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温雨被江赐吻到晕头转向的,男人浑身太过滚烫了,仿佛要将她给彻底融化了。
她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她仿佛又回到了被江赐强占的那一晚。
他粗暴无比,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
更恐怖的是,前世她被他强占之后,她整整发烧了三天,那三天,她都没有下过病床。
想到这里,她不禁瑟缩了两分。
她到底还是怕。
江赐感受到她发颤的身子,他的眸中情欲翻涌,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她越是想要往后缩,他就越是紧贴着她。
“搂着我的脖子。”
他似乎并不满意她不作为的样子。
他想要她迎合他。
徐温雨迷迷糊糊的,她既怕,可又记得自己要听话。
最后,她乖巧的搂住男人的脖子。
江赐没想到她会听话,他的心底躁动了几分。
很快,他直接掐着她的腰将她抱起。
徐温雨怕自己摔下去,她立即将腿盘在他的腰间。
干柴烈火,江赐将她抵在墙上,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
“徐温雨,我是谁?”
江赐没别的动作,只是问她,他是谁?
“江,江赐。”
“变态。”
她当然知道他是谁。
他是变态。
徐温雨看着他,眼底有些湿漉漉的。
她刚刚竟然被他吻到要生理性流泪了。
江赐这会才看清她眼尾的红以及挂在眼睫上的泪珠,这是哭了?
呵!
她倒也知道他是个变态?
知道还敢招惹他?
她知道变态最喜欢做什么吗?
“徐温雨,你为什么要接近我?”
昏暗灯光下,江赐的脸忽明忽暗,他的眼中满是复杂和纠结。
刚刚的情欲在看见她的眼泪时,全散了。
不是真心的,不要招惹他。
不然,就是要他的命。
徐温雨还有些晕乎乎的,她不明白,他怎么不继续了?
“我接近你,难道你不开心吗?”
他不是很喜欢她吗?
既然如此,她愿意接近他,他不应该开心吗?
江赐深深地望着她,眼中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到底怎么了?
“江赐,你还做不做了?”
徐温雨催促他,今晚要是不做,她好不容易蓄起的勇气就要溃散了。
江赐听完她的话,他不禁又捏住她的下巴。
不过,他迟迟没再吻下去。
江赐想,他上辈子是不是欠了她的?
“徐温雨,你不后悔?”
他可是个穷小子,和他在一起,可没什么好处。
他不象周列那样的大少爷,出门都是跑车作伴。
她确定要和他做?
她真的没有耍着他玩吗?
“江赐,你好罗嗦。”
这可不象上辈子的他了。
她才不后悔。
她做出的决定,从来就没有后悔过。
徐温雨都这样说了,江赐这个变态自然不会再放过她。
“徐温雨,你最好不后悔。”
更激烈的吻朝她砸来,她招架不住,整个人都站不稳了。
江赐吻了她许久,他偏爱她的锁骨,在那亲了又亲,啃了又啃。
“江赐,痒。”
她嘟囔了一声,想推开他。
可江赐一下子就将她禁锢住了,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他将她抱回那张破旧的“床”上,这是由几张凳子组合起来的床。
江赐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腰,一只手拿着byt,他张嘴撕开了。
他将避孕套塞入她的手中,就在他要去掉自己裤子的时候,这张简陋的床塌掉了。
徐温雨:“……”。
若不是江赐护着她,她指定得疼死。
塌掉的床仿佛是一根棍棒,直接将江赐敲醒了。
他盯着少女,可少女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她又搂住了他的脖子。
“江赐,你以后一定要听我的话。”
“不要玩什么金屋藏娇的游戏。”
“这样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后悔。”
她主动的粘贴他,想要给他温暖。
床塌了也没事,她不在意。
只要他的病症能好一点就好。
可让她没有料到的是,江赐居然避开了。
“徐温雨,今日到此为止。”
江赐放开了她,男人的脸色不好,他转身就要走。
这里,就留给她待了。
“江赐,你要去哪?”
徐温雨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快要走远了。
他是什么意思?不做了?
他这是要去哪?
少女攥住了他的手腕,江赐却很快就甩开了。
“江赐……”
她想要拦住他,可是拦不住。
“徐温雨,别再靠近我。”
“不然,我真的会揍你。”
他威胁她,和刚刚失控吻她的人仿佛有着天壤之别。
他怎么突然间又变得凶巴巴的?
徐温雨不懂,她站在原地看着人走远,她身上的衣服都凌乱无比,少女有些不知所措。
原本以为今晚就要自然而然的发生那件事,没想到还是出现了意外。
虽然床塌了,但应该不影响做那件事才是。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江赐突然间就不碰她了?
徐温雨哪里知道,是她那泛红的眼尾和挂在眼睫的泪珠让江赐误会了。
她根本就不是很愿意,对不对?
再加之床塌了,他连一个象样的地方都没有,却还要碰她。
自卑这种情绪让江赐恢复了一点理智,他配不上徐温雨,不该碰她。
他强迫自己离开原地,不然,他真的会直接失控强占了徐温雨。
他是个疯子。
江赐出了修车铺之后才发现外面下着雨。
即便知道下着雨,他也没有丝毫的停留,他闯入雨幕之中,冰冷的雨水浇在身上,让他清醒了几分。
越是清醒,脑中关于徐温雨和周列在一起的画面就更清淅。
他的指尖攥紧,心中的嫉妒让他沉重无比。
也是这个时候,他的手机亮了亮,是有人给他发消息了。
江赐想到可能是徐温雨发来的,他瞬间拿起手机看了起来。
果不其然,是徐温雨给他发了消息。
她发了好几条消息,都是关心他的。
江赐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他都舍不得将手机关掉了。
可一想到徐温雨不知道这样关心别人几百遍了,他又觉得烦躁,不看了。
江赐淋着雨,他一点都不觉得冷,相反,他觉得很舒服,身上的燥热也逐渐平复下来。
他并没有走远,而是守在修车铺不远处。
因此,徐温雨走的时候,他是知道的。
徐温雨其实是不想走的,可她知道,她不走的话,江赐就没有地方住了。
她要是一直在修车铺,江赐就不会回来。
想了想,她还是先走吧!
罢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多和他接触。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江赐再一次偷偷摸摸的跟着她,将她送到了宿舍楼下才离开。
而这个期间,雨一直没有停下过。
江赐浑身湿漉漉的,狼狈不堪,头发黏在一起,象是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狗。
就这样的他,哪有什么资格触碰到明月呢?
他再一次清醒的认知到,他和徐温雨是不可能的。
他不想让她跟着他吃苦,那她和那个周列才是最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