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正盘算怎么搅黄这事——原着里易中海就是靠着管事大爷身份,硬逼着"傻柱"接济秦淮茹一家。
要是扒了这层皮,谁还听他满嘴仁义道德?
可易中海这些年群众基础打得实在牢靠,家家户户都受过他帮扶。
何雨柱越想越头疼:空口白牙说人坏话谁信?受了恩惠的邻居们,十有 会把票塞给易中海。
没等他想出对策,田枣已宣布完选举章程。
这新政策就是要选些德高望重的街坊协助甄别不良分子,效果倒是立竿见影。
众人正盘算着争位子,忽然齐刷刷盯上前院的钱大通——这主儿早年跟着汉奸混饭吃,这两年才装起老实人。
被几十双眼睛剐着,钱大通后脊梁直冒冷汗:"都、都看 啥?我早改邪归正了!心里却叫苦不迭,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易中海这老狐狸说话滴水不漏,话里话外却透着要代表整个四合院的架势。
闫埠贵撇撇嘴,心里瞧不上刘海中这副谄媚相。
其实他也想表现,正尤豫着就被许伍德抢了先。
我还得去下个院子。”你跟我出来一趟。”
众人眼巴巴看着两人走出院子,钱大通如蒙大赦,一溜烟钻回了屋。
何雨柱没想到会被招揽。
虽说现在还没正式成立居委会,但街道积极分子已经开始工作了。
看着田枣匆匆赶往下一个院子,何雨柱转身回院,正撞上守株待兔的闫埠贵。
好不容易打发走闫埠贵,易中海又拎着酒菜上门了。
三杯下肚,易中海开始拐弯抹角打听田枣的事。
易中海心里直打鼓——这小子要是在选举时使绊子,自己这些年经营的好名声可就想到这儿,他给何雨柱夹菜的筷子更殷勤了。
听完何雨柱这番天花乱坠的吹嘘,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这小子背后还有这层关系。
他越想越觉得何雨柱真有可能在田枣跟前给自己使绊子,搅黄自己当选管事大爷的事。
可这话实在说不出口——总不能厚着脸皮直接求何雨柱"别坏我好事"吧?
见易中海憋着不说,何雨柱也乐得装傻,东拉西扯聊些闲篇。
眼看桌上的肉菜快见底了,易中海知道不能再拖,趁着何雨水吃饱被易大妈领去堂屋的空档,借着酒劲开口:"柱子,你觉得大爷当这个管事怎么样?
易中海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不就偏袒徒弟坑过你一回吗?至于揪着不放?再说了,厂里谁不顺手捎带点零件?就你何雨柱上纲上线,硬讹了我三百块钱还不够?
可他也清楚光靠嘴皮子说不动这混小子,只得压着火道:"知道你日子紧巴,为照顾雨水天天只上半天班。
这么着,大爷借你三十块贴补家用。”
易中海眼前发黑——这可是他两个月工资!的嘴,这钱不得不掏:"成!但你得保证不捣乱!
何雨柱麻利地把剩菜并作一盘,临走还不忘卖乖:"易大爷对我最好了,改天还您盘子!
望着被顺走的半盘荤菜,易中海捂着胸口直喘粗气——一百大洋都花了,总不能为口吃的撕破脸吧?
易大妈接过盘子,心里虽有些疑问,但也没多问肉的事,只是告诉何雨柱已经让雨水洗漱完毕,可以直接睡觉了。
易大妈心里堵得慌,前几天刚借走300,现在又是100。
易中海一个月工资60块,开销大,一年都攒不下400。
何雨柱几天就借走了一年的积蓄。
易大妈不再多言。
是啊,何雨柱虽不能决定人选,却能坏事。
自从何大清走后,小雨水怕哥哥也离开,一直缠着同睡。
哄了半天,她才不情愿地答应分开睡,但仍在同一屋檐下。
次日清晨,何雨柱用剩肉卷烧饼当早餐。
刘海中突然推门进来,趾高气扬地说:"柱子,跟田枣说一声,等我当上管院大爷,少不了你的好处。”
比起会许好处的易中海和会说好话的闫埠贵,刘海中这副施舍态度实在可笑。
买粮时,何雨柱用大洋付款,暗自盘算要把所有钱都换成物资。
他穿梭于各家店铺,粮食、日用品、干货,见什么买什么,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囤积起来。
其他暂且不提,单说囤积这些物资等到那三年光景,转手往市场一倒腾,价格立马就能翻个五六番。
那时候连口吃的都金贵得很,眼下才卖一毛钱一斤的大米,到那时少说也能涨个十倍价。
等熬过那三年,再用现钱把粮食买回来便是。
这么一倒手,何雨柱稳赚不赔,利润至少翻几番。
今日厂里一切如常,何雨柱又攒下一百多点经验值。
等凑足四百点,他一股脑全加在调味技能上。
这下可把何雨柱乐坏了,再调起汤汁来,只觉得手法更娴熟,滋味更醇厚。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一整天都眉开眼笑的。
下班时,香草把洗净补好的袜子和布鞋递给他,何雨柱连连道谢,拎着鞋往家走。
刚到四合院大门口,就瞧见闫埠贵正热络地跟人搭话,那殷勤劲儿与平日大不相同,满脸褶子都笑成了菊花。
两人谁都没注意月亮门边的何雨柱,他便驻足听了会儿——原来闫埠贵这是在拉票呢。
正听他絮叨的老李趁机告辞溜走。
钱大通虽在街面上混,但对院里邻居倒挺仗义,从不无故欺压人。
闲谈几句后,何雨柱转身进院。
细看之下,院里几个活跃分子都在四处走动拉关系,尤其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埠贵这三位最是积极。
刚进屋没两分钟,竟来了位稀客。
说起来他俩本是发小,自幼同进同出上学堂。
后来年岁渐长,男女有别便疏远了。
再加之许伍德和何大清素来不和,两家孩子更少了往来。
许招娣笑着摸摸她脑袋,夸她辫子扎得俏:"自己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