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网络上的事情与江哲无关。
他习惯每日清晨倒一杯咖啡，坐在躺椅上刷会手机再看了会书。
刷会儿新闻，新闻没有什么大浮动，都是些国际局势板块与娱乐，宠物视频之类的。
退出浏览，打开银行软件，看了眼当前手机馀额：450万元。
他从一旁的圆玻璃桌上拿起昨天白天网购的新笔记本计算机，然后打开了复杂的基金走势图。
江哲虽是智囊团，但对金融市场实则没金融大佬们嗅觉伶敏。
操控着鼠标，将账户里400万分批量进行资金操作；留下50万当做生活费。
一部分投入新能源板块，另一部分投入医疗健康板块；同时还有一批是人工智能行业。
按照江哲对该世界的认知，这个世界处于前世2012年的科学，科技大范畴。
转帐确实提示声结束后，江哲关闭了计算机。
上午十点半，小雨从姑苏体校回来，脸颊红扑扑的，美眸中闪着兴奋又不安的光。
小雨交代了昨天晚上身体突然变强感到不安，今天清晨去附近的体校测了一番，被测试结果惊呆。
而江哲，早就想好措施，“发育期，发育期，正常！”
于此，小雨才半信半疑的放下这事，“所以，我钢铁之雨发育完全会变成”
“女超人？”
“你说的都对！”江哲讪讪一笑。
接下来一整个下午，小雨都泡在次卧，查询有关意识的资料。
不知道为何，最近她愈发热爱学习，一天不学习感觉浑身有蚂蚁在爬。
不然每次老哥补课时，自己都插不上话，显得自己真的很蠢！
“我爱学习，学习爱我，资料从四面八方来。”
蓦然，她刷到一个古代典籍。
“天人感应，神游太虚竟然可以跟过去/未来的梦中人交流？”
“假的吧？”
她浏览的正是东汉的张角所着作的《黄天大易》。
“晚上问问老哥。”
时间流逝，傍晚。
十几辆大巴车从校外驶入第一高中。
秋游归来的老师们聚在了一号食堂。
付校长扒拉一口西红柿炒蛋，忍不住感慨：“这2天带学生跋山涉水的，累是累，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一旁的历史老王说：“少了当然是少了江哲每天晚上的惊吓。”
“啥惊吓啊，那不是；分明就是启发！”小汪老师笑呵呵地掏出手机划了划：“你们看，昨天晚上的录播已经冲上热搜榜了，但奇怪的是第一页进不到，只有翻页才能看见江哲的新闻。”
“神话是上古基因手册；人类是二代产品卢卢的后代”
“有关这些讨论，都炸了！”
一旁的生物老师老陈端着餐盘靠了过来，“太玄乎了，苏美尔文明那个卢卢徜若人类真是被造出的工人，那现代人的物种肤色怎么解释，难道当初还分生产线么？”
“那可说不定！”付校长慢悠悠地喝了口紫菜汤，“按照江哲的逻辑，徜若真有高等文明干预，他们可能确实采用了不同模板，就象我们的学校定做校服，还分男女款，季节款呢！”
话落，几名老师笑了。
老王却一脸沉思着说：“说正经的，我以前有个同学在华清那边做教授，昨天晚上他们超算中心有个紧急任务，超算中心运行了一夜；具体内容保密很高；上次的夏国意识实验就是姓关的教授做的。”
“昨天晚上，他们那边又操作了一次。”
“该不会他们一直在隐藏在直播间，偷窥江哲提出的概念，然后做些利国利民的事吧？”
小汪老师难得聪明一回，推测着说：“昨天江哲的内容，实际上能做的内核实验就一个，也就神明与人这样一来，分析都能分析得到，仿真神明实验！”
“那就不值得了，消息封锁很快！”老王轻轻摇头，“徜若是真的，那边被封锁的消息，确实是有关昨天晚上的话，那么事情就大条了！”
