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萧没有躲。
脸上的痛感清晰传来，他却只是垂着眼，缓缓抬起手，轻轻攥住了碧幽还悬在半空的手腕。
他的掌心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力道不重。
碧幽不知怎的，却好像挣不脱半分。
他抬眸看她，
“不一样的，娘子。”
这一声娘子唤得轻软，落在碧幽耳畔，竟让她心里松了几分。
“他们是被迫屈从于强权，是在泥沼里挨命，每一刻都盼著逃离。
而我，是心甘情愿俯首。”
他微微俯身，额头轻轻抵在她的手背上，
“旁人怕你的强权，惧你的手段。
可我看着你护着北妄域的子民，看着你为那些弱者劈开生路。
便觉得能被娘子压迫，能守在娘子身边，日日唤一声娘子，是我三生有幸。”
碧幽心头一颤，猛地抽回手，反手又是一记耳光甩在他另一边脸上。
她看着他脸上迅速泛起的红痕，语气却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油嘴滑舌！谁要你这等惺惺作态的奉承？”
郁萧依旧没有躲，甚至微微扬了扬唇角，
“娘子说的是。”
碧幽脸色恢复了平静，她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郁萧。
看着他脸上未消的红，看着他眼底藏不住的爱恋。
“话虽如此，该罚还是要罚。”
她的声音很淡，却不难听出很浓的兴趣，
“回去后，就滚回你的笼子里去。
没有允许，不得出来。”
话音落，她抬腕，从袖中取出一张鞭痕符。
指尖捏著符的一角，递到郁萧面前。
郁萧呼吸一滞，目光落在那张符纸上，眼底掠过一丝惧意。
他太清楚这符纸的厉害了。
“拿着。”
碧幽微微抬了抬下巴，指尖又往前送了送。
郁萧的心中泛起抑制不住的惧意，却不敢有半分迟疑。
他最终还是温顺地伸出手，捏住纸的边缘，用微微泛红的眼睛看着碧幽。
像是期待她能心软，又似乎在邀请她不用客气。
“自己撕了。”
碧幽直起身，语气里却添了几分玩味的笑意。
郁萧攥著符，愈发用力，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他能感受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目光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带着残忍的笑意。
他心头怕得厉害。
却还是咬了咬牙，将那张鞭痕符撕成了两半。
痛感在全身炸开。
郁萧闷哼一声，却还是强撑著抬头，看向碧幽的目光里，依旧满是爱意。
碧幽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
“现下我想看看，郁仙君特意去了醉仙楼，到底学到了什么？”
郁萧猛地一愣，耳尖一下子就红透了。
方才被鞭痕符引出来的痛，竟像是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反而成了表演的一部分。
醉仙楼里的光景不由脑海中浮现。
那些身段妖娆的舞姬旋著水袖，腰肢柔若无骨。
还有那两个眼波流转的公子，凑在他耳边低语的那些缠人手段，一字一句突然都清晰得要命。
他垂著头不敢看碧幽，心里却满是甜蜜。
娘子果然是爱他的。
不然，她怎会亲自问起醉仙楼的事？
不然，她怎会不去看那些舞姬公子，偏偏要他来演？
这样的心思，让他连那点羞耻都变成了满心的的欢喜。
郁萧硬撑著被鞭痕符折磨得发疼的身子，抬手挽了个弧度。
他记得醉仙楼那两位公子的腰肢是如何轻摆，脚步是如何细碎。
可真学起来，那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到了他身上，竟变得僵硬又别扭。
碧幽坐在廊下的软榻上，漫不经心地挑刺，
“腰太硬，松下去。”
郁萧耳根一红，连忙松了腰胯。
脚步却乱了分寸，险些绊倒自己。
他窘迫地垂著头，不敢看她，只咬著牙调整姿势，重新跳了起来。
碧幽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响起。
“水袖甩得太沉，少了三分柔劲”
“眼神太直，不够勾人。”
他记不清自己跳了多少遍，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叫嚣著疼。
可看到碧幽认真欣赏的模样，郁萧心里那点隐秘的甜意却始终没散。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郁萧终于能将一整支舞跳得有模有样。
他抬眼看向碧幽时，眼底还带着几分期待。
