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溯到十年前,龚晏承绝不会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需要用性来讨好一个女人。
而且是一个小他那么多的她根本还是个孩子。
其实,苏然还愿意接受他,他就该感恩戴德了。实在不该奢求更多。
可那怎么能够?
把她吃进肚子里犹嫌不够,更遑论她心底里对他的那一丝抗拒。
还有那些他在心里翻来覆去的念头。
龚晏承感到头疼欲裂,胃部也隐隐抽痛。偏偏身体却反常地亢奋,胯下的撞击也越来越狠。
因为性瘾,他早已习惯自己身体的应激。
最初尚需要偶尔的发泄来压制,这些年却已经能做到无视。无论欲望如何在血管里奔涌,他都能控制得好,连自我疏解都不需要。
这是经年「训练」的结果。
自青春期第一次感知到那股野兽般的冲动,而医生告知他无解的那一刻起,这种「训练」便已经开始。他不断尝试将本能剥离,将其打包、压缩,直至所有生理冲动被封存为一段冷硬的代码。而他,也逐渐成为一台精准运作的机器——冷静、克制,所有兴奋都能被理智过滤,所有欲望都能被规则压制。
这台机器良好运行多年,从无意外。
直至此刻——肉体的兴奋持续堆迭,久久不散,而理智,正逐渐坍塌。
即便是早年,生理欲望也会随着性交的推进而冷却,如刀锋划破皮肉,最初只感到冰冷,随后才觉出疼痛,最终又归于麻木。
而眼下,性器分明已经被女孩湿热的甬道吞进最深处,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几乎要在她致命的吸绞中融化。他却依然感到难以言喻的干渴。
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嘶吼着渴求更多。他竟比十多年前最难以自控时更像个无可救药的瘾君子。
血液奔流越来越快,体温越升越高。残存的意志也被滔天的欲念裹挟,堕向无休无止的沉沦。
所以,苏然会出现那种凶猛的、不同于潮吹的排泄感,并非意外。
那正是他要的。
所有的失控,或许都是为了抵达那个瞬间。
他需要这个。各种意义上,他都迫切需要。
濒临极限的情况下,一丝轻微的刺激都难以承受。更何况是眼下这种强度。
但苏然没毫无经验,陌生的恐惧淹没了她。明明已经被干得浑身酥软,竟仍凭着一丝本能支起身体向前爬,晃着屁股试图躲避。
龚晏承这会儿肏得大开大合,整根拔出,再尽根没入,好几下都被她躲了过去。
他喘着粗气,大手牢牢钳住女孩腰窝,啪啪啪往里狠干。
性器尺寸太过傲人,每次进入都能妥帖地碾到内里每一寸褶皱,照顾到所有敏感点。快感来得直白而暴烈,苏然没有丝毫喘息之机,只能继续摇着屁股尽量躲开。至少别被操到更过分的地方。
只是,这样的画面落在龚晏承眼完全是另一回事。
根本是欠操。
于是,迎接她的是更猛烈的顶弄。
苏然很快便开始缩着屁股抽搐,口中胡言乱语地呻吟,腰腹部纯粹生理性地抖动,性器也因此从她体内滑出一小截。兰兰闻学 已发布醉欣彰劫
龚晏承勾住她的腰将人拖回怀里,边揉按她的小腹,边握住阴茎重新往里插。
两片花瓣早被过度的性交蹂躏得软趴趴,门户大开,粗壮的肉刃轻而易举便长驱直入。
接着,他抓住苏然的腰往自己胯下按,不住地撞进去。
如打桩一般,一次次地,将软嫩的花心顶得发麻,仿佛湿热的花瓣被逐一碾碎、揉开,汁水不断溅出,黏糊糊地裹住他。
龚晏承被绞得脸色微变,下颚线条收紧。
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上全是汗,头发也被打湿了。
苏然所有反应他再熟悉不过。
——她快要高潮了。
这种时候龚晏承最狠心。
为了更多快感的获得,竟然硬生生将小家伙从鸡巴上拎起来,让她双腿大张地对着镜子,骑他。
苏然从没见过如此淫靡色情的画面。
濒临高潮的肉穴刚刚碾过茎身上盘虬的青筋,仍在不住收缩,她整个人也因为刺激哆嗦得更厉害。
粉白的屁股虚虚悬在边缘,着力点除了男人的手掌,就只有他插在她腿心的凶器。
太残忍了。她完全是被男人握在掌心里,被操控着上下吞吃。
偏偏他这时节奏和角度都无比刁钻。
缓而重地,每次都碾过深处小小的壶口,压住最要命的那一点,一下下撞。
苏然眼睁睁看着那根充血成暗红色的性器在自己大张的洞口不断拉动,一次次的,她边被插,边细细地抖,抖得越来越剧烈。
快感早超过了极限。
小腹里有什么在疯狂堆积,酸胀得仿佛即将炸裂。
龚晏承节奏却丝毫未变,存心要将她逼向更绝望的顶峰。
不、已经是极限了。
但是
不可以。
苏然此刻只觉得下体那一层薄薄的皮肉仿佛成了阻拦汹涌浪潮的最后堤坝。
而这堤坝正全靠她残存的意志苦苦支撑。
她用尽全部力气与神志,强迫自己收缩。
缩紧到极致。
“san”龚晏承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在尿道口的位置:“真的不愿意吗?”
