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森林欣赏够了宋雨婷那副羞愤交加的可爱模样,目光从她泛红的玉足上移开,转而环顾了一下这间极致奢华却也显得有些空旷冷清的客厅,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开始了新一轮的调侃。
“不过说真的,宋大小姐,”他拖长了语调,语气里带着夸张的赞叹和一丝不正经,
“你家这……也太大了吧!这要是玩个捉迷藏,估计一天都找不着人。”
宋雨婷刚因为他移开视线而稍稍松了口气,闻言又警惕起来,没好气地哼道:
“要你管!土包子!”
许森林仿佛没听到她的吐槽,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用一种极其认真的表情看着她,眨了眨眼:
“所以,宋大小姐,你家……缺不缺上门女婿啊?你看我怎么样?
身强体壮,才华横溢,还能陪你玩捉迷藏,性价比超高哦!”
“噗——咳咳咳!”宋雨婷正拿起水杯喝水,直接被这话呛得满脸通红,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放下杯子,用力拍着胸口,好不容易顺过气,一张俏脸已经红得堪比煮熟的虾子,又羞又怒地指着许森林:
“许森林!你……你还要不要脸!谁……谁要你当上门女婿了!你想得美!”
看着她气得跳脚,连那身丝质睡袍都随着她的动作荡漾出诱人波纹的样子,许森林笑得更加开怀,仿佛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逗弄够了“上门女婿”的话题,许森林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看似随意地问道:
“对了,这么大房子,怎么就你一个人?叔叔阿姨呢?”
提到父母,宋雨婷脸上那生动的羞恼稍微褪去了一些,撇了撇嘴,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和习惯性的无所谓:
“他们?忙呗,满世界飞,谈生意,搞应酬,十天半个月见不着人影是常事。
这房子啊,多半时间就我跟保姆阿姨,这几天阿姨也请假回老家了。”
许森林看着她故作洒脱的样子,以及那双漂亮眼眸深处一闪而过的寂寥,心中了然。
他点了点头,语气带着几分理解的调侃:“哦~~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宋雨婷挑眉。
“怪不得宋大小姐的性子这么野,这么独立,”许森林笑得意味深长,“原来是放养出来的小豹子。”
“你才野!你才是豹子!”宋雨婷像被踩了尾巴,立刻反驳,但心底却因为被他点破某种真相而微微一动。
许森林见好就收,没有继续在“野”这个话题上纠缠,而是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一个自以为非常“温暖贴心”实则极其欠揍的笑容,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唉,父母不在身边,女孩子家一个人住这么大的空房子……”
他故作同情地摇了摇头,然后突然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眼神“真诚”地看着她,
“那……你晚上自己睡觉,怕不怕黑呀?
要不要我这个英俊潇洒、才华横溢、还特别会讲故事的月亮知心大哥哥,来陪陪你啊?
保证驱散黑暗,带来光明和……安全感哦!”
他说着,还故意眨了眨右眼,抛了个自认为电力十足的媚眼。
“月亮知心大哥哥?!”宋雨婷被他这极其自恋、无耻又暧昧的提议彻底雷得外焦里嫩,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感觉自己头顶都快冒烟了,一股热血直冲脸颊,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许森林!!你给我去死!!”
她再也忍不住,彻底破防,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抓起中岛台上那个刚才没扔出去的柠檬,这次结结实实地就朝着许森林砸了过去!
“谁要你陪!谁怕黑了!你个自恋狂!臭流氓!大色狼!!”
那柠檬带着风声飞向许森林。
许森林大笑着,敏捷地一侧身,轻松躲过“暗器”。
柠檬“啪”地一声掉在地毯上,滚了几圈。
“哈哈哈!开个玩笑嘛,宋大小姐,反应这么大干嘛?”许森林看着眼前气得张牙舞爪、俏脸绯红、连睡袍带子都有些松散的美人,只觉得晨起的心情无比愉悦。
此刻的宋雨婷,褪去了平日那种刻意的火辣和强势,更像是一个被逗急了、鲜活无比的青春少女,那羞愤交加、不依不饶的模样,比起她任何刻意的诱惑,都更加动人心魄。
宋雨婷看着他笑得畅快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叉着腰,胸脯剧烈起伏,还想找点什么砸他,却发现手边没什么合适的东西了,只能恨恨地跺了跺脚,那白皙的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你等着!等我换好衣服再收拾你!”