可这次，碧幽却没有如他的意。
她从软榻上起身，理了理衣袖上的褶皱，像是全然忘了这一整晚的折腾：
“呀，天都亮了，我们快点去赛场吧。”
郁萧脸上的期待一下子僵住，随即又化作一阵无奈的柔软。
他望着碧幽转身的背影，苦笑一声，却还是撑著发僵的身子跟了上去。
碧幽百无聊赖地倚在看台的椅子上，目光扫过赛场中央那些招式平平，毫无新意的比试，眼底半点波澜都无。
只觉得这所谓的正道大会，不过是一群自诩名门的人，在演一场自欺欺人的戏码。
如果不是为了一探贺致言的底细，还不如就待在小院中看郁萧跳舞呢。
就在这时，赛场东侧的入口处突然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原本还恹恹的众人瞬间振奋起来，纷纷伸著脖子往那边望，连场上正在比试的两个修士都下意识停了手。
碧幽眉峰微挑，终于舍得将目光从郁萧身上挪开，淡淡扫向人群涌动的方向。
身旁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一句句清晰地飘进她耳中。
“是镇妖司的贺致言掌门！真的是他！”
“那位可是三十年没露过面的大人物啊！
我爹说，当年贺掌门一人对战四大妖王，最后虽力竭被重伤，却也让那四个妖物元气大伤，三十年不敢踏足中原半步。”
“可不是嘛，他这一闭关就是三十年，所有人都以为他”
那人话说到一半，连忙捂住嘴，换了个激昂的语气，
“如今他老人家出关，恰逢妖孽横行，正道终于有救了。”
“有贺掌门坐镇，何愁那些妖魔鬼怪不灭？这下咱们可算是能睡个安稳觉了。”
议论声越来越高，满场都是振奋的呼喊，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近乎狂热的期待。
碧幽听完，唇角勾起一抹带着几分讥诮的笑。
她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
三十年闭关，伤愈出关，恰逢其时？
这戏码，倒是唱得比场上的比试精彩多了。
郁萧没有躲。
脸上的痛感清晰传来，他却只是垂着眼，缓缓抬起手，轻轻攥住了碧幽还悬在半空的手腕。
他的掌心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力道不重。
碧幽不知怎的，却好像挣不脱半分。
他抬眸看她，
“不一样的，娘子。”
这一声娘子唤得轻软，落在碧幽耳畔，竟让她心里松了几分。
“他们是被迫屈从于强权，是在泥沼里挨命，每一刻都盼著逃离。
而我，是心甘情愿俯首。”
他微微俯身，额头轻轻抵在她的手背上，
“旁人怕你的强权，惧你的手段。
可我看着你护着北妄域的子民，看着你为那些弱者劈开生路。
便觉得能被娘子压迫，能守在娘子身边，日日唤一声娘子，是我三生有幸。”
碧幽心头一颤，猛地抽回手，反手又是一记耳光甩在他另一边脸上。
她看着他脸上迅速泛起的红痕，语气却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油嘴滑舌！谁要你这等惺惺作态的奉承？”
郁萧依旧没有躲，甚至微微扬了扬唇角，
“娘子说的是。”
碧幽脸色恢复了平静，她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郁萧。
看着他脸上未消的红，看着他眼底藏不住的爱恋。
“话虽如此，该罚还是要罚。”
她的声音很淡，却不难听出很浓的兴趣，
“回去后，就滚回你的笼子里去。
没有允许，不得出来。”
话音落，她抬腕，从袖中取出一张鞭痕符。
指尖捏著符的一角，递到郁萧面前。
郁萧呼吸一滞，目光落在那张符纸上，眼底掠过一丝惧意。
他太清楚这符纸的厉害了。
“拿着。”
碧幽微微抬了抬下巴，指尖又往前送了送。
郁萧的心中泛起抑制不住的惧意，却不敢有半分迟疑。
他最终还是温顺地伸出手，捏住纸的边缘，用微微泛红的眼睛看着碧幽。
像是期待她能心软，又似乎在邀请她不用客气。
“自己撕了。”
碧幽直起身，语气里却添了几分玩味的笑意。
郁萧攥著符，愈发用力，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他能感受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目光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带着残忍的笑意。
他心头怕得厉害。
却还是咬了咬牙，将那张鞭痕符撕成了两半。
痛感在全身炸开。
郁萧闷哼一声，却还是强撑著抬头，看向碧幽的目光里，依旧满是爱意。
碧幽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
