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把他拉到屏风后训斥:
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能不能稳重点?
要是打到俊俊,让你睡三天沙发。”
何雨柱赔笑:下次注意。”
还有下次?娄晓娥手上加力。
何雨柱装疼:媳妇轻点。”
娄晓娥不吃这套,突然把手伸进他后颈。
何雨柱一激灵,趁机握住她的手:
媳妇手这么凉,我给你暖暖。”
说着搂住娄晓娥。
这时屏风边冒出两个小脑袋。
雨水赶紧捂住星星的眼睛。
被何雨柱瞪了几眼后,她才老实缩回去。
何雨柱在娄晓娥耳边低语:
媳妇,我想吃糖。”
娄晓娥疑惑:想吃自己去买啊。”
何雨柱轻点她的嘴唇:
听说女孩子这里是甜的。”
两人正亲密时,星星突然喊道:
妈妈羞羞脸!
雨水赶紧捂住他的嘴。
何雨柱坏笑,娄晓娥一脸尴尬。
雨水心里暗骂,擦擦手就往外跑。
星星心里咯噔一下,想跑已经来不及了,支支吾吾地说:
我什么都没看见是姑姑跟我说的。”
娄晓娥柔声细语道:
以后别听姑姑瞎说。
吃完饭快去上学吧。”
逃过一劫的星星拼命点头,狼吞虎咽地把饭扒拉完,碗很快就见了底。
放下碗、背上书包一气呵成,喊了声我走啦,就一溜烟跑出门去。
何雨柱打趣道:瞧把孩子吓的。”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何雨柱挤眉弄眼:你可以来堵啊。”
娄晓娥早就摸透了他的性子,懒得搭理,自顾自吃饭。
何雨柱自讨没趣,讪讪地端起碗。
娄晓娥心里暗爽:小样儿,还治不了你。
吃完饭,娄晓娥兴致勃勃地给孩子们扎辫子。
给俊俊扎好后,两人一看都乐了,连媛媛也拍手笑起来。
俊俊头上顶着四个歪歪扭扭的小辫子,配上五颜六色的头绳,又好笑又可爱。
轮到媛媛时,何雨柱提议:
晓娥,给媛媛换个花样,就扎个大马尾吧。”
娄晓娥不解,何雨柱把后来流行的那种高马尾描述了一番。
娄晓娥笑骂:就你鬼点子多。”
虽然嘴上这么说,她还是兴致勃勃地试了起来,何雨柱忍不住在旁边提醒:
媳妇你轻点儿,别扎太紧,孩子会不舒服。”
做事时最烦有人唠叨,娄晓娥不耐烦地甩出一个字:
滚。”
何雨柱小声嘀咕:好心当成驴肝肺。”
娄晓娥强压着火气,指了指桌子:闲着就去把桌子收拾了,碗洗了。”
见媳妇要发飙,何雨柱才想起又犯了她的忌讳,赶紧闭嘴,乖乖去洗碗。
娄晓娥一直留着短发,对扎辫子不太熟练。
何雨柱还在旁边碎碎念,让她更加烦躁。
等他走开,她才静下心来,专心给媛媛扎辫子。
何雨柱收拾完厨房,娄晓娥也差不多扎好了。
看着还算整齐的辫子,娄晓娥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还挺有天赋。
何雨柱走出来,看到那歪歪扭扭的辫子,嘴角抽了抽。
娄晓娥一脸期待:傻柱,我扎得还行吧?
一边是良心,一边是媳妇,何雨柱憋了半天才说:
媳妇,你可真是个天才。”
趁娄晓娥还没反应过来,何雨柱快步溜出门去。
回过神来的娄晓娥笑骂:这个死傻柱。”
巡视到养猪场时,刘光天叫住了他:
柱子哥,我想见见秦姐的表妹。”
何雨柱有些意外:光天,你不介意她是农村户口?
刘光天拍马屁道:有柱哥您在,我怕啥。”
何雨柱笑了:好小子,马屁功夫见长啊。”
随即正色道:说实话。”
刘光天扭捏了一会儿:
柱子哥,您不是说那姑娘挺漂亮嘛。”
秦姐年轻时候多漂亮,您也知道。
既然是她的表妹,又有柱子哥您担保,我想肯定差不了。”
说着说着,刘光天不知想到什么,自个儿傻笑起来。
何雨柱失笑,男人果然最在意的还是长相。
有心逗他,何雨柱突然大声道:
光天!醒醒,口水都流地上了!
刘光天赶紧擦嘴,发现什么都没有,幽怨地看着何雨柱:
柱子哥,您耍我。”
何雨柱轻轻踢他一脚:
瞧你这点出息,没见过女人似的。”
刘光天委屈道:
柱子哥,我也老大不小了,想娶媳妇不正常吗?
院里和我差不多大的都成家了,就我天天跟光福大眼瞪小眼,难受死了。”
何雨柱乐了:那你先搂光福凑合呗。”
刘光天后退两步:我可是纯爷们,搂男人?想想都恶心。”
玩笑开完,何雨柱说起正事:
光天,快过年了,猪和羊一定要照顾好。”
这不光是工人的福利,也是你表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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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天一脸认真:柱子哥,您什么时候见我出过差错?
何雨柱点点头:你办事,我放心。”
夸完刘光天,何雨柱又鼓励了小胖和马祥几句,随后回了办公室。
坐下后,想起雨水的嘱咐,他给王厂长打了个电话。
你好,哪位?
