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基本功扎实,看一遍招式就能模仿,稍加指点便得其精髓。
从明劲、暗劲到化劲,功力愈深寿数愈长。
至于罡劲境界,已非凡俗所能想象。
徐慧真备好食材,何雨柱亲自下厨。
品尝着少年烹制的珍馐,江振生暗自惊叹:这般厨艺,寻常需二十年火候,此子当真天赋异禀。
闲聊间才知晓,办公室里那些精致的家具竟都出自何雨柱之手,这让他彻底服气了,没料到一个厨子竟能跨界玩转木匠活。
转念想到他习武时的突飞猛进,倒也觉得在理。
酒足饭饱后,何雨柱想留师傅歇息,但老人执意要走,只得叫了辆三轮车送客。
次日清晨,何雨柱没去护城河捕鱼,专心在后院练起功夫。
原说只教七天的江振生见才心喜,足足传授了二十日。
何雨柱调出技能面板:
【技能:国术(明劲)】
江振生已将各派拳法倾囊相授,何雨柱皆已入门。
虽想长留师傅,终究筵席难久。
二十日后,终到离别时。
见徒弟诸般拳法尽得真传,江振生暗叹此子天赋异禀。
想当年自己三月方入门,一年才精熟,而今大限将至,再难指点。
去唤你那小媳妇来,有事交代。”
何雨柱这才想起,徐慧真为方便也跟着称师傅,此刻想来倒有几分出嫁从夫的意味。
何雨柱这才惊觉,陈雪茹近日总借故亲近,又是送吃食又是赠衣裳。
自己忙于练武未曾多想,如今细品确有不妥——何况她早有婚约。
江振生知他终日醉心武学,与徐慧真情比金坚,先前才未点破。
此刻见徒弟醒悟,终是放下心来。
眼看自己即将远行,临别之际,江振生特意叮嘱何雨柱对待感情要专一,他早已认定徐慧真就是徒弟未来的媳妇。
何雨柱应声唤来徐慧真,师徒三人沿着胡同往里走。
他心里暗自纳闷:往日想登师父家门总被婉拒,今日怎会主动邀约?
不多时,三人来到一处胡同交叉口,何雨柱神色突然变得微妙。
酒馆门帘一掀,走出个精神矍铄的老者:"江爷,这两位是您高徒?地道的京腔里透着热络。
何雨柱心中暗惊,没曾想徐慧真与贺家竟有这般渊源。
不过他笃定今生徐慧真只会是自己的妻子,与贺永强再无瓜葛。
就连徐慧芝与贺永强的姻缘,他也盘算着要从中作梗。
三进院落布局规整:倒座房改作商铺,月亮门前留有宽敞空地。
穿过月洞门,正房厢房错落有致,石榴树枝叶扶疏。
徐慧真利落地沏好热茶,三人落座正堂。
虽对何雨柱芳心暗许,但婚事被当面挑明还是头一遭。
何雨柱恍然——师父昔年惩治汉奸时收缴的房产不知凡几,这处宅子确实不值一提。
江振生这番安排,实则是给徒弟吃了颗定心丸。
依照旧俗,嫁妆乃女子私产,丈夫不得染指。
即便日后生育,也唯有亲生子女可继承这份产业。
何雨柱自然不会计较这套宅院——以他如今财力,置产易如反掌。
何雨柱盘算着,自己在烟袋斜街已有三进宅院,加之四合院的房产,实在不宜再添置房屋。
至少在1976年前,他不打算购置新的房产。
你天资过人,或许能借此突破丹境,探寻国术真缔。”
这份传承远比房产珍贵,何雨柱双手微颤接过木匣,深知这是师父真正的衣钵相传。
师徒三人心照不宣,都不愿面对离别时的伤感。
何雨柱与徐慧真在门外恭躬敬敬磕了三个头,这才默默离去。
回程路上,徐慧真始终低着头,对何雨柱的问话只以"嗯嗯"应答。
一回到店铺,她便快步躲进房间。
何雨柱不禁莞尔——婚事尚未定下,这丫头倒先害羞起来。
直到晚间用饭时,徐慧真才渐渐恢复常态。
这间酒铺就交给你哥经营。”
次日整理院落时,何雨柱才发现这里竟未通自来水。
在厨房角落找到扁担水桶,何雨柱按修鞋匠指点来到公井。
几位妇人正在井边浣衣,一个黝黑精瘦的汉子从窝棚钻出:"这位爷看着面生,是哪家的?
虽然主营送水生意,但街坊们仍可自行取用。
南锣鼓巷早年通了水管,何雨柱对这些老行当并不陌生。
何雨柱不慎使用了井窝子的辘轳,惊动了里头的人。
对方见他身材魁悟又面生,不禁警剔起来。
何雨柱心知不妥,赶忙放下水桶递上香烟。
见他能抽这么好的烟,井窝子态度缓和下来。
不多时,井窝子推着独轮车来送水。
何雨柱付了五分钱,看着那人来回几趟将水缸灌满。
随后几日,何雨柱忙着置办材料:从东直门外运来三车木料,去电力局通了电,又买了灯具电线。
他将破旧家具拆解,好的木料留下,其馀的当柴火。
顶棚也重新糊过——四九城的人家素有清明后糊顶棚的习俗。
这日何雨柱正在院里忙活,陈雪茹突然闯进来:"你怎么搬这儿来了?那边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