“现下我想看看，郁仙君特意去了醉仙楼，到底学到了什么？”
郁萧猛地一愣，耳尖一下子就红透了。
方才被鞭痕符引出来的痛，竟像是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反而成了表演的一部分。
醉仙楼里的光景不由脑海中浮现。
郁萧没有躲。
脸上的痛感清晰传来，他却只是垂着眼，缓缓抬起手，轻轻攥住了碧幽还悬在半空的手腕。
他的掌心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力道不重。
碧幽不知怎的，却好像挣不脱半分。
他抬眸看她，
“不一样的，娘子。”
这一声娘子唤得轻软，落在碧幽耳畔，竟让她心里松了几分。
“他们是被迫屈从于强权，是在泥沼里挨命，每一刻都盼著逃离。
而我，是心甘情愿俯首。”
他微微俯身，额头轻轻抵在她的手背上，
“旁人怕你的强权，惧你的手段。
可我看着你护着北妄域的子民，看着你为那些弱者劈开生路。
便觉得能被娘子压迫，能守在娘子身边，日日唤一声娘子，是我三生有幸。”
碧幽心头一颤，猛地抽回手，反手又是一记耳光甩在他另一边脸上。
她看着他脸上迅速泛起的红痕，语气却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油嘴滑舌！谁要你这等惺惺作态的奉承？”
郁萧依旧没有躲，甚至微微扬了扬唇角，
“娘子说的是。”
碧幽脸色恢复了平静，她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郁萧。
看着他脸上未消的红，看着他眼底藏不住的爱恋。
“话虽如此，该罚还是要罚。
她的声音很淡，却不难听出很浓的兴趣，
“回去后，就滚回你的笼子里去。
没有允许，不得出来。”
话音落，她抬腕，从袖中取出一张鞭痕符。
指尖捏著符的一角，递到郁萧面前。
郁萧呼吸一滞，目光落在那张符纸上，眼底掠过一丝惧意。
他太清楚这符纸的厉害了。
“拿着。”
碧幽微微抬了抬下巴，指尖又往前送了送。
郁萧的心中泛起抑制不住的惧意，却不敢有半分迟疑。
他最终还是温顺地伸出手，捏住纸的边缘，用微微泛红的眼睛看着碧幽。
像是期待她能心软，又似乎在邀请她不用客气。
“自己撕了。”
碧幽直起身，语气里却添了几分玩味的笑意。
郁萧攥著符，愈发用力，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他能感受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目光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带着残忍的笑意。
他心头怕得厉害。
却还是咬了咬牙，将那张鞭痕符撕成了两半。
痛感在全身炸开。
郁萧闷哼一声，却还是强撑著抬头，看向碧幽的目光里，依旧满是爱意。
碧幽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
“现下我想看看，郁仙君特意去了醉仙楼，到底学到了什么？”
郁萧猛地一愣，耳尖一下子就红透了。
方才被鞭痕符引出来的痛，竟像是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反而成了表演的一部分。
醉仙楼里的光景不由脑海中浮现。
郁萧没有躲。
脸上的痛感清晰传来，他却只是垂着眼，缓缓抬起手，轻轻攥住了碧幽还悬在半空的手腕。
他的掌心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力道不重。
碧幽不知怎的，却好像挣不脱半分。
他抬眸看她，
“不一样的，娘子。”
这一声娘子唤得轻软，落在碧幽耳畔，竟让她心里松了几分。
“他们是被迫屈从于强权，是在泥沼里挨命，每一刻都盼著逃离。
而我，是心甘情愿俯首。”
他微微俯身，额头轻轻抵在她的手背上，
“旁人怕你的强权，惧你的手段。
可我看着你护着北妄域的子民，看着你为那些弱者劈开生路。
便觉得能被娘子压迫，能守在娘子身边，日日唤一声娘子，是我三生有幸。”
碧幽心头一颤，猛地抽回手，反手又是一记耳光甩在他另一边脸上。
她看着他脸上迅速泛起的红痕，语气却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油嘴滑舌！谁要你这等惺惺作态的奉承？”
郁萧依旧没有躲，甚至微微扬了扬唇角，
“娘子说的是。”
碧幽脸色恢复了平静，她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郁萧。
看着他脸上未消的红，看着他眼底藏不住的爱恋。
