“呃……”她发出一声痛苦而压抑的呻吟,手中的菜篮“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青菜豆角撒了一地。她跟跄着,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朝着地面倒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在她即将摔倒在地之前,用单薄却急切的力量,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小哑巴虽然聋哑,智力如同孩童,但他有着最本能的善良和对善恶的模糊感知。他见过这个从南边来的姐姐,她不象其他孩子有时会拿石子丢他,也不会对他露出嫌弃的眼神,偶尔在巷口遇见,她还会对他微微笑一下,那笑容很好看,像画上的人。此刻,他看到林晚晴脸色酡红、呼吸急促、眼神迷离涣散,站立不稳的样子,虽然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那显而易见的痛苦神情触动了他简单的心弦。

他咿咿呀呀地叫着,清秀却呆滞的脸上写满了显而易见的焦急和担忧,用自己瘦弱的肩膀和手臂,努力支撑着林晚晴几乎完全依靠过来的、滚烫而柔软的重量,不让她摔倒在冰冷的泥地上。他不知所措,只是凭着最原始的本能,紧紧扶着这个对他释放过善意的姐姐,嘴里发出急促而无意义的“啊、啊”声,象是在笨拙地安慰,又象是在向寂静的四周求救。

而此刻,意识陷入混沌的林晚晴,在药力的猛烈催动下,感官变得混乱而放大。她只觉得浑身灼热难当,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可怕的空虚和渴望,急需某种慰借和填充。她模糊地感觉到一个“人”扶住了她,那接触带来了一丝微弱的、与体内灼热不同的凉意。

出于求生和寻求安抚的本能,她非但没有推开,反而象是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用尽全身残馀的力气,反过来紧紧抱住了身前这个支撑着她的“物体”——

正是那不知所措的小哑巴!

她滚烫的脸颊无意识地蹭着小哑巴单薄而干净的旧衣襟,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瘦弱的腰身,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和难以名状须求的呜咽:“热……好难受……帮帮我……抱紧我……”

她的动作并非出于情欲,而是药力操控下,对接触和安抚的扭曲渴求。但这突如其来的、紧密的拥抱,对于心智单纯如纸的小哑巴来说,却是完全无法理解的、巨大的冲击和困扰。

小哑巴彻底僵住了!

他瘦小的身体被林晚晴滚烫柔软的躯体紧紧贴着,那陌生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曲线和热度,那萦绕在鼻尖的、不同于汗味和泥土的淡淡幽香,那在他耳边响起的、带着痛苦和哀求的呜咽……所有这些都远远超出了他简单的认知范围。

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知道她很难受,在哭。他想帮她,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被她这样紧紧地抱着,他感觉很不自在,很奇怪,甚至有一点点害怕。他想挣脱,又怕一松手这个好看的姐姐就会摔倒。

于是,他只能僵硬地、直挺挺地站在那里,象一根小小的木桩,任由林晚晴如同藤蔓般缠绕着他。他的双手无措地垂在身体两侧,偶尔抬起,想拍拍她的背安慰一下,却又怯怯地放下。脸上充满了茫然、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嘴里发出的“啊、啊”声也变得微弱而迟疑,大眼睛眨巴着,看看怀里依赖着他的林晚晴,又无助地望向空无一人的四周,完全迷失在了这突如其来的、他无法理解的亲密接触之中。

一个是被药物剥夺了理智、在本能驱使下寻求慰借的柔弱女子;一个是心智未开、纯真无邪、被这异常亲密弄得徨恐不安的聋哑少年。

他不知所措,只是凭着本能,紧紧扶着这个对他从未有过恶意、甚至有时会对他露出温和笑容的姐姐,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啊、啊”声,象是在安慰,又象是在求救。

药力如同无形的火焰,在林晚晴的血管里奔流窜动。那最初的眩晕与燥热,已演变成一种吞噬理智的狂潮。她紧紧抱着身前唯一能触及的“依靠”——那瘦弱的小哑巴,仿佛他是怒海中唯一的浮木。