她撂下毫无威慑力的“狠话”,转身就想逃回卧室,感觉再跟这个无耻的家伙待在一起,自己非得气炸了不可。
客厅里,回荡着许森林爽朗的笑声和宋雨婷又羞又恼的嗔怪。
阳光正好,将这一幕映照得格外生动、欢乐,充满了青春特有的盎然生机与暧昧互动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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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那点因昨夜而产生的尴尬,早已在这番笑闹中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亲密、更加无所顾忌的……“战友情”,或者,是别的什么正在悄然萌芽的东西。
宋雨婷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回了自己的卧室,反手“砰”地一声关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像是要蹦出来一样。脸颊滚烫,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肯定红得没法看。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那灼热的温度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许森林……这个混蛋!无赖!臭流氓!”
她咬牙切齿地低声骂着,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刚才在客厅里的一幕幕
——他那带着欣赏和戏谑的目光扫过她的腿和脚,那些调侃“上门女婿”和“知心大哥哥”的混账话……
每一帧都让她感到一阵羞耻的颤栗,可奇怪的是,在这羞愤之下,似乎又隐隐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和兴奋
她甩了甩头,试图把这荒谬的感觉甩出去。
一定是酒还没完全醒!对,就是这样!
她走到巨大的穿衣镜前,看着镜中那个衣衫微乱、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带着自己都陌生的水光的女孩,愣了一下。
这……这是她吗?那个一向自信火辣、能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宋雨婷?
不行!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宋雨婷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打开衣柜,目光在琳琅满目的衣物中扫过,最终定格在一条紧身黑色皮质短裤和一件红色露肩针织衫上。
既然他说她“野”,那她就野给他看!
她利落地换上衣服,皮质短裤将她挺翘的臀部和修长双腿包裹得更加诱人,红色针织衫则衬得她肌肤胜雪,露出的香肩和锁骨平添几分性感。
她对着镜子补了个妆,将长发打理得蓬松有型,重新涂上鲜艳的口红。
镜中的女孩瞬间恢复了往日那种野性难驯、性感火辣的气场,只是眼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未能完全平复的波澜。
再次走出卧室时,宋雨婷已经变回了那个骄傲自信的宋大小姐。
她踩着高跟鞋,迈着猫步走向客厅,下巴微扬,眼神带着一丝刻意的冷淡和挑衅,瞪了一眼依旧悠闲坐在沙发上的许森林。
许森林看着她这焕然一新、甚至比昨晚更加耀眼夺目的装扮,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欣赏,嘴角噙着笑意,却没有再出言调侃。
宋雨婷走到中岛台,拿起已经煮好的咖啡,倒了三杯。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端着一杯,走到许森林面前,没好气地往他面前的茶几上一放,咖啡在杯子里晃了晃,差点溅出来。
“喏!喝你的咖啡!喝完赶紧走人!”她语气硬邦邦的,试图找回场子。
许森林端起咖啡,慢悠悠地吹了吹热气,抿了一小口,然后抬眸看她,脸上露出一个恍然大悟般的表情,语气轻松地说道:
“嗯,味道不错。
好了,这样我们就算两清了。”
宋雨婷一愣:“……两清?什么两清?”
许森林放下咖啡杯,身体向后靠进沙发里,双手一摊,摆出一副“我很大度”的样子,笑眯眯地说:
“你看,昨晚你可是占了我不少便宜,又搂又抱还……他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的腿。
我呢,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今天你这杯咖啡,就当是赔礼道歉了。
所以,我们扯平了。”
宋雨婷:“????!!!”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脑空白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个家伙说了什么!
我占他便宜?!我搂他抱他?!
还……还什么?!
明明是他……他那个臭流氓摸我的腿!
还……还……
一股前所未有的冤屈和怒火直冲天灵盖!
宋雨婷感觉自己的血压瞬间飙升,眼前都有些发黑。
她指着许森林,手指都在颤抖,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许森林!!
你无耻!!你颠倒黑白!谁占你便宜了?!
我……我清清白白一个大姑娘,被你……被你……你居然还倒打一耙?!