他边问边吻着她的侧脸,温柔地诱哄:“会很舒服的…”
“好脏”女孩呜咽着。
这太过分了。她接受不了。太羞耻了。怎么能像小狗一样
龚晏承铁了心要给她更多刺激,哄骗时无所不用其极:“怎么会,小宝每次都喷得很漂亮”
“不是想让爸爸射出来吗?尿出来,就射在里面,好不好?”
不行了
他一说这种话,小穴就跟不受控似的,充血的感觉无比明显,花瓣好似变得融融的,在自己张开。
“唔”
“放松,好不好?”
龚晏承手上动作不停,俯身吻住她的唇,缱绻温柔,与身下凶狠的抽插形成鲜明对比,“宝宝,我想看你这样。”
两人的视线通过镜面交汇。
男人一只手按住阴蒂缓缓研磨,看似抚摸,只有苏然知道并非如此。
向下,阴茎已经撤出来抵在女孩臀缝,两根并拢的手指却已经深深插进了逼里,直到指根没入,才缓缓退出。
红滟滟的腿心原本糊满黏腻的爱液,此刻全被他搅弄着拂开,沾到了手上。
苏然实在看不下去,偏头想埋进男人颈窝,却再次被他吻住。
舌头探进来,于是嘴巴也被彻底填满了。
他显然兴奋得厉害,喘息声很重,磁哑的、性感的味道。
手掌揉搓的动作也渐渐变得快,手指的插弄也跟着又快又重。
苏然还绷着最后一丝神志,不肯放开。
龚晏承低头咬住她的耳尖,正在抽插的那只手竟匀出一根手指,压住了小穴上方的小口。
“为了我,好不好?”他松开女孩儿的唇瓣,脸颊贴着她的,眼睛透过镜面直勾勾望向她。
男人眼眶都泛着红,苏然竟从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脆弱的乞求的意味。
好像她如果不能为他做到,他就会活不下去。
苏然只觉自己心脏都缩紧了,那根绷得很紧的线,忽然就断了。
她发出一声高亢而急促的呻吟,腰胯向上弹起,绷成一道震颤的小桥。
紧接着,她潮吹了,伴随着另一种液体,一股股地,直喷向镜面,淅淅沥沥,停不下来。
过了好几秒,苏然才重新发出声音。是断续而急促的尖叫和抽泣。
龚晏承看得呼吸粗重,肌肉绷紧,手背与下颌青筋暴起。
他此刻并未插入,也不曾释放,性器甚至硬得发痛,但脑中那种极致的快感,几乎将他逼疯。
他就着现在的姿势,微微发颤地将人掰过来接吻,同时托着她的屁股贴近自己。
极端的高潮下,女孩爽得呜呜叫,那感觉真的好难分辨是快乐还是折磨。
可这时,男人却蛮横而坚持地抵住入口。
竟是在试图插进去。
他要她在任何时候都能接纳自己。
可高潮的时候,苏然的整个身体——臀部、腹部、阴道、子宫——都是收紧的,特别紧。要进去真的好难。
但龚晏承被女孩淫乱的反应催生出罪恶而汹涌的冲动,无比渴望在这时进入她,感受碾过极端痉挛的甬道甚至子宫,将她彻底撑开的滋味。
他确信,这种突破生理本能的行为将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兴奋和满足。
那种瞬间,光是想想,都会令他产生彻底拥有她的错觉——那个遗失的角落将不复存在,时时冲击他的灵魂,反复折磨。
龚晏承吻了吻女孩的发顶,咬紧牙关,抵抗着自她身体而生的汹涌快意,一遍遍地,持续往里。像在凿开一座紧闭的城门,享受碾开她身体每一寸的满足。
沉浸在快感中的女孩忽然惊醒。
“啊!不不不,插坏了插坏了…爸爸,不行!”苏然只觉得头皮都在发麻,其实已经无法思考,求饶只是本能。
“哪里坏了?”龚晏承将人搂紧,哑声道:“不会坏的,san,放松。”
“不不没法,不行”
还是进去了。小可怜
这种时候被男人残忍地插入,撑得开开的。
不仅进去了,而且进得太凶、太狠。
起初,内壁还湿湿地裹缠住将插进来的巨物,急切而勇猛地吸咬。可龚晏承不过凶狠地捣弄数次,它们就再凶不起来,逐渐变得服帖。
苏然觉得自己从内到外被干开了,紧缩的甬道,还有子宫
就像一朵被蛮力碾开的花,汁液淋漓。
只能松懈地、柔柔地含着他咬。
依旧很紧,但已经没什么攻击力。像被操服了,只剩温顺和可怜。
偏偏连那种温顺也能催发出暴烈的欲望,没换来龚晏承半分怜惜。他反而撞得更凶。
于是,温顺的小家伙又激烈地绞紧,如此反复,循环不休。
身下快感与脑中的亢奋接连不断,龚晏承越来越难以自控。
心中似乎还有怜爱,记挂着孩子在哭。可欲望的本能却在疯狂催促,他无法按捺进入她的渴望。
他忽然掐住女孩的胯,将她从台上拎下来,压低她的腰肢,迫使臀部高高撅起,如同待宰的羔羊。
龚晏承几乎是骑在她屁股上,自上而下地往里插。每插进去一次,就滋出来一股水,颜色淡得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
女孩本就抽搐的内壁痉挛得更加厉害,仿佛要夹断他。可他仍不退缩,按住她的屁股,抵住深处磨,好像要把那些缠上来的软肉尽数捣烂。
这样的性爱的确很满足他的占有欲。在不可能插入的境况下插入,并且将她插软。即便在恐怖的高潮中,身体和内壁也不由自主软下来,只能松松地收缩、绞紧。
那感觉非常极端。明明正常该夹紧、缩成一颗籽的时刻。她却全身都放松了。高潮的电流穿过全身,钻过那个放松的小洞。连灵魂也流失了。
苏然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
好像又要尿了。
恍惚中,听见他说:“不能想别人,知道吗?”