“话虽如此，该罚还是要罚。”
她的声音很淡，却不难听出很浓的兴趣，
“回去后，就滚回你的笼子里去。
没有允许，不得出来。”
话音落，她抬腕，从袖中取出一张鞭痕符。
指尖捏著符的一角，递到郁萧面前。
郁萧呼吸一滞，目光落在那张符纸上，眼底掠过一丝惧意。
他太清楚这符纸的厉害了。
“拿着。”
碧幽微微抬了抬下巴，指尖又往前送了送。
郁萧的心中泛起抑制不住的惧意，却不敢有半分迟疑。
他最终还是温顺地伸出手，捏住纸的边缘，用微微泛红的眼睛看着碧幽。
像是期待她能心软，又似乎在邀请她不用客气。
“自己撕了。”
碧幽直起身，语气里却添了几分玩味的笑意。
郁萧攥著符，愈发用力，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他能感受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目光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带着残忍的笑意。
他心头怕得厉害。
却还是咬了咬牙，将那张鞭痕符撕成了两半。
痛感在全身炸开。
郁萧闷哼一声，却还是强撑著抬头，看向碧幽的目光里，依旧满是爱意。
碧幽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
“现下我想看看，郁仙君特意去了醉仙楼，到底学到了什么？”
郁萧猛地一愣，耳尖一下子就红透了。
方才被鞭痕符引出来的痛，竟像是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反而成了表演的一部分。
醉仙楼里的光景不由脑海中浮现。
郁萧没有躲。
脸上的痛感清晰传来，他却只是垂着眼，缓缓抬起手，轻轻攥住了碧幽还悬在半空的手腕。
他的掌心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力道不重。
碧幽不知怎的，却好像挣不脱半分。
他抬眸看她，
“不一样的，娘子。”
这一声娘子唤得轻软，落在碧幽耳畔，竟让她心里松了几分。
“他们是被迫屈从于强权，是在泥沼里挨命，每一刻都盼著逃离。
而我，是心甘情愿俯首。”
他微微俯身，额头轻轻抵在她的手背上，
“旁人怕你的强权，惧你的手段。
可我看着你护着北妄域的子民，看着你为那些弱者劈开生路。
便觉得能被娘子压迫，能守在娘子身边，日日唤一声娘子，是我三生有幸。”
碧幽心头一颤，猛地抽回手，反手又是一记耳光甩在他另一边脸上。
她看着他脸上迅速泛起的红痕，语气却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油嘴滑舌！谁要你这等惺惺作态的奉承？”
郁萧依旧没有躲，甚至微微扬了扬唇角，
“娘子说的是。”
碧幽脸色恢复了平静，她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郁萧。
看着他脸上未消的红，看着他眼底藏不住的爱恋。
“话虽如此，该罚还是要罚。”
她的声音很淡，却不难听出很浓的兴趣，
“回去后，就滚回你的笼子里去。
没有允许，不得出来。”
话音落，她抬腕，从袖中取出一张鞭痕符。
指尖捏著符的一角，递到郁萧面前。
郁萧呼吸一滞，目光落在那张符纸上，眼底掠过一丝惧意。
他太清楚这符纸的厉害了。
“拿着。”
碧幽微微抬了抬下巴，指尖又往前送了送。
郁萧的心中泛起抑制不住的惧意，却不敢有半分迟疑。
他最终还是温顺地伸出手，捏住纸的边缘，用微微泛红的眼睛看着碧幽。
像是期待她能心软，又似乎在邀请她不用客气。
“自己撕了。”
碧幽直起身，语气里却添了几分玩味的笑意。
郁萧攥著符，愈发用力，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他能感受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目光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带着残忍的笑意。
他心头怕得厉害。
却还是咬了咬牙，将那张鞭痕符撕成了两半。
痛感在全身炸开。
郁萧闷哼一声，却还是强撑著抬头，看向碧幽的目光里，依旧满是爱意。
碧幽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
“现下我想看看，郁仙君特意去了醉仙楼，到底学到了什么？”
郁萧猛地一愣，耳尖一下子就红透了。
方才被鞭痕符引出来的痛，竟像是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反而成了表演的一部分。
