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女人？”吴凡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张云行，眼神里满是八卦的光芒。这么老实巴交的人也有情史啊。
吴凡忍不住摸了摸脸，心里嘀咕：“长得还没我帅呢，这世道真是没天理。”
“你小子瞅啥呢？”莫老见吴凡总盯着张云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可知道，当初你张哥可是咱们外城的风云人物！18岁就进阶炼气中期，一颗丹药都没嗑，纯靠天赋！那时候，红河坊的镇守大人直接放话，要代师收徒，把他推荐到自己老师门下。”
“哇，张哥这么牛？”吴凡眼睛一亮，忍不住又瞅了瞅张云行，心里忍不住疑问：“这么牛的资质，到底怎么混到现在这样子的？”
“那可不！”莫老一拍桌子，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那时候的小张，可是咱们外城的骄傲！年轻有潜力，前途无量，多少姑娘眼巴巴地念着他呢！”
“那后来呢？张哥没有去烈阳宗么？”
“你这不废话吗？要是去了，咱们现在得叫他前辈了！”莫老端起酒杯，一口闷下去，叹了口气。
“当时的镇守只愿意收张云行一人进宗门，但小张非要带他那青梅竹马的女友一起进入宗门。”
“然后小张就放弃了，选择留下和那女人一起。”
“额，这……张哥真是重情重义啊。”吴凡挠了挠头，“不过，张哥也可以先跟着去嘛，女友不一定非要进宗门吧？”
“哼！还不是被那女人带偏了！”
莫老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那女人缠着小张，非要一起进宗门。小张也是个没主见的，对她言听计从，结果把大好前程给毁了。”
“冬萍不是那种人，是我想带她一起的。”张云行闷闷地插了一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不是个屁！”
莫老一拍桌子，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你个缺心眼的，被人家卖了还替她数钱！她就是怕你去了宗门，见识多了就把她甩了，所以宁愿你丢掉这个机缘，也不让你一个人去！”
莫老一针见血指出来问题所在，随后毫不客气的继续骂，“你以前这么想也就罢了，现在被害成这样子，你还不清醒吗？”
“你看看你们在一起后，他怎么对你的。所有灵石都必须上交，一个人打三份工，还要出去猎妖，受了伤一点丹药的不舍得买，她自己呢，修炼用的丹药没断过，可给过你一点点？”
莫老越说越气，最后直接指着张云行的鼻子道：“我真是不明白，这种窝囊气你是怎么受得了十多年的？你特么真是活该。”
“刚开始，人家还对你花点心，用语言哄着你，后面呢，对你不是打就是骂，嫌你丑，嫌你赚的灵石少，嫌你不懂风情，骂你一无是处。这你也能忍？”
张云行低着头，脸上全是泪水，不知道是心痛还是后悔，轻声说道：“我当时觉得她说的每一件事好象都没错……”
“对个屁！”
“鸡蛋里挑骨头！你就是被她训化了，才觉得他说的对！故意找别人的错有谁不会？她自己什么资质？分币不赚在家里颐指气使，花钱就她最厉害，有什么资格说你。”
“你的资质，你的勤奋、你的品格都是绝顶的，她有哪一项配的上你？”
莫老狠狠地把杯子甩在桌子上，“依我看，你就是接触女人太少了，才会把女人当成宝，你当初要是听我的，16岁那年跟着我进升仙阁见见世面，哪有今天的苦？”
“额，莫老，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吴凡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追问。他对这种事倒是没什么感触，毕竟前世地球上，这种故事听得多了，根本算不上新闻。
“后来？后来还能咋样？”
莫老叹了口气，“他们在一起十三年，小张的修为寸步未进，但那女的却凭借小张赚来的灵石，突飞猛进！一个四灵根的资质，硬是靠丹药堆到了炼气后期。”
莫老接着又一次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还好老天有眼，在一次猎妖过程中，小张身受重伤，医师说即使活过来也会修为尽废。”
“啊？身受重伤怎么还算好事情?”吴凡无语了，人都要废了这还老天开眼，那不开眼是什么样啊，吴凡不敢想。
“当然是好事了”莫老瞥了一眼吴凡，随后淡定的说道，“那女人见小张废了，卷走了家里的所有值钱物品连夜跑路了。”
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莫老深吸一口气，感慨的说道：
“真是个狠人啊，其所作所为真是我生平仅见，家里什么东西都没留下，就连椅子都被搬走了”
“小张浑身上下就剩一条短裤躺在冰冷的石炕上。要不是我们来得早，估计得饿死在家里。”
吴凡想到那种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这时，张云行缓缓站起身，端起酒杯，对着莫老深深一礼。
“若非当初莫老相助，哪有张云行的今日？怕是当时就病死在床上了。我敬莫老一杯。”
莫老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语气略带着几分调侃：
“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不过啊，你这种木头脑袋，还是离女人远一点，专心修炼，别浪费了你的天赋。”
说完，莫老转头看向吴凡，眼神里带着几分警告和调侃，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
“哼！吴凡小子，你要记住，女人不管现在对你有多好，变心的时候都会变成世界上最毒的妇人，你可别步了某人的后尘”
“小子受教了”吴凡躬敬的一礼，这都是人生哲学啊，必须学着点。
莫老看了一眼吴凡，重重的哼了一声。
“哼！你小子算幸运的，你的那个青梅竹马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过还好她现在找到了能祸害人，看不上你了，对你也是一桩好事。话说你现在不会还念着她吧。”
“没有！绝对没有，我现在心里只有修道，再无他物。”
吴凡当即表示绝无此事。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随着自己掌握身体的越来越深，那点潜意识已经完全无法影响自己了。
“这我倒是信，否则你也不会这么快就到了炼气中期。”莫老点点头，对吴凡的反应很是满意。
“所以，你看小张啊。”莫老换上一副笑嘻嘻的笑容，转头对张云行道：
“你看大家都这么开心，在这矾楼干吃饭，实在不得劲，要不去升仙楼锻炼一下心性?”
“我嘞个去“吴凡差点被莫老这个老司机闪弯了腰，这么大的转折着实没想到。
“要去你们去吧，我要回去修炼。”张云行才是早就恢复了平时的状态，冷静的拒绝。
“你这人就是这点不好，一根筋！”莫老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以前是一根筋地对一个傻女人好，现在就一根筋地修炼，甚是无趣。”
他转头对吴凡说道：
“你呢，小子？要不要我带你去见识一下？修仙界的女修本事可不得了哦，多经历几次，心性才能圆满啊。
“咳咳，这个就不用了。”
吴凡干笑两声，连忙摆手，“小子待会还有其他事情，就不打扰莫老去锻炼心性了。”
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怎么能和一个糟老头子去，自己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呸!差点被带偏了，我是正人君子，才不会去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