然而,这拥抱并不能缓解那从骨髓深处透出的灼痒与空虚,反而因为紧密的接触,更加刺激了她被药物麻痹的神经。混乱的大脑中,只剩下最原始的、寻求解脱的本能。

“热……好热……”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声音嘶哑,带着令人心颤的痛苦。滚烫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过她潮红的脸颊。

在她混乱的感知里,束缚着她的衣物成了痛苦的根源。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变得异常敏感的肌肤,如同针扎火燎。

于是,在完全失控的本能驱使下,她的一只手仍紧紧抓着小哑巴背后的衣服,另一只手却开始胡乱地、笨拙地撕扯自己胸前的衣襟。盘扣在她无力的手指间绷开,发出细微的“啪”的声响。

第一颗,第二颗……

月白色的旧布衣衫被扯开,露出了其下同样被汗水浸湿的、颜色更浅的贴身小衣,以及一大片因为药力和激动而泛着诱人绯红、细腻得如同羊脂玉般的肌肤。精致的锁骨,圆润的肩头,以及那随着她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饱满曲线的上缘,都在晃动的日光下,暴露无遗。

她似乎因此获得了一丝微不足道的、心理上的解脱,发出一声模糊的喟叹,将滚烫的额头更紧地抵在小哑巴单薄的胸膛上,寻求那一点点可怜的凉意。

然而,她这无意识的、惊世骇俗的举动,对于心智纯粹如白纸的小哑巴来说,不啻于一道晴天霹雳!

他完全僵住了,象一尊被瞬间石化的雕塑。

那双清澈却空洞的大眼睛,惊恐万状地瞪着林晚晴裸露出的那片他从未见过的、雪白而起伏的肌肤。在他的认知里,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的身体是不同的,奶奶告诉过他,不能随便看女孩子的身体,那是“不好的”、“羞羞的”。

可现在,这个他一直觉得象画儿一样好看、对他很温和的姐姐,不仅紧紧抱着他,还……还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巨大的困惑和一种本能的、源自最简单的道德观念所产生的羞耻感,如同冰火交加,席卷了他单纯的心灵。他看不懂她眼中的迷离和痛苦,只感觉到一种强烈的“不对”和“害怕”。

他想逃!

这个念头无比清淅。

可他刚一用力,想挣脱她的怀抱,林晚晴就仿佛失去了最重要的支撑,发出一声更加凄楚无助的呜咽,身体软软地向下滑去,抱得他更紧,仿佛他是她全部的生路。

小哑巴再次被定住了。

他看着她痛苦扭曲的美丽脸庞,听着她破碎的、仿佛在求救的呜咽,那简单的善良和不想让人(尤其是这个对他笑过的姐姐)摔倒受伤的念头,压倒了他想逃跑的恐惧。

他不再试图挣脱,但也不敢再看她裸露的肌肤,只能死死地闭上眼睛,浓密而颤斗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写满了极致的徨恐、无措和一种近乎虔诚的“非礼勿视”的坚持。他紧紧抿着嘴唇,瘦小的身体绷得象一块石头,两只手死死地攥着自己的破衣角,仿佛那样就能守住一点点可怜的屏障。

他象一尊被罚站的、紧闭双眼的守护者雕像,僵硬地、被动地承受着怀中这具滚烫躯体的依靠和纠缠,用自己的瘦弱身躯,勉强支撑着她不至倒地。嘴里发出的“啊…啊…”声,变得极其微弱,带着哭腔,不再是焦急,而是纯粹的、无法理解的恐惧和求助。

一个,在药物催逼下,衣襟散乱,意识全无,仅凭本能寻求解脱与慰借,展现出一种被沾污的、脆弱而惊心的美。

一个,心智如婴孩,紧紧闭着眼,浑身僵硬,因这无法理解的“不对”和暴露而恐惧到极致,却因最纯粹的善良而无法弃之不顾。

这极致的反差,构成了一幅充满了扭曲、悲泯与无声呐喊的画面。空气中弥漫着罪恶的气息,以及两个无法交流的灵魂,在苦难中被迫交织的、令人心碎的无助。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却照不亮这深沉的、人为制造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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