付校长放下汤碗，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没学生，便不讲武德地掏了一根烟，点燃：
“不管外面怎么研究，我们就当好观众就行。今晚直播内容是意识的来源，这个生物老陈你应该感兴趣！”
老陈若有所思：“我确实感兴趣，但这个内容可就太虚无缥缈了！”
“对嘛，所以更值得听！”付校长被周围几个老师看自己偷偷抽烟，觉得有点怪异，便起身，“走了，晚上七点左右，来我办公室聚集，江哲的话题可有意思多了。”
众人笑着答应下来。
傍晚六点半，六层小楼客厅内。
吃完一顿美美的晚餐后，小雨熟练地打开针孔摄象头。
镜头内——
江哲正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一本有些年代感的笔记本。
这是他白天外出去旧书市场淘到的一个有关民间灵魂说法的研究，比如上身，共感之类的。
其中还记载了扶乩，起源东汉占卜术。
江哲研究了一番，大部分是江湖术士所言，假的多。
而自己掌握的便是真的，且无需道具的能力，相当于一位道教玄学大师的毕生所学。
随着小雨开播，直播间人数迅速上涨。
“来了来了，一天了！”
“昨天晚上没睡好，满脑子都是卢卢，我们也是卢卢。。。”
“今天是意识对吧，我已经准备好接受冲击了！”
“谁能剧透下，意识是寰宇中来的，还是外星人给的？”
“我想听第十大行星！”
“”
沙发上，小雨看着江哲，切入正题：
“老哥，昨晚你讲到人类肉身，就算说上神话，本质上也是外星创造论那一套吧？”
“没错，你可以这么归纳。”江哲点头，没有反驳，“今晚说到第一个意识或灵魂的来源，你认为意识在哪”
正当他继续往下说时，却被小雨蓦然打断：“老哥，等下！”
“恩？”
“我有个问题，我下午在网上查过很多资料，甚至还有一些说法，说有些古文明记载——玄学，道家，佛家，有些大佬可以用通过深度的冥想，能够入定通神，甚至能和历史上的梦中人隔空对话。”
“我好奇的是，这究竟是南柯一梦，还是真实的呢，毕竟正经历史都没有记载过！”
江哲闻言，目光微微一顿，想到了昨天晚上抽奖得到的简化能力，只要以周易数字卦象为媒介，再入定即能联系过去时空的梦中人。
他看着小雨，自身表情有些严肃，沉吟良久，才缓缓开口：
“你说的那个现代说法在不同教派中有不同的称呼，普遍称为【问古】。”
“问古？”
“恩，是道家学派中衍生的词汇——与古代人连梦。”
只见江哲微微颔首，“那当然，毕竟国学，玄学，风水学，等等，这些现代人来看的知识或许认为比较玄，甚至认定假的多；但实则，这些博大精深的知识放在古代——它就是几千年前的【科学】，都是探索自然，人体，万物的一种媒介。””
“顺带一提，问古——不止道家，佛教中那些大能会，其实老哥也会。”
“啊？”小雨一愣，小狗腿逐渐绷直地从沙发上缓缓起身，“你也会？”
江哲微微颔首，“恩，那种感觉，就象意识暂时脱离了时间的线性束缚，真的与过去之人梦中交流，至于真假，除非那梦中人会在他自己醒来后记录下来；若梦中人只认为这是一场梦，那么他就不会记录下来，之后将变得无法辨别真假。”
“？？？”小雨樱桃小嘴张大，话卡在喉咙中说不出来。
老哥，我钢铁之雨就是刚开播，想问个问题来活跃一下气氛，结果你告诉我，这是真的，而且你会，甚至还能描述得这么真切？
直播间内，原本热议的弹幕，瞬间戛然而止。
“？？？？”
“等等，我听到了什么？”
“卧槽了，你真会啊，别搞啊，老哥！”
“展开说说，礼物不吝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