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疯狂查找吴凡之时,他早已经不在宗门。
不得不说,隐身术确实厉害,宗师级别的隐身术,宗门的那些筑基修士,开着灵眼术疯狂查找,都没发现吴凡任何踪迹。
要不是有点怕社死,吴凡都想等金丹修士来查,到时候看看能不能瞒得过去。
红河坊离宗门所在地足有将近两千公里,吴凡当然不会那么直接飞过去,那多累啊,直接搭上宗门飞舟就好。
宗门往返红河坊的飞舟有两种。
第一种就是吴凡第一次乘坐的,来到宗门的那种,巨型货运飞船。
那种一般一年只来一到两次,而且节省灵力,一般速度都较慢。
第二种就是吴凡现在乘坐的这种客运飞船。
轻便快捷,上面都是乘客,基本上没有带什么货物,而且每个月都有一趟。
不过这飞舟也是有灵石就能上船,最便宜的仅仅需要1枚中品灵石,但只能坐在中部的客舱之中。
而吴凡身为烈阳宗执事,不仅不用付钱,还拥有自己独立的房间。
聚灵、隔音等阵法一应俱全。
吴凡躺在房间的躺椅之上,舒服品着灵茶,看着外面不断飞逝的风景。心中一片舒坦。
“前辈,你看奴家力度还可以吗?”
一名千娇百媚的女子跪坐在吴凡侧边,如葱玉般雪白的小手不断的在吴凡身上轻轻的按捏。
那女子也是有修为的,而且修为不弱,年纪轻轻就是炼气四层。
“不错不错,你这手法确实上佳,我感觉这连日的疲惫都消减了不少。”
“奴家还会一点更厉害的呢”
那女子娇笑着,同时在吴凡小腿上按摩的双手,慢慢的上移
“啪嗒”
吴凡轻轻的敲了一下那双不老实的玉手。
“好好按,不该摸的地方不要乱摸。”
吴凡笑吟吟的制止。
就这么一小会,按摩已经变成抚摸了,而且位置越来越敏感了,再不制止的话,房间就要发生一场惊天大战了。
那样的话,就被这小妮子得逞了。
“奴家只是想让前辈更好的缓解疲劳,没有别的意思,还请前辈恕罪。”
被敲打了一下,那女修瞬间老实了。重新开始正经的按摩。
“给我按按肩膀吧。”
吴凡懒洋洋的开口。
那女修闻言,轻轻挪到吴凡身后,将小手放在吴凡肩膀上卖力的揉捏起来。
身上的清香不断的传进吴凡的鼻腔。
他闭着眼,安静的享受着这种服务。
这女子吴凡并不认识,只是吴凡并没有收敛自己的筑基气势,所以一上船的时候,这女子就毛遂自荐的上前搭话了
吴凡就欣赏这种大胆的女子,所以也就欣然接受了。
不过现在看来,这决定确实正确。
这女子明显有着不错的按摩手法,将吴凡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用力一点。”
“左边一点”
“再里面一点。”
“对,就是这里,用力!”
“舒服。”
吴凡满足的舒了一口气。
眼瞅着时间差不多了,吴凡将一瓶黄髓丹扔给女修。
“这是赏你的,下去吧。”
那女子接过丹药,打开发现是黄髓丹,脸上闪过一丝惊喜。
这种黄髓丹价值不菲,对于她这种炼气四层的修士来说,已经是难得的财富了。
但那女子接过之后,却站在原地,没有出去,眼神颇为挣扎。
等到吴凡看过来之后,更是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在地上。随后将丹瓶双手奉还。
“倩儿斗胆,请前辈更换奖赏。”
“呵呵,你在和我谈条件吗?”
吴凡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冷眼看着对方。
不过是一点按摩服务而已,一瓶炼气后期修士修炼用的黄髓丹起码价值80灵石,这已经是非常高的赏赐了。
吴凡之前为了提升炼丹水平,炼了大量黄髓丹,即使清掉了大部分,但依然有不小的量。
这些黄髓丹对于吴凡来说,成本早已收回,而且赚了好多倍,剩下的也懒得去卖。
若非如此,也不会给这么贵重的物品,实在是身上没有更差的了。
但这人竟然想得寸进尺,真当自己这么好说话啊。
“倩儿不敢,请前辈恕罪,实在是走投无路,所以才求前辈开恩。”
那女子被吴凡的气势吓得不轻,随后砰砰砰的在地上磕头。
“家弟为奸人所害,身中剧毒,求前辈开恩,赐一颗高阶解毒丹。倩儿愿为前辈当牛做马,在所不惜。”
“你既然买得起这飞舟的船票,自己去买一颗一阶上品的解毒丹能有多难,总不至于你要的是二阶的解毒丹吧。”
吴凡冷笑着道,他才不信这种鬼话,什么生病的弟弟,估计就是随便找的,最终目的还是赖在自己身边。
男孩子在外面还是得保护好自己啊。
吴凡挥手,直接阻止那女子接下来的话语。
随后一股力量将那女子送出房间。
飞舟底舱的一间房间中,这里的一切都与飞舟表面的光鲜完全一致,全是到处堆积的各种物资。
虽然飞舟是客运飞舟,但还是承接小批量的货物服务。
不过由于客运飞舟本身设计的缺陷,没有专门的货仓。
这些放置货品的地方杂乱无章,各种物资简单的用绳索固定在一些空馀的房间之中。
此时,一大堆物资中间的狭窄信道上,正躺着一个气若游丝的少年。身下垫着一层厚实的软毛毯,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
门窗轻轻的响动,一名女子从门外小心的走了下来,眼睛红肿。
“姐!你没事吧。”那少年挣扎着站了起来。看向对方。
“你眼睛怎么红肿了,你刚刚去哪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我去找他拼命!”
那少年说着,撑着病体就要出去。
“没有的事,你别乱想,我就是想到伤心事而已。”
那女子就是之前在吴凡房间的那名女修,此时赶紧拉着对方。
她这弟弟天资卓越,但就是太冲动了些,动不动就喜欢拼命,现在家族就剩自己二人,被追杀到如此境地,拼命又有何用。
“我倒是想有人欺负我,可惜人家看不上。”
女子扶着少年坐下,神情落寞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