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低头便吻住了那两瓣他觊觎已久的嫣红。他对她根本无法抗拒。
带着沐浴后清新的水汽和他身上独特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地将她淹没。
苏静妤起初还微微挣扎,但在他的攻势下,很快便软了身子,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回应着。
这个吻漫长而炽热,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萧景湛才勉强松开她。他将额头抵着她的,呼吸声都清淅可听,他看着她,眼中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乖乖……”他的声音暗哑低沉,滚烫的唇吻过她的唇角,细密地吻到她敏感的耳垂,轻轻……。
苏静妤何曾经历过这个,浑身轻颤,嘤咛声不受控制。
这彻底点燃了萧景湛压抑的火焰。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置在床榻上。
帐幔悄然垂落,烛火恰在此时轻轻一跳,燃至尽头,柔和的黑暗笼罩下来,唯馀彼此交织的呼吸,和着她细弱的呜咽,在寂静里低回,诉说着这个夜晚独有的缱绻。
幔帐之内,空气温热,却并非灼烫,更象是被某种深浓的情意浸润得浓稠。萧景湛望着身下的妤儿,他伟岸的身形将她全然笼罩的刹那,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攫住了他。
那二十馀年刻入骨血的冷静自持,那些关乎朝局、关乎储君威仪的权衡克制,在她纯净又娇怯的容颜前,竟如春冰遇阳,悄然消融。
他从未有过这般渴望。这渴望并非源于东宫的利益衡量,亦非臣工们关于国本的谏言,它来得更原始,也更纯粹,只是源于萧景湛本身——他想要她,完完整整,从翩然惊鸿的心动,到此刻只想紧紧拥入怀中的身躯。
“妤儿……”他嗓音沙哑得厉害,似裹着无尽的情愫。吻再次落下,是珍视无比的轻吮。
他的大手探向她寝衣的系带,动作带着显而易见的急切,却又在触及她肌肤时,化为极致的温柔。当指尖真正触碰那滑腻温软的肌肤时,他心中唯馀惊叹,是怎样的造化,才能生出这般如玉如脂的触感?妤儿在他身下轻轻一颤,似羞似怯。
苏静妤早已羞得浑身泛起淡淡的粉色,紧紧闭着眼,长睫如蝶翼般不安地颤动,一双小手无力地抵在他坚实的胸膛,声音细若蚊蚋:“殿下……别……”
这微弱的抗拒,更激起他心底滔天的爱怜。他并未强迫,只以更大的手掌,温柔却坚定地包裹住她纤细的手腕,轻轻固定在枕畔。
他的唇舌如虔诚的信徒,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她……流连,留下点点如……初绽般的印记。
苏静妤何曾经历过这般,陌生的酥麻与些许不适交织袭来,让她无所适从,只能依循本能更紧地依附着他,发出细碎呜咽,泪水涟涟。这泪水并非不愿,而是身体承受……的自然反应,细密而惹人疼惜。
他心口一紧,万般柔情涌上心头,不禁俯身,极尽温柔地吻去她腮边的泪珠,同时以更……、更……的方式引领着她,共赴这……。
在无人察觉的灵泉滋养下,她的身子展现出惊人的柔韧与敏感,每一次轻触,都似有细微的电流窜过,让他沉醉不已,只愿时光就此停驻。
这是一种全然的颠复与确认。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对一个女子的泪珠和呜咽产生如此汹涌的怜爱,与一种近乎虔诚的满足。她的柔弱无助,恰恰映照出他内心想要为她撑起一片天的强大保护欲与占有欲。
望着她因自己而意乱情迷,那双清澈杏眼蒙上朦胧水雾,眼底只清淅映出他一人的身影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拥有全世界的圆满感,沉沉地充盈了他的心扉。这满足,远胜于赢得任何一场战役。
他清淅地知晓,自己彻底沉沦了。并非因这肌肤之亲,而是因为她是苏静妤,是这个独一无二、走入他心尖的人。
她的身子美好得超乎想象。肌肤莹润,腰肢纤细柔韧,仿佛稍一用力便会折断,却又奇妙地蕴藏着力量,……着他的索求。
而最令他失控的,是她全然信赖下无意识的反应,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声嘤咛都让他心甘情愿地醉倒其中。带来的都是直抵灵魂的……与……,让他只想永远沉溺,不愿醒来。
长夜漫漫,温情脉脉。诉不尽的,是太子殿下那份深植于欲望之下,更厚重、更绵长的珍爱与疼惜。
不知过了多久,苏静妤的哭声早已变得细弱,意识模糊间,她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温热的水流包裹住疲惫不堪的身体。是萧景湛亲自抱她入了隔间备好的浴桶。
她累极了,连眼皮都无力睁开,浑身软得象一滩春水,只能任由他摆布。萧景湛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柔,用软巾细细擦拭她身上的痕迹,目光触及那些他留下的……红痕时,眸色又会暗沉几分。
清洗到一半,苏静妤终究是支撑不住,头一歪,靠在他坚实的臂弯里,彻底昏睡过去。
萧景湛看着她绝美的睡颜,眼角还挂着泪珠,唇瓣红肿,却透出一种被彻底疼爱过的娇媚。他心中涌起无限的怜爱,心中难以言喻的饱足。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擦干,用柔软的干布吸干长发上的水分,然后用自己的外袍将她裹紧,重新抱回已然换上干净寝具的床榻。
他并未唤侍女,亲自为她穿好干净的寝衣,动作生涩却无比专注。做完这一切,他才躺到她身边,将人重新捞回自己怀里。
苏静妤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嘤咛一声,全然依赖地窝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呼吸渐渐均匀绵长。
萧景湛低头,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凝视着怀中人儿的睡颜。指腹极轻地拂过她微肿的唇瓣,眼底是化不开的浓稠情愫。
这一夜,他尝遍了极致的欢愉,也体验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宁静。原来拥着心爱之人入眠,是这般滋味。
他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如羽的吻,将她搂得更紧。
“乖乖,睡吧。”他低声呢喃,如同最郑重的誓言,“以后每晚,孤都这样抱着你睡。”
夜色深沉,驿站的院落寂静无声。唯有这间主屋内,交织着两人平稳的呼吸,预示着未来无数个如此刻般缱绻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