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杀人夜。
瓦伦丁实验室外的废弃水塔上,蹲着两个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身影。
他们是“暗影公会”的金牌搭档:“无声之刃”七号和“毒针”十一号。
作为维罗妮卡花大价钱雇佣的杀手,他们从未失手,以冷酷、精准、专业着称。
“十一号,报告目标状态。” 七号低声说道,手里擦拭着带毒的匕首。
“正在观察。”
十一号举着高倍夜视望远镜,死死盯着实验室那扇拉着窗帘、但透出灯光的落地窗。
“窗帘拉得很严实,只能看到影子……等等!”
十一号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颤斗。
“怎么了?发现守卫了?”
“不……七号,我觉得我们接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任务。”
十一号放下望远镜,脸色苍白,眼神中透着一种看见了“新世界大门”的恐惧。
“这三个目标……他们玩的……太花了。”
“让我看看。”
七号接过望远镜,看向窗户。
艾莉亚修女正在强迫艾尔进行“睡前瑜伽拉伸”以缓解肌肉疲劳。
艾尔贴在瑜伽垫上惨叫连连,艾莉亚正毫不留情地帮他‘开背’,用力向后扳他的腿,强行帮他活动那早已僵硬的肢体。”
艾尔: “痛痛痛!修女!断了!腿要断了!”
艾莉亚: “忍一忍,阿呆先生。打开了就好了,不打开怎么能行呢?”
窗帘上,投射出了“男人被死死锁在地面,女人以绝对压制的姿态扣住他的关节,利用杠杆原理,迫使他呈现出一种骨骼几乎错位的形态。”
七号: “嘶——!那是……分筋错骨手?那个女人在硬生生把那个男人的腿掰断?”
十一号: “听听那惨叫声!‘断了!要断了!’……天哪,那个男人到底犯了什么错?这是在进行某种邪教的审讯仪式吗?”
七号: “那个女人还在笑……“她说‘打开就好了’……她是想把他的这副身子直接拆散架吗?”太残忍了!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画面一转。
斯嘉丽拿着卷尺,正在给艾尔测量新的驾驶服尺寸。她为了追求数据精确,“拿着卷尺在艾尔的腰臀和肩宽处比划来比划去,动作幅度很大。”
斯嘉丽: “阿呆!别动!“这尺寸实在太大了,根本卡不进那个位置!必须得想办法压缩一下!”
艾尔: “博士!那是我的肋骨!你别拿尺子戳啊!很痒的!”
窗帘上,投射出一个娇小的女性身影,“正拿着一个细长的、状似凶器的物件,对着那个高大男性的要害部位比划来比划去,似乎在查找下手的最佳位置。”
十一号咽了口口水: “七号……那个红头发的女人……她在干什么?”
七号手抖了一下: “她在……她在用刑。她在针对男性的弱点进行精准打击。”
十一号: “你听到了吗?她说‘尺寸太大了塞不进去’……‘必须压缩一下’……天哪,她是想把那个男人……阉了吗?”
七号: “而且那个男人在喊痒……这是什么高级的刑罚?痛痒交加?这个实验室果然是地狱!他们在研究人体改造!”
画面再转。
艾莉亚端来了一碗刚熬好的、黑乎乎的、味道极其苦涩的“安神补脑汤”。
艾尔不想喝,艾莉亚正在进行温柔的强迫喂食。
艾莉亚: “乖,张嘴。虽然味道怪了点,但喝下去你会很舒服的。全喝光,一滴都不能剩哦。”
艾尔: “呜呜呜……太苦了……我想吐……”
窗帘上,那个修女的身影端着一个碗,强行把那个男人的头按在碗里。男人在挣扎,在干呕。
十一号: “毒药。绝对是毒药。”
七号: “不,比毒药更可怕。那个修女说‘喝下去你会很舒服的’……那是精神控制药剂!或者是洗脑水!”
十一号: “那个男人在哭……他在求饶……可那两个女人一个在掰断他的腿,一个在给他灌毒药……这到底是什么魔窟啊!”
放下望远镜,两个身经百战的杀手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他们杀过政客,杀过法师,甚至杀过魔兽。
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变态、扭曲、充满恶趣味的折磨手段。
“七号,情报有误。”
十一号擦了擦冷汗,“雇主说这只是个‘落魄科学家’和‘普通驾驶员’。但现在看来,这里分明是一个变态杀人狂魔的巢穴!”
“那个男人……那个叫阿呆的男人……”
七号的声音充满了同情:
“他能在这种折磨下活到现在,甚至还能叫得那么大声……他的生命力和抗击打能力简直是怪物级别的。”
“那我们还动手吗?” 十一号尤豫了,“进去会不会被传染什么奇怪的癖好?”
七号咬了咬牙,握紧了匕首。
“动手!我们是专业的!”
“而且……与其让那个男人继续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不如让我们给他一个痛快!”
“没错!” 十一号也燃起了莫名的正义感,“我们不是去暗杀,我们是去安乐死!是在解救那个可怜的男人!”
“行动!目标:给那个男人一个解脱!”
两个杀手身影一闪,带着一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悲壮感,向着实验室潜行而去。
殊不知,等待他们的,是比他们想象中还要恐怖一百倍的“真·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