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越没有防备,被打得倒在地上,反应过来怒火中烧,“祁深!你有病是不是!”
祁深面色凛然,眼中更是冒着森森寒气,“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脚踏两只船,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贺时越懵了。
旁边的女人也懵了,迅速扭头瞪着贺时越,“你背着我找别的女人?”
“不,我没有……”贺时越着急了,“琪琪,你别信他的胡言乱语,我跟他之前有点恩怨,他故意坏我名誉。”
祁深指着自己,“你以为我吃饱了闲的?管你这些破事。”
杨琪心里相信贺时越的为人,但眼前这个衣着不菲,气质卓绝的男人看起来确实没必要说谎。
“另外一个女人是谁?”
服务员过来找南姀的时候,她半点不信,祁深怎么会好端端的跟人打起来?
服务员言辞凿凿说确定是跟自己一起来的男人,她将信将疑起身跟着对方过去。
刚走近,见到贺时越狼狈的从地上站起来。
她赶紧小跑过去,“时越哥哥,你怎么了?”
祁深看得火冒三丈,大步一迈,立刻伸出手臂将南姀拉到自己身边。
“你好好看清楚,他就是个渣男!”
祁深指着贺时越和杨琪, “他刚刚亲口说他们要订婚,你清醒点!”
南姀同之前的贺时越和杨琪一样有些懵,“这……有什么问题吗?”
杨琪看看祁深,又看看南姀,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位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又问南姀,“小姀,这位是你的朋友吧,他好象误会了一些东西。”
祁深看着杨琪和南姀说话的态度有些疑惑,“你们认识?”
南姀点头,“杨姐姐是时越哥哥的女朋友。”
“等等!贺时越是你什么人?”
贺时越此刻也明白了,冷笑道:“我是她表哥!”
祁深:……
四人坐在餐桌前,祁深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贺总,真是不好意思,都是误会。”
贺时越没接,冷言冷语,“担当不起祁大少一声贺总。”
祁深:……看来是真把人得罪了。
南姀看着两人,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表哥看起来气得不轻,她要是这时候偏帮祁深,他会更生气。
杨琪伸手,替贺时越接过这杯茶。
祁深感激的看了一眼杨琪,这个表嫂人可以。
“祁先生这个误会确实有点乌龙。”杨琪笑笑,看向南姀,“小姀,待会你可要好好跟祁先生沟通一下,幸亏打的是自家人,不然可不好说。”
三言两语,就把这件事情说成了内部矛盾,祁深觉得眼前这女人交际能力和情商都挺不错。
“确实是我的错,没有问清楚。”
祁深倒了一整杯酒,抬手,郑重开口:“向贺总和杨小姐赔罪。”
“第二杯,恭贺你们订婚快乐。”
眼见祁深倒第三杯时,南姀终于坐不住了,伸出手拉住他骼膊,乞求的望向贺时越。
贺时越在心里暗骂祁深这死小子,竟然搞苦肉计这套。
“可以了,祁总这样倒显得我小肚鸡肠,得理不饶人。”
祁深立马谦虚笑,“没有的事,本来就是我搞错了。”
他还是将第三杯酒喝了下去,不管贺时越怎么说,他的诚意要做足了。
不然对方以后暗地里在南姀面前给自己上眼药可不太好。
杨琪打圆场,“好了,我们赶紧吃饭吧,不然菜都要冷了。”
祁深放下酒杯,左手伸到桌子底下握住了南姀的手。
南姀冷不丁,差点呛到,祁深立马把杯子递过去。
杨琪看着两人姨母笑。
贺时越的脸更黑了,死小子,当着他的面在表示什么呢?
一顿饭吃完,贺时越跟杨琪往外走。
“贺总,改日我再订个包间请你和杨小姐吃饭,表示赔罪。”
贺时越不说话,杨琪拍了他的骼膊一下,他才开口:“不必了。”
杨琪看着容貌不俗的两人,怎么看怎么相配,“祁先生既然是小姀的朋友,下个星期我们订婚有空可以一起过来玩。”
祁深立马接话,“当然有空。”
杨琪冲南姀摆摆手,跟贺时越一块离开。
两人坐在车上,杨琪问:“这个祁先生喜欢小姀吧,今天这出闹的,我都要笑死了。”
贺时越脸色依旧不好看,“喜欢又怎么样?他们俩不合适。”
“你这人,别太封建了,虽然祁先生看起来是比南姀大几岁,但大点会疼人。”
贺时越有点烦躁,“他叫祁深,祁国内最大的医药行业集团就是他家的,他还是独生子,你觉得他家能接受小姀吗?”
杨琪顿时不说话了。
好一会才道:“还是看看小姀自己怎么考虑吧。”
“反正我不同意!”贺时衍太激动,牵动嘴角,痛的拧眉。
死小子,下手是真狠,得亏没挨第二下。
祁深领着南姀去奶茶店,“走吧,买杯蜂蜜水解解酒。”
南姀有些担心,“其实,你不喝也没关系的,我表哥没那么小气。”
祁深侧身,垂眼看着她笑,“没事,我高兴,就当提前敬长辈了。”
南姀没太听明白,见他还在笑一时怀疑是不是喝醉了。
“我哥算哪什么的长辈。”
“怎么不算?他不是你表哥。”
南姀对上祁深含着笑意的眸子,突然明白了什么,脸唰一下红了。
“你……你什么意思?”
祁深笑得更开了,好样的,小姑娘竟然跟他打直球。
他低头,凑近了问:“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