醉仙楼里的光景不由脑海中浮现。
郁萧没有躲。
脸上的痛感清晰传来，他却只是垂着眼，缓缓抬起手，轻轻攥住了碧幽还悬在半空的手腕。
他的掌心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力道不重。
碧幽不知怎的，却好像挣不脱半分。
他抬眸看她，
“不一样的，娘子。”
这一声娘子唤得轻软，落在碧幽耳畔，竟让她心里松了几分。
“他们是被迫屈从于强权，是在泥沼里挨命，每一刻都盼著逃离。
而我，是心甘情愿俯首。”
他微微俯身，额头轻轻抵在她的手背上，
“旁人怕你的强权，惧你的手段。
可我看着你护着北妄域的子民，看着你为那些弱者劈开生路。
便觉得能被娘子压迫，能守在娘子身边，日日唤一声娘子，是我三生有幸。”
碧幽心头一颤，猛地抽回手，反手又是一记耳光甩在他另一边脸上。
她看着他脸上迅速泛起的红痕，语气却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油嘴滑舌！谁要你这等惺惺作态的奉承？”
郁萧依旧没有躲，甚至微微扬了扬唇角，
“娘子说的是。”
碧幽脸色恢复了平静，她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郁萧。
看着他脸上未消的红，看着他眼底藏不住的爱恋。
“话虽如此，该罚还是要罚。”
她的声音很淡，却不难听出很浓的兴趣，
“回去后，就滚回你的笼子里去。
没有允许，不得出来。”
话音落，她抬腕，从袖中取出一张鞭痕符。
指尖捏著符的一角，递到郁萧面前。
郁萧呼吸一滞，目光落在那张符纸上，眼底掠过一丝惧意。
他太清楚这符纸的厉害了。
“拿着。”
碧幽微微抬了抬下巴，指尖又往前送了送。
郁萧的心中泛起抑制不住的惧意，却不敢有半分迟疑。
他最终还是温顺地伸出手，捏住纸的边缘，用微微泛红的眼睛看着碧幽。
像是期待她能心软，又似乎在邀请她不用客气。
“自己撕了。”
碧幽直起身，语气里却添了几分玩味的笑意。
郁萧攥著符，愈发用力，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他能感受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目光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带着残忍的笑意。
他心头怕得厉害。
却还是咬了咬牙，将那张鞭痕符撕成了两半。
痛感在全身炸开。
郁萧闷哼一声，却还是强撑著抬头，看向碧幽的目光里，依旧满是爱意。
碧幽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
“现下我想看看，郁仙君特意去了醉仙楼，到底学到了什么？”
郁萧猛地一愣，耳尖一下子就红透了。
方才被鞭痕符引出来的痛，竟像是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反而成了表演的一部分。
醉仙楼里的光景不由脑海中浮现。
郁萧没有躲。
脸上的痛感清晰传来，他却只是垂着眼，缓缓抬起手，轻轻攥住了碧幽还悬在半空的手腕。
他的掌心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力道不重。
碧幽不知怎的，却好像挣不脱半分。
他抬眸看她，
“不一样的，娘子。”
这一声娘子唤得轻软，落在碧幽耳畔，竟让她心里松了几分。
“他们是被迫屈从于强权，是在泥沼里挨命，每一刻都盼著逃离。
而我，是心甘情愿俯首。”
他微微俯身，额头轻轻抵在她的手背上，
“旁人怕你的强权，惧你的手段。
可我看着你护着北妄域的子民，看着你为那些弱者劈开生路。
便觉得能被娘子压迫，能守在娘子身边，日日唤一声娘子，是我三生有幸。”
碧幽心头一颤，猛地抽回手，反手又是一记耳光甩在他另一边脸上。
她看着他脸上迅速泛起的红痕，语气却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油嘴滑舌！谁要你这等惺惺作态的奉承？”
郁萧依旧没有躲，甚至微微扬了扬唇角，
“娘子说的是。”
碧幽脸色恢复了平静，她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郁萧。
看着他脸上未消的红，看着他眼底藏不住的爱恋。
“话虽如此，该罚还是要罚。”
她的声音很淡，却不难听出很浓的兴趣，
“回去后，就滚回你的笼子里去。
没有允许，不得出来。”
话音落，她抬腕，从袖中取出一张鞭痕符。
指尖捏著符的一角，递到郁萧面前。
郁萧呼吸一滞，目光落在那张符纸上，眼底掠过一丝惧意。
