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喜剧性的一目。
震惊到了所有人。
最震惊和最惊喜的人莫过于左市首。
看到这一目。
他内心无比的激动。
无比的兴奋。
老伴和林将军有这层关系。
以后会对自己的仕途有极大的帮助。
但他没有表现的太明显。
更没有上前去攀关系。
而是静静的站着。
这时杜刚把椅子搬了过来。
林飞和明修婷两人亲自挽着陈姨坐在了椅子上。
这时所有人都静静的围了上来。
很默契的,谁也没有去打扰这一老一少。
静静的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陈姨:“东子?
现在怎么叫林飞了?
当年为什么走?
走又为什么不和晴姨说一声?
你无声无息。
一点征兆都没有的就走了。
你知道当时晴姨有多担心吗?
你走之后晴姨去了好多次孤儿院。
得到的答案都是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领走了。
是晚上领走的。
走的很匆忙。
知道晴姨哭了多少次吗?
以为你被人贩子拐走了。
当时晴姨非常自责。
为什么不提前两天去领你回来。
你知道吗?
晴姨第一在孤儿院看到你。
就非常的喜欢你。
心里就有领养你的打算。
但我须要回家和你左叔叔商量。
因为那时我们家你的弟弟也四岁了。
回来我和你叔一说。
你左叔叔也同意了。
准备第二天和你左叔叔去孤儿院接你回家。
也许是天意如此。
当天晚上你弟弟病了。
高烧不退。
就把去接你回家的事情延后了几天。
当我们办好了一切去接你的时候。
你便被人领走了。
晴姨当时后悔死了。
回来之后还不住的打听你的消息。
但一直查无音信。
现在有时候我还埋怨你弟弟。
如果不是你有病。
我怎么会把你哥哥弄丢了?
说完。
晴姨已泪流满面了。
众女也都默默的跟着流泪。
明修婷紧紧的抓着陈姨的手。
也眼圈泛红。
眼泪没有掉下来。
叶怡霜。
杨月月。
冯倩。
三女谁也没有上前打扰。
林飞看到晴姨哭了。
赶紧蹲下给老人家擦了擦眼泪。
心疼说到:“晴姨别哭。
我这不挺好吗?
当时我是被师傅领走了。
因为走的匆忙。
没能和晴姨告别。
我几年前回来一次。
回来到孤儿院的旧址去看看。
一看原来的孤儿院早没有了。
变成了现在的高楼大厦。
我也曾打听过晴姨你。
但都说没听过这个人。
院长妈妈也去逝了。
我去了她老人家的坟。
祭拜完就走了。
回部队了。
对了晴姨?
我怎么打听陈晴为什么没有人知道啊?”
陈姨说到:“我的真名叫陈佩佩。
陈晴是我的小名。
基本没有几个人知道。
连你左叔都不知道。
还是你丢了以后我才告诉他的。”
林飞用手又轻轻的给晴姨擦了擦眼泪。
说到:“别难过了晴姨。
我这不挺好的吗?
也找到你了。
我还没忘。
我人生的第一件新衣服是晴姨给我买的呢。”
晴姨也噗嗤一下笑了:“还和小时候一样。
淘气。
贫嘴。
你师傅把你领哪去了。
你什么时候参的军?”
林飞:“晴姨。
师傅领我去了一个山沟沟。
是在大山里。
我和师傅每天上山砍柴。
还种一些地。
师傅也教我一些功夫。
我和师傅就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
当我满十八岁的时候。
师傅领我出了小山沟。
直接送我去了军营。
后来我回去过一次小山沟。
师傅已经走了。
只给我留了封信。
告诉我他老人家去旅游世界了。
不用管他。
让我好好呆在军营。
好好报效国家。
回报社会。
要有一颗正义之心。
善良之心去面对人生。
我的名字是师傅后来给我改的。
师傅说东字不适合我的姓。
就给我改了飞。
从此便叫林飞了。
晴姨您还记着这个疤。
这是我淘气上树掏鸟窝划的。
当时出了好多血。
正好你们来孤儿院慰问。
看到我手一直在流血。
还是晴姨给我包扎的呢。”
林飞依旧蹲在晴姨面前。
晴姨又抓起林飞的手看看那道疤。
轻轻的抚摸着。
像当年包扎时一样。
抚摸的小心翼翼。
很怕弄疼了似的。
对着林飞说到:“如果没有这道疤。
也许你和晴姨永远也不会重逢了。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也许你和晴姨的母子之情未了。
感谢老天。
能让我与东儿重逢。”
林飞也紧紧抓着晴姨的手。
轻轻的安慰到:“晴姨别难过了。
我这不好好的吗。
上天给了我们重逢的机会。
东子以后会好好孝敬晴姨。
让晴姨过一个开心快乐的晚年。
这时。
晴姨对着左市首说到:“老左?
快过来。
这就是当年我和你商量我们准备领养的东儿。”
左市首开心的走了过来。
站在夫人身边。
林飞也站了起来。
晴姨:“东子。
这就是你左叔叔。
现在是龙城市首。
当年调他过来。
我本就不同意。
他就跟我强调。
要服从领导安排。
这不没办法,我就跟着一起过来了。
后来孩子们也就都陆续过来了。”
林飞伸出手和左叔叔握了握。
客气的说到:“左叔叔好?”
左市首有些受宠若惊。
赶紧说到:“太客气了。
左叔叔不敢当。”
林飞:“左叔叔你别紧张。
我们现在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