你……你个王八蛋!气死老娘了!!!”
她胸口剧烈起伏,那件红色针织衫勾勒出的曲线随着她的呼吸愈发惊心动魄。
她真是恨不得扑上去咬死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蛋!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看着宋雨婷气得跳脚、七窍生烟却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许森林终于忍不住,畅快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回荡在宽敞的客厅里,充满了恶作剧得逞的愉悦。
宋雨婷看着他笑得前仰后合,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抓起自己那杯还没喝的咖啡,作势就要泼过去——
“许森林!我跟你拼了!!”
就在宋雨婷气得失去理智,高举咖啡杯准备让许森林那张可恶的俊脸尝尝咖啡滋味的瞬间——
“唔……好吵啊……”
一声带着浓浓睡意和不满的嘟囔声从卧室方向传来。
紧接着,卧室门被从里面拉开,琪琪揉着惺忪的睡眼,头发乱糟糟地像个小鸟窝,小脸因为宿醉还有些浮肿,她穿着昨晚那身已经皱巴巴的裙子,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她显然是被客厅里的动静吵醒了。
“宋宋……树哥……
你们在干嘛呀……好吵……”
她迷迷糊糊地说着,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
宋雨婷那准备行凶的动作瞬间僵在半空!
高举的咖啡杯离泼出去只差零点零一秒!
她猛地回头,看到琪琪一副懵懂无知、我见犹怜的样子站在那里,心头那股滔天怒火像是被针扎破的气球,“噗”地一下泄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心虚和后怕。
这要是真泼下去了,不仅场面会变得极度难看和尴尬,更重要的是,她该怎么跟琪琪解释?
难道说因为许森林说她占他便宜所以她气得要泼他咖啡?这……这怎么说得出口!
许森林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愣了一下,随即看到宋雨婷那副举着杯子、泼也不是不泼也不是的僵硬模样,以及脸上那精彩纷呈的表情变化,他差点又笑出声来,幸好及时忍住,只是肩膀微微耸动,眼神里的笑意满得快要溢出来。
他优哉游哉地端起自己那杯咖啡,又抿了一口,仿佛刚才那个差点被“咖啡洗脸”的人不是他。
宋雨婷狠狠地瞪了许森林一眼,那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
“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然后她迅速变脸,挤出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带着点咬牙切齿意味的“温柔”笑容,对琪琪说:
“没……没干嘛!琪琪你醒啦?是不是我们吵到你了?我们在……在讨论乐队下一步的计划呢!对吧,许森林?”
她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许森林从善如流,立刻配合地点头,一脸“正经”:“是啊,讨论得很激烈,宋大小姐情绪有点激动。”
宋雨婷:“……” 她感觉自己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琪琪显然还没完全清醒,对两人之间暗潮汹涌的刀光剑影毫无察觉。
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了揉眼睛,嘟囔着:“哦……讨论计划啊……
那你们小点声嘛……
我还想再睡会儿……头好痛……”
说着,她就像个梦游娃娃一样,转身又晃晃悠悠地往卧室走,看样子是打算回去睡回笼觉。
看着琪琪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后,并且再次关上门,客厅里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人。
宋雨婷这才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举着杯子的手臂缓缓放下,感觉像是打了一场硬仗般疲惫。
她将咖啡杯重重地顿在茶几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然后双手环胸,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别过脸去,看都不想再看许森林一眼。
许森林看着她这副吃瘪又无可奈何、只能自己生闷气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
他放下咖啡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好了,不逗你了。”他语气轻松,带着笑意,“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多谢宋大小姐的……赔罪咖啡。”
他特意在“赔罪咖啡”上加了重音,成功看到宋雨婷的肩膀又气得抖动了一下。
“快滚!”宋雨婷头也不回,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许森林低笑一声,不再停留,迈着悠闲的步子朝门口走去。
直到听到身后传来大门关上的声音,宋雨婷才猛地转回头,抓起一个抱枕狠狠地砸在刚才许森林坐过的位置!
“许森林!你个王八蛋!臭流氓!无耻之徒!!!”
