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无论是贾雨村还是王子腾都是如此模样,给人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但贾珺知道贾雨村的真实面目后,对王子腾也多了个心眼。
果然,这位王子腾比贾雨村更加狠辣。
贾雨村曾经因为顾及贾史王薛四家的权势而不敢公正判案,而王子腾则一心只为王家,可以舍弃一切。
这样的人在官场中如鱼得水,如今的确平步青云。
一旦传出王夫人对贾母不敬、意图祸乱贾家后宅的消息,王子腾肯定会催她自尽。
看着王夫人害怕后悔的眼神,贾珺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姨太太看清了他吗?因为姨太太更重视自己的丈夫和儿女。
为了你儿子薛蟠和你女儿的婚事,她舍弃了只关心她的王子腾。
可二太太似乎过于重视兄妹情分,连夫家、丈夫、儿子的未来都不顾了。”
此言一出,王夫人顿时反驳道:“你怎么能这样说?”
贾珺嘲讽道:“为了宝玉?怎么为的?现在他声名狼藉,连日常琐事都难以自理,你这就是为他好吗?”
王夫人被震惊得身子摇晃,抓着贾珺的胳膊问道:“真的被打成这样?为何如此狠毒?”
虽然贾珺知道这不是王夫人的主意,但他为了引出 ,必须让她精神崩溃。
王夫人被误解,急声否认:“我何时派人告诉宝玉去老太太那边了!我当时在院子里,根本起不来床,无法传话!”
贾珺故作疑惑:“那马娇嬷嬷是你派去的?她被抓住后说是你吩咐的,让宝玉去老太太那边,以便你出面主持大姐姐封妃的事。”
王夫人瞬间呆愣,马娇是她从王家要来的婆子,她身边现在只有这种可用之人。
此刻,她全怪罪于马娇害她,并怀疑这是听了王子腾的命令。
一旦人顺着一个方向想问题,就会觉得事情的真实性是无可争议的。
即使有人告诉她贾珺在骗她,她也未必会相信。
因为她只会相信她自己“想明白”
的事。
王夫人不安地问:“宝玉怎么样了?胳膊真的连筷子都拿不起了吗?”
贾珺无所谓地回答:“可能如此,太医只说伤势严重,即便养好了也可能有后遗症,以后手不能提重物。”
王夫人松了一口气,只要宝玉没有残废,其他都好说。
她认为宝玉的姐姐做了德妃后,找媳妇也不是什么难事。
现在她对宝钗有些看不上了。
若是此时她不在场,即使王子腾提议让宝玉娶宝钗,她也绝不容许。
身份不同了,如今宝玉是德妃的亲弟弟,贾家二房的嫡子,一旦除掉了贾琮,荣国府的未来主人便是宝玉。
这样的身份地位,让他娶个公主也并非不可能。
贾珺对王夫人说:“我来找你是受姨太太之托,关于你另一个哥哥的事。
唉,真是有趣,你的两位兄长,一个比一个离奇。”
王夫人的心再次提了起来,急切地问:“二兄?我二兄怎么了?他只是做点小生意,怎么就说他‘作死’?”
贾珺复述了之前对薛姨妈的忽悠,但没有提及薛姨妈的言辞。
他需要仔细核对这件事,查明那三千两的来源。
因为现在的王子胜非常关键。
当王夫人听到关于开店银两的询问时,她连忙解释:“这是个误会,那银子是我从妹妹那里拿的,给了二哥后过了两三个月才还给妹妹。
贾珺心中一喜,追问了一些细节,与薛姨妈描述的一致,与张伍吕先他们说的旁枝末节也相符。
如此便可以确认王子胜是可以利用的人了!只要抬举他,王子腾对四大家族和开国一脉的影响就会降到最低。
只要不让他们现在掺和到肃王那边,许多事情就有足够的时间安排。
贾珺近日感到精神疲惫,心不在焉。
一日,他向二太太王夫人透露了一些关于二老爷有意娶续弦的消息。
王夫人震惊不已,坚称老爷与她恩爱有加,不可能有此举动。
贾珺则不以为然,提及二老爷多年不在王夫人处留宿,暗示其心意已变。
若二老爷娶新妻,不仅王家声誉不受损,老太太也会欣慰,且新出生的孩子将成为嫡子,宝玉的地位或将不保。
贾珺还透露将助贾环走上仕途。
王夫人听后怒不可遏,指责贾珺巧言令色、哄骗众人。
但贾珺对她的愤怒并不在意,依旧笑吟吟地陈述他的观点。
王夫人声嘶力竭地控诉:“我就知道,你心怀恶意,针对宝玉!自从你回来,我们的生活就未曾有过安宁之日。”
她颤声继续:“你如恶魔,贾家遭受的苦难让你成为佛祖的惩罚工具。
我信仰佛祖,相信他会庇佑我们母子。”
贾珺仰头大笑,嘲讽道:“信仰佛祖?你那些所作所为,佛祖都不会放过你。
若真有报应,我灭寺庙之举早已让我遭受天打雷劈。”
他继续嘲讽:“佛祖连恶行满贯的寺庙都不愿管,怎会顾及你这愚蠢的妇人?你只知贴补娘家,不顾夫家。
你有何德能得佛祖庇佑?”