他太清楚这符纸的厉害了。
“拿着。”
碧幽微微抬了抬下巴，指尖又往前送了送。
郁萧的心中泛起抑制不住的惧意，却不敢有半分迟疑。
他最终还是温顺地伸出手，捏住纸的边缘，用微微泛红的眼睛看着碧幽。
像是期待她能心软，又似乎在邀请她不用客气。
“自己撕了。”
碧幽直起身，语气里却添了几分玩味的笑意。
郁萧攥著符，愈发用力，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他能感受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目光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带着残忍的笑意。
他心头怕得厉害。
却还是咬了咬牙，将那张鞭痕符撕成了两半。
痛感在全身炸开。
郁萧闷哼一声，却还是强撑著抬头，看向碧幽的目光里，依旧满是爱意。
碧幽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
“现下我想看看，郁仙君特意去了醉仙楼，到底学到了什么？”
郁萧猛地一愣，耳尖一下子就红透了。
方才被鞭痕符引出来的痛，竟像是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反而成了表演的一部分。
醉仙楼里的光景不由脑海中浮现。
郁萧没有躲。
脸上的痛感清晰传来，他却只是垂着眼，缓缓抬起手，轻轻攥住了碧幽还悬在半空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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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娘子唤得轻软，落在碧幽耳畔，竟让她心里松了几分。
“他们是被迫屈从于强权，是在泥沼里挨命，每一刻都盼著逃离。
而我，是心甘情愿俯首。”
他微微俯身，额头轻轻抵在她的手背上，
“旁人怕你的强权，惧你的手段。
可我看着你护着北妄域的子民，看着你为那些弱者劈开生路。
便觉得能被娘子压迫，能守在娘子身边，日日唤一声娘子，是我三生有幸。”
碧幽心头一颤，猛地抽回手，反手又是一记耳光甩在他另一边脸上。
她看着他脸上迅速泛起的红痕，语气却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油嘴滑舌！谁要你这等惺惺作态的奉承？”
郁萧依旧没有躲，甚至微微扬了扬唇角，
“娘子说的是。”
碧幽脸色恢复了平静，她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郁萧。
看着他脸上未消的红，看着他眼底藏不住的爱恋。
“话虽如此，该罚还是要罚。”
她的声音很淡，却不难听出很浓的兴趣，
“回去后，就滚回你的笼子里去。
没有允许，不得出来。”
话音落，她抬腕，从袖中取出一张鞭痕符。
指尖捏著符的一角，递到郁萧面前。
郁萧呼吸一滞，目光落在那张符纸上，眼底掠过一丝惧意。
他太清楚这符纸的厉害了。
“拿着。”
碧幽微微抬了抬下巴，指尖又往前送了送。
郁萧的心中泛起抑制不住的惧意，却不敢有半分迟疑。
他最终还是温顺地伸出手，捏住纸的边缘，用微微泛红的眼睛看着碧幽。
像是期待她能心软，又似乎在邀请她不用客气。
“自己撕了。”
碧幽直起身，语气里却添了几分玩味的笑意。
郁萧攥著符，愈发用力，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他能感受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目光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带着残忍的笑意。
他心头怕得厉害。
却还是咬了咬牙，将那张鞭痕符撕成了两半。
痛感在全身炸开。
郁萧闷哼一声，却还是强撑著抬头，看向碧幽的目光里，依旧满是爱意。
碧幽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
“现下我想看看，郁仙君特意去了醉仙楼，到底学到了什么？”
郁萧猛地一愣，耳尖一下子就红透了。
方才被鞭痕符引出来的痛，竟像是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反而成了表演的一部分。
醉仙楼里的光景不由脑海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