她低声咆哮着,发泄着内心的憋屈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
然而,骂着骂着,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他大笑时明亮的眼睛,调侃时微勾的嘴角,还有昨夜那灼人的触摸……
“啊啊啊!烦死了!”她用力揉乱了自己刚打理好的头发,将滚烫的脸埋进柔软的抱枕里。
这个早晨,注定让她心绪难平。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已经潇洒地转身离开,只留下满室的咖啡香,和她一颗被搅得乱七八糟的心。
许森林站在别墅区入口处那气派却略显冷清的门岗旁,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打车软件界面。
屏幕上那个不断旋转的“正在为您寻找车辆”的图标,已经转了快十分钟,依旧没有任何接单的迹象。
他无奈地揉了揉依旧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抬眼望去。
清晨的别墅区安静得过分,绿树成荫的道路上偶尔才有一辆豪车悄无声息地滑过,带不起半点尘埃。
公交车站?在这种地方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算是切身体会到了住在这种顶级豪宅区的不便,没有代步工具,寸步难行。
“失策了……”他低声自语,早知道刚才就该脸皮厚点,让宋雨婷那个嘴硬心软的家伙开车送一下,或者至少让她叫个靠谱的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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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考虑是不是要步行到几公里外的主干道去碰碰运气时,一阵低沉而悦耳的引擎声由远及近。
一辆线条流畅、造型优雅的深蓝色欧陆gt缓缓从小区内部驶出,经过他身边时,速度似乎慢了下来。
许森林并未在意,这种级别的豪车在这个小区里并不罕见。
然而,那辆宾利却在他前方不远处缓缓停了下来。
紧接着,驾驶位的车窗无声降下,露出一张精致得令人屏息的侧脸。
竟然是云想容!
她今天穿着一件剪裁利落的珍珠白色衬衫,头发优雅地挽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脸上戴着一副遮住了小半张脸的茶色墨镜,
但那完美的唇形和下颌线条,以及周身那股挥之不去的、成熟而神秘的气场,让许森林一眼就认出了她。
云想容微微侧过头,墨镜后的目光似乎落在了许森林身上,红唇微启,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意外和一如既往的从容:
“许森林先生?这么早,在这里是……?”
她的目光扫过他身旁空无一物的道路和依旧显示着打车界面的手机,了然的神色一闪而过。
许森林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而且是以这种略显狼狈的等车状态。
他迅速收敛了脸上的无奈,露出一抹从容的微笑,仿佛只是偶遇老朋友般自然:
“云小姐,早。
没什么,只是发现这里的交通比我想象中更有个性。”
他幽默的自嘲让云想容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个极小的弧度。
她看了一眼时间,然后目光重新回到许森林身上,发出了邀请:
“这个时间,这个地方,确实不容易叫到车。
如果许先生不介意的话,要去哪里,我可以送你一程。”
她的邀请直接而自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上位者的笃定,却并不会让人感到被冒犯。
许森林略一沉吟。
他并不想欠人人情,尤其是这位神秘莫测的云想容。
但眼下这情况,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而且,他内心深处对这位几次三番“巧合”出现的女人,也存有几分探究之意。
“那就麻烦云小姐了。”他坦然接受,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车内弥漫着一种清冽淡雅的木质香气,与云想容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内饰极致奢华,却处处透着低调的品味。
车子平稳地滑入车道。
云想容专注地看着前方,随口问道:“许先生这是刚从朋友家出来?” 她问得随意,但许森林敏锐地感觉到,她或许猜到了他刚从宋雨婷家出来。
这个小区虽然大,但顶级的圈子就那么小。
“是啊,朋友聚会,喝多了点,就借宿了一晚。”许森林回答得滴水不漏,同样随意。
云想容轻轻“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自然地转换了话题:
“许先生最近可是风头正劲,那首《春江花月夜》,堪称惊才绝艳。
连我家那位平日里只关心金石书画的老爷子,都特意打电话来问我,认不认识这位横空出世的少年才子。”
她的语气带着真诚的赞赏,但许森林却从中捕捉到了一丝更深层次的信息
——她果然一直在关注着他,甚至他的动向已经引起了她背后那个“圈子”的注意。
“云小姐过奖了,侥幸而已。”许森林谦虚了一句,心思却快速转动起来。
这次意外的同行,或许不仅仅是搭个便车那么简单。
这位云想容小姐,似乎正一步步地,将他拉入一个更广阔,也可能更复杂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