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何雨柱看见许招娣从贾家出来,得意地拍着鼓鼓囊囊的口袋——里头叮当作响的全是银元。
他竖起大拇指,这丫头还真有两下子,这么快就从张婆子手里抠出一百块,顺便洗清了自己的嫌疑。
张婆子起初当然不肯给钱,可当许招娣说出亲眼看见她进派出所时,顿时慌了神。
白天听说高副厂长是敌特时,她的左眼皮就跳个不停。
这年头敌特猖獗,要是让人知道是她举报的,还不得遭报复?
没承想晚上许招娣就找上门来。
张婆子吓得够呛,只得乖乖交出从易中海那儿借来的一百块。
许招娣拿了钱,在张婆子逼着发毒誓保密后,心满意足地走了。
许招娣前脚刚走,张婆子就气得直骂街。
本以为这钱能落进自己腰包,谁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千算万算,没算到会被许招娣这丫头截胡。
当初举报时虽请公安从轻发落,但为掩人耳目,贾东旭也得象征性罚五十——这已是看在举报有功的份上格外开恩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明白许招娣这次来势汹汹,不给100块钱怕是难以收场。
要是许招娣把张婆子举报的事闹得人尽皆知,损失可就不止这100块了。
秦淮茹心知婆婆藏着私房钱,可张婆子就象个貔貅,钱财只进不出,想让她掏钱比登天还难。
果不其然,即便事关亲儿子,张婆子也不愿动用自己的小金库。”我去找老易借。”张婆子说完就出了门。
看着婆婆的背影,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次张婆子兴冲冲地去,灰溜溜地回——易中海咬死了说没钱。
张婆子骂骂咧咧一整晚,第二天还是没凑够罚款。
反倒是许大茂下午就放出来了,回到四合院后先去澡堂洗了个澡。
在家闲聊时,许大茂才得知举报人不是何雨柱,而是贾东旭的娘张婆子。
她为了省钱,竟然跑去派出所报案。
许招娣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确实要少了。
这次没花钱已经是万幸。”
许伍德坐牢后家里一贫如洗,要不是从张婆子那儿弄来100块,许大茂还得在拘留所待着。
不过以前他们家应该有点积蓄,不象咱们家是真没钱。”
许大茂心想,要不是何雨柱透露消息,这100块的好处费就泡汤了。
虽然何雨柱是为了自证清白,但这份人情还是要领。
于是他买了两斤点心,来到烟袋斜街的店铺。
何雨柱见到这位不速之客有些意外,还是客气地请他进屋。
家里实在没钱交罚款。”
咱们两家虽然有过节,但该帮的忙还是要帮。”
何雨柱暗想,要不是说出张婆子举报的事,许招娣那个傻丫头准得四处造谣是自己举报的。
为了少惹麻烦,才告诉她 。
这下可好,我工作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何雨柱知道这年头维修人员紧缺,无论操作什么机器都得懂点维修技术。
就象汽车司机都得会修车,不然半路抛锚就麻烦了。
放电影也是,市面上没有修理铺,放映员都得懂些基本维修。
两人聊了一会儿,何雨柱留他吃了晚饭,还喝了点酒。
许大茂的突然归来让四合院众人都很意外。
大家都知道许家已经山穷水尽,全靠易中海接济过日子。
没想到第二天就交罚款出来了,而贾东旭至今还在里面。
按说该罚200到300,现在只罚50已经是照顾了。
不交钱就得拘留半个月。”
张婆子盘算着:半个月工钱还不到20块,不如让儿子关着,还能省30块。
于是她决定不交这50块了。
秦淮茹慌忙摆手:“娘您误会了,我哪敢有这种心思。”
她最怕落个不孝的名声,往后在院里还怎么见人。
许大茂几杯酒下肚就上了头,何雨柱见状只得提前散席,扶着他问:“还能自己回去不?”
“没没事!”
许大茂脚步打着飘,嘴上却硬撑。
他甩开何雨柱的手,踉跟跄跄往家走。
秋夜的凉风一吹,酒意散了几分,深一脚浅一脚快到四合院时,忽觉内急,拐进胡同解手。
刚系好裤腰带转身,正撞见从公厕回来的张婆子。
“张婶子,过来!”