龚晏承掐住她下颌,粗哑地一字一句警告:“喜欢、想要,也要直接说,明白吗?”
女孩还在翻着白眼,夹着他喷水,哪里听得进这些。
仿佛是对她不回应的惩罚,他忽然按住下方正在泌出液体的小口。
“呜呜!!爸爸”
堪堪停在失禁的边缘。
“回话。”
“嗯呜呜、呜”她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字句。
或许是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龚晏承面色微动。
“好了”他低头封住女孩吚吚呜呜的哭声,松手,重重凿进去:“尿吧。”
仿佛是为着弥补,男人俯身摩挲女孩的尿道口,同时腰挺胯往里抽送,缓缓刺激她继续往外流。
一种持续的、过电般的快感窜遍全身,苏然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松懈了。尿液像是彻底憋不住一半,淅淅沥沥地往外流。
龚晏承选择在这时旧事重提,附到她耳边:
“san,要不要考虑让别人碰这里?”
“让别人碰这里,愿意么?”
神志不清的苏然并未听清他的话,只是难耐地呻吟。
“唔嗯”
听在龚晏承耳中却仿佛是同意。
恍惚中,他好似看见了自己描述的画面,一切都不对劲了。
丝毫不顾及身下孩子已经是“小死”的状态,愈加失控地往里撞,近乎迷乱地深插。
动作拉得很慢,捣入却极重。
而后抵住女孩花心,摩挲着她的发顶,往里射精。
“但是,不能插进这里,知道么?”他边射,边低低哑哑在她耳边胡乱呢喃:“只能”
他一下下夯进去,“只能在浅一点儿的地方。里面、里面是我的不能给别人碰,知道吗?”边强调边掰过女孩的脸激吻。
女孩哀哀叫着抓挠他的胳膊,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龚晏承却浑然不觉。
到最后,他自己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射了也不出来,插在里面缓缓地磨,望着身下的一片狼藉,低头咬她的耳朵:
“怎么办?小屁股彻底变成爸爸的了宝宝、宝贝”
最后,苏然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结束的。
整个脑子迷迷糊糊。
只剩下对性快感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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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苏然是被渴醒的。
她伸手摸了摸身旁,发现是空的。睁眼放空半晌,才晕头转向地起床倒水,顺便找人。
到处都没找到。
只在路过书房门口时,窥见一丝微弱的光。
她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即便是自己最亲密的人。
犹豫片刻,她轻轻敲了敲门,“baren?”
等了几秒,无人回应,苏然才推门而入。
室内空无一人,只有书桌上的一盏小灯孤零零地亮着。
远远地,她注意到桌面上似乎放着些什么。
走近一看——是一迭摊开的照片,四散在桌面上,还有一些在笔记本的键盘上。
显然刚刚有人看过。
而且,她已经认出来了。
那是
之前,她和孟其淮相亲,以及之后吃饭的照片。
照片。
苏然慢吞吞地想。
噢所以、所以当时那两条消息,是因为这些?
还有先前,她神志不清的时候他似乎也说过一些话。
最失控、最脆弱的时候,提及别人。
苏然的心脏怦怦跳动起来。
她说不清那种心情。
无比确信的是,龚晏承的失控令她变得柔软、心安。
那是缓解她的介意的良药。
她希望他发疯。
为了她发疯。
只有确信自己处于中心地带,甚至占据全部,她才会真的感到满足,以致短暂忘记,所有的不满意。
他总说自己没有爱,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他的身心都围绕着她。
也无关性,而是一种渴望。
心境的变化,令苏然对龚晏承的话以及行为产生新理解。
她以为是占有欲,绝对的占有欲,于是兴奋。
她捡起那些照片,试图看仔细些。
手指不小心碰到键盘,电脑屏幕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