电话里传来王厂长的声音。
何雨柱回道:王叔,我是柱子。”
王厂长一听是他,扯着嗓子就骂:
柱子你个混小子,最近怎么不来找我喝酒了?
何雨柱随口应付:王叔,我这不是太忙了嘛。”
王厂长一听更来气,嗓门又高了八度:
放屁!你再忙能有我这个厂长忙?
何雨柱掰着手指头数:
研究新菜、新调料,去药铺认药、抓药、学配药
有的没的说了一堆,王厂长一时被唬住了,半天才问:
你去药铺干啥?
王叔,这您就不懂了,自古药食不分家
何雨柱又滔滔不绝讲了一通,王厂长听得头疼,赶紧打断:
少废话,三天后来一趟,我有个朋友要给你道歉。”
何雨柱纳闷:王叔,怎么回事?
王厂长得意地说:是这样的
给他们供应肉食的农场负责人,是王厂长的老战友。
之前王厂长找他要羽绒时,被老战友狠狠嘲笑了一顿,说他越活越回去,居然信一个厨子的鬼话。
王厂长脾气也爆,两人当场打了赌,输的请客。
自信满满的老战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王厂长定下赌得知何雨柱既是自己的酒友,又是儿子的救命恩人,老战友便同意了。
虽然和老战友较劲时很硬气,王厂长心里其实没底。
直到前天收到羽绒服,确认效果后——
王厂长第一件事就是穿上羽绒服,直奔农场去了。
在老战友震惊的目光中,王厂长好好出了口气。
可高兴了没多久,老战友为了研究那件羽绒服,竟然不讲理地叫来一群人,把衣服抢走了。
两人为此还动了手,最后老战友得意地说:
老东西,在我的地盘上你还想翻天?没门儿!
王厂长啐了一口:
老东西你别得意,别忘了你还得向我那位小友道歉。”
老战友脸色一沉,王厂长又激他:
老张头,你不会耍赖吧?
老张头一听这话,气得直跳脚:王厂长,你少在这儿狗眼看人低!我张德贵吐口唾沫都是钉!
王厂长皮笑肉不笑地揶揄道:话别说太满,多少人官当大了,别说给小辈赔不是,就是自己放屁都不承认是臭的。”
见火候到了,王厂长赶紧赔笑脸:老哥消消气,是我嘴欠。”
张德贵这才冷哼一声作罢。
王厂长偷着乐:这倔老头还是老样子,炮仗脾气一点就着。
何雨柱挂掉电话,嘴角扬起笑意。
正愁没门路联系农场专家,机会倒自己送上门了。
他系上围裙,哼着小调开始炒大锅菜。
午后正打盹时,马华跑来报信:师傅,厂里今晚放电影,您去不?
何雨柱本要拒绝,突然想起许久未陪娄晓娥看电影,便改了主意:去,怎么不去。”说着就往家走。
秦淮茹办事向来利索。
大清早刘光天刚松口,她立马请假把堂妹秦京茹从乡下接来。
刚进院门,正巧遇见从厕所出来的李晓梅。
晓梅妹子。”秦淮茹主动招呼。
李晓梅见是她,笑着应了声,目光落在羞答答的秦京茹身上。
这是我堂妹京茹。”秦淮茹介绍道,京茹,这是后院住的晓梅姐。”
秦京茹怯生生喊人,李晓梅一把拉住她的小手:哎哟,这姑娘俊得跟画似的,将来谁娶了你,怕是要天天赖炕头呢!
臊得秦京茹耳根通红,一个劲儿往堂姐身后躲。
秦淮茹瞪了李晓梅一眼:没羞没臊的,吓着我妹子了。”
李晓梅浑不在意,反而凑近秦京茹耳边:妹子别害臊,赶明儿姐教你几招,保准把男人治得服服帖帖。”
见秦淮茹真要恼了,李晓梅才言归正传。
听完贾家的事,她拍腿道:秦姐你就是太面软!要我说,趁早把那老虔婆
秦淮茹慌忙打断,这话传出去我还做不做人了?
李晓梅压低声音:正因为你总顾忌这些,她才敢骑你头上作威作福。”说着把秦京茹也拽过来,要我说,你就该
正说着,瞥见何雨柱远远走来。
两个女人交换个眼神,默契地转移话题。
懵懂的秦京茹看着她们神秘兮兮的笑容,虽不明白也跟着傻乐。
李晓梅心里暗笑:这傻丫头,倒是好拿捏的主儿。
他暗自琢磨:许大茂那方面不行,秦淮茹独守空闺这么久,两人正值虎狼之年,互相慰藉也在情理之中。
想着想着,何雨柱随口吟道:
并蒂花开妙,可惜结不了,正因结不了,方能长久好。”
三人注意到何雨柱。
秦淮茹和李晓梅神色如常,秦京茹却雀跃地招手:
何大哥!
何雨柱刹住自行车,笑吟吟道:
京茹来了?要不要去我那儿坐坐?
又向秦淮茹二人点头致意。
秦京茹踌躇道:会不会打扰?
何雨柱调侃:
见外了不是?你来相看我弟弟,我这当哥的帮着参谋,天经地义。”
秦京茹耳根泛红:改日吧,得先跟姐姐回家。”
转而问道:何大哥今儿下班这么早?
何雨柱摆手:厂里今晚上映新片子,我回来接你嫂子。”
秦京茹艳羡道:
城里真讲究,我们乡下只有年节才能看场电影。”
何雨柱笑道:厂里准带家属。”
秦京茹目光一亮,望向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