许大茂大着舌头喊。
张婆子扭头要走:“有啥事明儿再说。”
酒劲上头的许大茂一把拽住她往暗处拖,任凭张婆子怎么挣扎也不松手。
“再动一下,我就把你举报的事儿抖落出去!”
这话像掐住了七寸,张婆子顿时蔫了。
许大茂阴笑着凑近:“再掏一百块封口费,否则——”
张婆子气得直哆嗦。
先前被许招娣讹走一百块已经剜心割肉,眼下这醉鬼竟又来要钱。
“你这是 !我哪还有钱?”
“不给钱?那就等着全院都知道你干的好事!”
“东旭还在局子里关着呢!”
张婆子突然哭嚎起来,“有钱早交罚款赎儿子了,哪轮得到你敲竹杠!”
这话倒让许大茂一愣。
他刚放出来,不知贾家近况,听何雨柱提过易中海给了贾东旭两百块,其中一百填了自己的罚款窟窿。
“真没钱?”
“但凡有半个子儿,我能不救亲儿子?”
张婆子抹着泪赌咒发誓,暗喜没听秦淮茹的掏老本——果然留对了后手。
许大茂骑虎难下。
本想再讹笔补偿,可榨不出油水;若就此罢休,想着自己平白背处分,举报者却逍遥自在,实在憋屈。
张婆子见他尤豫,愈发卖惨,翻来复去就一句: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酒意混着不甘,许大茂盯着眼前风韵犹存的妇人,喉结滚动。
虽说张婆子如今满脸褶子,可年轻时也是 ——否则哪生得出贾东旭那般俊俏儿子?
借着酒劲,他忽然伸手摸向那张老脸。
正哭穷的张婆子猝不及防,待要惊呼,已被搂住腰身,酒气熏天的嘴堵了上来。
张婆子拼命挣扎又不敢声张——这事若传出去,闲话能编出十八个 版本。
偏偏醉汉力大,转眼便被扯开裤带。
十分钟后,许大茂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看清身下之人,酒全吓成了冷汗——方才竟把张婆子当成了秦淮茹!
“是你?”
张婆子气得直跺脚,活都干完了许大茂才认出自己?
她忍不住质问:“你这死鬼,把我当成谁了?”
许大茂讪笑着系好裤腰带,方才迷迷糊糊间,他满脑子都是秦淮茹的身影。
前几日和贾东旭喝酒时,他就惦记着能睡到这位俏媳妇。
谁知完事后起身一看,身下竟是秦淮茹的婆婆,这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让他顿时反胃。
可细细回味,这老女人倒也别有风味,
难怪自家老爹在外头养了好几个相好的。
见许大茂不吭声,张婆子冷哼一声,边骂边慌慌张张穿衣裳。
事已至此,张婆子只能认栽。
她上有老下有小,儿子又是个不省心的,三天两头闯祸。
若与许大茂的丑事传出去,往后还怎么在四合院做人?
四十多岁的老寡妇被毛头小子占了便宜,说出去老脸往哪搁?儿子还要不要见人?
旁人定会嚼舌根,说她守寡多年耐不住寂寞, 年轻小伙。
今日这哑巴亏,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今儿这事就当没发生过,要是让我听见你在外头胡说八道,做鬼也不饶你!
许大茂叼着烟,惬意地吐着烟圈。
尝到甜头的许大茂岂会轻易罢休?虽说贾东旭他娘年纪大了些,但在搞定秦淮茹之前,拿来解解馋倒也不错。
想到贾东旭管自己叫爹的场景,许大茂浑身舒坦。
张婆子气得发抖。
原以为许大茂是酒后乱性,稀里糊涂犯下糊涂帐。
这事翻篇就罢了,往后谁都不提。
她一个老太婆要是闹开,丢的是贾家的脸。
为了儿子,这苦果她咽了。
谁知许大茂竟还想有下次,简直欺人太甚!
许大茂裤裆一凉,这老娘们翻脸比翻书还快。
张婆子得意地哼了声,撞开许大茂,拍打着衣裳匆匆离去。
许大茂愣在原地,不知往后还能否享用这熟透的果实。
许大茂心想:债没讨着,反倒赔出去好几个亿。
许招娣纳闷。
昨日许大茂还咬牙切齿要张婆子赔钱,怎的突然转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