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7日。
云隐使节团终于到达木叶。
三代火影邀请木叶各族族长参与欢迎仪式。
所有忍族欣然前往。
宇智波一族更是全族出动,在族长宇智波富岳的指挥下,负责维持现场秩序。
除了。
日向一族。
“真是傲慢啊。”
竹取泷藏回想起昨天,日向一族拒绝的理由,不禁发出感叹。
火影的使者来请日向日足出席仪式,结果连日足的面都没见着,就被日向日差打发了。
理由是族长正在忙着宗家嫡女的生日仪式,没有时间见客,欢迎云隐使者的仪式也不会参加。
竹取一族身为日向的盟友,竹取泷藏当然知道这次不只是一个单纯的生日宴会。
日向一族的传统,就是在宗家继承人三岁时,给分家的同龄人刻上笼中鸟咒印。
也就是说,雏田的三岁生日,其实还是一场分家向宗家的效忠仪式。
虽然这场仪式对于日向一族来说确实是个重要传统。
但是,在木叶与云隐这种国与国之间的外交事务上,日向一族公然不服从火影的安排。
以族事重于国事。
确实是在让云隐村看笑话,落火影的面子。
“怪不得,在云隐讹诈事件中,木叶没有一点想要保日向的想法。”
竹取泷藏托着下巴,心里思忖着
“那应该也是这个事件,彻底把日向一族给打醒了,再加之宇智波灭族,所以日向一族才会把雏田送进忍者学校,甚至允许她能出村做任务。”
竹取泷藏另一只手在桌子上轻敲着,反复斟酌接下来自己的行动。
时间已经来到下午,整个日向家族都忙碌起来。
“诶?礼物?过生日要送礼物吗?”鸣人发出土拨鼠般的尖锐叫声:“我忘记准备礼物了!”
“泷藏哥哥怎么办,怎么办啊,雏田一定会生气的。”
竹取泷藏表示并不会,雏田生谁的气都不会生你的。
“生日宴会是在晚上,你还有半天的时间去准备。”竹取泷藏抬头看了看天色:“找个人陪你一起去吧,村子里有些乱,别看我,我还有事,找君麻吕吧。”
“我倒是能陪你一起,不过”君麻吕话还没说完就被鸣人打断。
君麻吕无奈扶额:“不过你知道雏田小姐喜欢什么吗?”
鸣人整个如遭雷击:“我居然不知道雏田喜欢什么,我真是个坏朋友。”
竹取泷藏看着眼泪要流出来的鸣人:“你继续在这当坏朋友的话,时间可就来不及了哦。”
“可是,我不知道雏田喜欢什么,我怎么准备礼物啊。”
“你不知道,找一个知道的人不就行了,你觉得谁对雏田最了解呢?”
“啊!是宁次!宁次是雏田哥哥,一定了解雏田!”
“宁次!你一定要帮我啊!
鸣人跑着去找宁次。
君麻吕向竹取泷藏点了点头,便跟了上去。
“剩下的,就是等了,等到夜晚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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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的怎么样了?”日向穆砚喝了一口茶:“日足,这种大事可不能出纰漏。”
日向日足坐在旁边:“日差在外面盯着,不会出问题的。”
穆砚放下茶杯:“族长大人,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分家的孩子人到了。”日足开口道:“晚宴一结束,我就会亲自给他们刻上咒印。”
穆砚看出了日足有些尤豫:“不要心软,这是在保护他们,有着白眼却没有才能,太危险了。”
“可宁次呢,他的天赋比所有的孩子都要高。”日足说道:“也比雏田要高。”
日向穆砚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日足!”
“刷啦”
门被拉开。
日向日差走了进来:“哥哥,长老,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穆砚收敛了怒气,点了点头。
“除了竹取以外,这次宴会没有宾客前来。”日差有些迟疑:“而且,外面对我们有些意见。”
“不用管他们。”日向穆砚没有放在心上:“这是日向家族的传统,比任何事都更重要。”
这时,一位分家成员匆匆赶来:“族长大人,长老大人,日差大人。”
“伊吕波,什么事这么慌张?”
“宁次出事了!”
日向日差瞬间失态,焦急地问道:“宁次出什么事了?”
日足一下子站直了身体,穆砚也紧盯着伊吕波
日向伊吕波知道自己的话引起了歧义:“不是,没出事,受伤了,现在就在医院里。”
日差显然是没有心思继续待在这了:“哥哥,长老,这边准备得差不多了,我得去医院看一下宁次,非常抱歉。”
甚至没等日向日足答应,日差就急匆匆走了。
日足尤豫了一下,也是说道:“长老,我也要去医院看一下宁次,这边麻烦你了。”
说完也紧跟着日差而去。
日向穆砚紧皱着眉头,一双白眼看向伊吕波:“这是怎么一回事?”
日向日足跟日向日差赶到医院,最先看到的就是床边哭成泪人的鸣人,还有左手吊在脖子上的君麻吕。
“都怪我要宁次哥哥陪我准备礼物,不然不会这样的。”
宁次躺在床上,额头上包着纱布,右臂跟左腿也是被绷带缠着,哪怕是这样,宁次还用另一只手替鸣人擦着眼泪。
日差冲到床边,看到宁次神智清醒,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日足看向站在床边的君麻吕:“这是怎么一回事?”
君麻吕还没说话,就被鸣人的哭声打断:“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让宁次跟我一起去野外找礼物,才会掉下去的。”
“没事的,族长大人,是我自己不小心掉进山洞里,还好有君麻吕救了我。”宁次面带歉意:“只是,我好象没法参加雏田大人的生日宴会了,对不起。”
日差看到宁次摔成这样,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他看向罪魁祸首鸣人,日差是知道鸣人的真实身份的,所以这是个敏感话题,说不得。
他又看向君麻吕,这是救了宁次的恩人,自己也受了伤,更说不得。
转头看回宁次,一身的伤,可怜巴巴的。
日差只能叹了一口气。
日向日足看了宁次额头上的纱布,又看了一眼背对自己的日差,眼中目光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