王夫人被他言辞吓得后退两步,屋内空间狭小,身后即是床榻,她一个踉跄便坐到了床上。
面对贾珺的嘲讽与轻视,王夫人显得无助而惶恐。
贾珺对王熙凤、李纨、可卿、尤氏等人有好感,而对王夫人却视为愚妇。
他眼中只有厌恶,甚至将她视为发泄的工具。
今世有机会报复,贾珺自然不会放过。
摧毁对方的自尊,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惩罚。
贾珺轻笑道:“忘了告诉你,大姐的妃位也是靠我的功劳得到的。
因我年纪尚轻,无法成为国公,你以为大姐能成为德妃?”
他继续轻蔑地说:“即使大姐成为德妃,也无法有机会侍奉陛下。
我的权势越大,陛下对贾家的忌惮越深,又怎会允许大姐怀孕?”
“所以别再指望宝玉能依靠德妃的身份得到庇护。
他的处境依旧如初,声名狼藉。”
王夫人的眼神瞬间瞪大,元春成了她现在唯一的依靠。
贾珺蔑言挑衅,激起王夫人怒火。
凑近低语,欲以武艺切磋为戏。
贾珺惊叹王夫人保养之好,眼神痴迷。
王夫人被看至羞涩惶恐,惊于贾珺的无礼行为。
突然王夫人感寒意,惊醒挣扎,欲披衣怒骂贾珺。
贾珺反嘲讽其落后时髦,直言其坦胸露乳的爱好。
王夫人倍感羞辱,愤怒回应。
贾珺却神态自若,笑对王夫人威胁。
“二太太暂时展现出一些聪明,知晓借用老太太与二老爷之力牵制我。
然而,我的决策依旧不变,二太太怎能参不透其中深意?”
我直言不讳:“你以为我所说皆为虚言?你觉得自己还能离开这家族寺庙?告诉你,休想!要么你老死于此,要么你疯死于此!”
“当然,若二老爷能迅速定下续弦人选,你会收到一纸休书。
届时王子腾会让你在贾家门前丧命,以免给王家丢脸。”
面对王夫人充满恐惧的眼神,我逼近她的面庞,如恶魔般在她耳边低语:“不管你选择哪条路,结局只有三种。
而且无论你如何抉择,宝玉的命运早已注定。”
我低头看着她的身体,再仰视这高处。
尤氏和王熙凤在此刻都被远远抛在后面。
对比之下,生育过与未曾生育的差距一目了然。
此刻的贾珺深信,生育能促成二次成长。
王夫人此刻真心恐惧,担忧我所说为真,她无论如何都将走向死亡,且会牵连宝玉。
她也惧怕我接下来的举动,此刻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被我用眼神牢牢锁定。
在她眼中,任何女性被如此钳制并注视都会感到无力反抗。
我知道王夫人已无法反抗且不敢直视我,内心十分满意。
于是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尽管老太太和二老爷以及王子腾都希望你死,但我却有办法让你在这里活下去。
虽然你不能离开此地,但至少你还活着。
我也会时常来看你,告知你大姐姐和宝玉的近况,让你有所寄托。
但切记不要寻短见或做出愚蠢之举。”
我警告道,“所有看守你的人都是从金陵调来的老太太的忠诚之人。
你若有任何不当行为,将会立即被闷死于此地。”
同样,我也会在第一时间将愤怒转移到宝玉身上。
“所以为了宝玉的未来,你必须保持冷静。
只要乖乖听话,也许有一天我会带你出去。”
届时你会重新拥有你应有的东西。
“对于你而言,你只需作为一个工具存在即可。
逃离此地绝无可能,但你必须防止你做任何愚蠢之事避免带来麻烦。”
贾珺此刻已清醒许多,然而情势逼人,无法退缩。
必须让王夫人变得听话。
见到王夫人畏惧颤抖,贾珺贴近她耳边轻声道:“既然你理解了,本侯便当你已听从。”
松开手后,王夫人试图挣脱逃离。
贾珺洞悉她的心思,她若表现出任何异样,贾珺或许会放松对她的控制,但她仍可能被长期囚禁或遭受不测。
然而,贾珺并未轻易让她逃脱。
面对王夫人的挣扎,他平静地表示要让她明白 。
贾珺的声音充满威严:“看来你还不明白,那本侯就好好教你。”
他不再温柔对待,直接将她置于床上。
一个多小时后,王夫人精神恍惚,看着天花板,贾珺则轻蔑地嘲笑她的表现。
他对她的评价充满了侮辱与嘲讽。
王夫人感到羞愧无比,面对贾珺这样经验丰富且手段高明的少年,她无法完全保持自己的尊严。
贾珺在床边俯视她,再次提醒她之前的话语,询问她是否甘愿一直被囚禁或牺牲自我,仅作为棋子存在甚至影响到她的儿女。
说完后他毫不犹豫地离开房间。
王夫人独自流泪悔恨。
她内心充满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