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睡多时的陈雪茹听着脚步声远去，这才睁眼。
先是噗嗤一笑，随即拧住何雨柱腰间软肉。
当即添油加醋讲述那段邂逅，说得绘声绘色。
陈雪茹果然被带偏重点，追问起往事细节。
经他一番解释，这才转嗔为喜。
原来她在意的并非新欢，而是被隐瞒的旧事。
安抚好陈雪茹，何雨柱抹了把冷汗，暗叹酒色误事。
秋去冬来，何雨柱效仿北方土法，用棉被保温延缓水果腐坏。
如此便能扩大库存，提升罐头产量。
沈厂长如释重负，原以为他会照单全收——毕竟销售权早交给他了。
将剩余罐头运至前门仓库后，何雨柱通知二女：
伊莲娜却欢呼着扑进何雨柱怀里，无视陈雪茹铁青的脸色献吻：
陈雪茹面色愈发阴沉，仿佛心爱之物正被夺走。
伊莲娜忙着协调货运车厢期间，何雨柱周旋于徐慧真、徐慧芝之间，还要调解贺永强夫妇的争吵。
车皮很快到位，120万瓶罐头运抵站台。
这批价值24万的货物，耗尽陈雪茹、伊莲娜、叶青墨的流动资金。
何雨柱不仅出资6万，更借职务之便，将大批&34;已售出&34;的罐头存入空间，另囤9万元存货。
望着装车的罐头，何雨柱心潮澎湃——半年谋划终见曙光。
哐当哐当的列车载着他们驶向边境。
休整三日后换乘赴莫斯科专列。
抵达时两人已浑身馊味，直奔旅店沐浴就寝。
半梦半醒间，何雨柱摸到空荡荡的床铺。
何雨柱信步走进百货商场，发现当地水果罐头售价高达09卢布。
他买了瓶橘罐头，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
何雨柱让店员打开罐头尝了尝，发现甜度适中，糖分比自己平时放的少些。
他盘算着：莫斯科普通工人月薪60卢布，一瓶罐头就要1卢布，这价格可不低。
相比之下，首都工人月薪30多元，罐头卖7毛多还算合理。
关键在汇率——09卢布兑1美元，折合人民币2块4。
这样算来，成本4毛的罐头在首都卖7毛，运到莫斯科就能卖2块4。
虽然运费不菲，但这趟买卖还是让他赚得盆满钵满。
走在莫斯科街头，外国人的注目礼让何雨柱浑身不自在。
他拦了辆出租车，用流利的俄语报出华人互助会地址。
司机惊讶于他的语言能力，却也从口音听出他不是本地华侨，但没多说什么，一脚油门就带着他在城里兜起了圈子。
何雨柱心知肚明——这是遇上宰客的老套路了。
虽然时隔一年，他对莫斯科街道依旧熟悉。
司机只得悻悻直行，何雨柱正得意省了车钱，出租车突然加速拐进小巷。
急刹声中，司机已掏出 顶住他的太阳穴：&34;你说老子干什么？
何雨柱临危不乱，暗中用精神力卸空了转轮里的六发 。
等对方就位，他抄起板砖将其拍晕，收起凶器驾车扬长而去。
望着后视镜里的小巷，何雨柱心有余悸。
若不是有特殊能力，今天怕是要人财两空。
在这异国他乡，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
当对方拔枪的瞬间，何雨柱就动了夺车的念头，这辆嘎斯车运回首都至少能卖一万多块。
嘎斯是的音译，因这款车型在国内广为人知，高尔基汽车厂也被国人称作&34;嘎斯厂&34;。
确切地说，这是高尔基汽车。
如今国内这类车不少，新车售价两万左右，眼前这辆出租车约七八成新，运回国最少能卖一万。
何雨柱心情愉悦，转眼间又净赚一万，几乎零成本。
在巷子里将车收进空间后，他重新打了辆出租车，顺利抵达华人互助会。
通报后，何雨柱提着包裹来到齐会长办公室。
一见何雨柱进门，齐会长立即起身相迎，热情拥抱：&34;老朋友，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寒暄过后，齐会长取出珍藏茶叶招待，先聊起旅途见闻和莫斯科变化，才转入正题：&34;这次还是丝绸？可现在是冬季，要等明年夏天才是旺季。”
这次带来了整个秋季的产量。”
各品种数量不等，山楂最少——因其耐储存，只少量生产。
何雨柱露出满意笑容，事情出乎意料地顺利。
有了上次经验，这次他直接找上经销商。
几番讨价还价后，双方以每瓶06卢布成交，货到付款。
两只手紧紧相握。
轿车驶出不到三百米，前方出现拥堵。
缓慢挪至路口时，发现大批警察设卡盘查。
何雨柱心头一紧——定是那个司机报了警。
他暗自懊悔：早该把人收进空间，一时心软竟留了祸根。
若被认出，虽能脱身但这笔生意必然泡汤，还可能牵连伊莲娜。
这个半官方组织专为旅莫华人提供互助服务。
警察接过齐会长的证件看了看，说道：&34;刚刚发生一起抢劫案，一辆高尔基出租车载着一名亚裔乘客时被抢，连车都被劫走了。”
这位是？会说俄语吗？警察看向何雨柱。
齐会长与何雨柱对视一眼，他们一直用普通话交流，还真不清楚何雨柱的俄语水平。
在齐会长看来，何雨柱绝不可能是劫匪——他是来做生意的，这批水果罐头价值24万卢布，相当于普通人400个月的工资。
谁会带着这么多钱来抢劫出租车？
警察迟疑片刻，归还证件示意他们可以离开。
何雨柱了然。
莫斯科人嗜酒如命，飞行员上机前都要喝两口，醉汉不分昼夜地倒在街头，不少人就这样冻死在寒夜里。
抵达酒店后，齐会长亲自送何雨柱到电梯口。
她在火车上就算过账：每罐成本04元人民币，加上高昂运费和打点费用，总成本08元。
眼前穿着丝质睡衣的伊莲娜曲线若隐若现，何雨柱心头燥热。
从桌子到地毯再到椅子，他们花了一个多小时&34;检验&34;家具牢固程度，最后筋疲力尽地躺回床上。
如今物价稳定，要到八十年代才会慢慢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