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将熊胆、熊爪和两副虎骨变卖后,共得九十五两银子。
分给二狗子十二两,剩余八十三两足够支撑月余的武道修炼。
修炼《吐纳术》每日两次,每次半个时辰,稳定增加十点经验。
照此速度,五天后武士等级便可提升至二级。实力增长让秦天信心倍增,决定实施筹划已久的围猎计划。
打围猎?叶老爷子听完秦天的想法,眼中精光一闪,好小子!有胆气!
奶奶却忧心忡忡:太危险了!那野猪群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爷子捋须笑道:老婆子放心,我这徒弟能耐大着呢!
随即正色道:围猎人手不能少,狗更要十几条。二狗子、你王叔,再叫上村里三个好猎手。壮丁也要十几个,答应分肉,让他们挖陷阱。
重点是那两三头大公猪,老爷子叮嘱,每头都不下六百斤,皮糙肉厚,要是没把握
老爷子放心,秦天自信道,我最近练武颇有进益,正想试试身手。
当下便由王叔出面联络。听说要围猎野猪群,另外三个猎手起初犹豫,但在老爷子的担保和秦天的战绩面前,终究点头同意。
壮丁更是踊跃报名——冬天能分到肉,谁不乐意?
训练场上,五家的猎犬需要确定头狗。青狼伤愈后更显威猛,几声低吼便让其他猎犬俯首称臣。
唯独一条黑獒不服,扑上来挑战,被青狼三招制服。
好狗!一个老猎手赞道,有这头狗在,围猎成功一半!
训练五日后,秦天武士等级如期提升:
秦天总感觉力气又增加了不少啊!
恰在此时,萧平送来请帖,邀秦天赴宴感谢救母之恩。
秦天准备将第二张虎皮薄毯作为贺礼。原本想留着自己用,但想到人情往来,还是忍痛割爱。
萧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萧平亲自在门口相迎,见到秦天立即上前把臂:好兄弟!你可来了!
宴席上,萧平举杯道:今日设宴,一为家母康复,二为感谢秦天兄弟赠参之恩!众人纷纷向秦天敬酒。
酒过三巡,萧平低声道:兄弟有何需要尽管开口,为兄必当尽力。
秦天谦逊道:大哥言重了。不过最近修炼武道,确实缺把好弓。
萧平立即命人取来一把四石强弓:此弓乃军中制式,兄弟试试。
秦天轻松拉满,弓弦嗡鸣,引得满堂喝彩。
萧平又让人抬来一杆大戟:此戟是族中长辈收藏,兄弟看看可趁手?
秦天单手去接,竟觉沉重异常!运起气力才勉强握住,仔细一看,戟身暗沉,竟是玄铁所铸!
好戟!秦天赞道,怕有三百六十斤!
萧平眼中闪过惊异之色。能舞动这般重兵,至少是后天武者!这兄弟当真深藏不露!
宴后,秦天拜见萧老夫人。老人精神矍铄,拉着他的手连连称谢:老身这条命多亏了小兄弟!听说你还是打虎英雄?
秦天奉上虎皮薄毯:区区薄礼,给您老保暖。
老夫人抚摸着柔软虎皮,喜笑颜开:好孩子!以后常来走动,就当这里是自己家!
萧平送秦天出门时郑重道:兄弟日后有事,直接来县衙找我。在这望山县,萧家还是说得上话的。
回村路上,秦天心情畅快。
不仅得了神兵利器,更与萧家结下深厚情谊。
这对即将开展的围猎乃至日后发展,都大有裨益。
五天时间,情报点悄然攒够了250点。
当关于野猪群的详细信息涌入秦天脑海时,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十五头……三头超过六百斤的大公猪,七头母猪,五头小猪。位置在龙首山内外惟娇间的葫芦谷。”
这情报详尽得仿佛他亲自潜伏侦察了数月,连每头猪大致的活动范围都一清二楚。
他将这“前段时间打探来的消息”告知老爷子时,刻意说得轻描淡写。
老爷子闭目养神,枯瘦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半晌才睁开眼,精光一闪:
“葫芦谷……好地方!省了你漫山遍野找陷阱位置的功夫。就在葫芦口外十丈之地挖坑,上风口点火起烟,来一场‘瓮中捉鳖’。记住,打大留小,给山里留点种。不过……那三头披甲带角的公猪,就得看你小子的真本事了。”
秦天点头。老爷子一语中的。母猪不过三四百斤,虽凶猛但还好对付。
但那三头公猪,才是真正的山林霸主。六百斤的体重,浑身糊着干涸泥浆和松油形成的厚重“铠甲”,冲锋起来如同小型战车。
一对一,他凭借新得的重戟和体内那股奇异的气力,尚有胜算。
同时一对三?那是找死。
但他不是一个人。
“我能解决一头,剩下的两头……”秦天眼神锐利起来,“需要王叔、二狗子和请来的老猎人带队,用狗群和长矛阵暂时困住。只要给我争取到片刻时间,我先斩一头,再回头收拾另外两头!”
他掂了掂身旁那柄寒光闪闪的玄铁大戟,重达三百六十斤,挥舞间带着沉闷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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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他丹田内那股暖流般的气力,若在关键时刻爆发,足以让他力量瞬间暴涨。
此行的目的,可不仅仅是猎肉。更是要借此机会,打压王富贵这个里正的威严。
寒冬腊月之,他秦天带领众人围猎上山打猎,到时候分肉必然能够凝聚民心,然而再看他王富贵这个李正在做什么,放贷租凭子,手中的田亩大多都因此而来。
秦天要让所有村民看看,谁才能真正带给他们肉食和安宁。
先削其威信,再找机会,一举将他从里正的位置上掀下来!
至于后续……秦天眼底闪过一丝冷芒。
他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奉还!
队伍浩浩荡荡上山,直扑葫芦口。
这山谷入口恰如其名,外窄内宽,像个天然的捕兽笼。秦天立刻分派任务:
“一队人,去上风口搜集湿柴枯草,准备烟熏!”
“其余壮丁,随我挖陷阱!要快!”
他亲自划定位置。最简单的陷坑,却最有效。
直径四尺(约12米),深逾两米,以品字形分布在葫芦口外十丈之地。
既要拦住猪群,又不能完全封死——还得给小猪和部分母猪留条“生路”,可持续发展的道理他懂。
坑底密布削尖并用火烤硬的粗竹子,头端削尖,上面巧妙铺设树枝、薄土和枯叶伪装。
“周平!带你的人,持铁头长矛,守在西侧。王叔、二狗子,你们是老手,带猎户和狗群守东侧。记住!公猪冲来就闪开,保命要紧!母猪冲阵,就用长矛结阵逼退,放狗纠缠!我们的目标,是那三头公猪和最多四头母猪!”
秦天的声音冷静而清晰,不容置疑。他将最信任的王叔和二狗子留在身边,负责最后的正面绞杀。
村民们虽紧张,但看着秦天有条不紊的指挥和那柄骇人的大戟,又想到事成后每人能分十斤肉,士气顿时高涨起来。
这一切,都与只会盘剥欺压的王富贵形成了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