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双男主,年下,全员龙傲天,受是全文最强最牛逼的,迷弟迷妹满地跑,国内国外横着走。没说攻不强的意思,只是受的强贯穿全文(歪嘴一笑)
攻是一只纯情小狗,跟前辈是天道拉的郎配,红线都缠死了,命中注定。本体是一只白色小龙,生长期时被前辈摸角角会开心的到处甩尾巴,睡觉的时候会用尾巴缠前辈的腰和腿,是个乖乖又呆呆的宝宝,很听老婆话。
总结:攻强受更强,慵懒大佬和纯情忠犬。不吃纯情攻、狗攻、年下攻、帅受、大佬受、沉稳受的可以走了。
作者精神状态堪忧……建议放下脑子,当乐子看。道儿这个卖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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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道成今天遇到了个奇怪的人。
便利店,在他买烟的时候,一个身穿古服,绑着高马尾的俊俏少年跑进来,对台上的关东煮目露期许。
他拱手行礼,嗓音清澈地对店员小姐抱拳道:“姑娘,吾多日未曾进食,如今受困囊中无银,可相赠食否,龙某日后必有重谢!”
“……”
空气死寂。
“滴。”冷道成默默付了烟钱,将少年从头打量到脚。
身高八尺,身姿清瘦挺拔,一根蓝色发带高高绑着乌发,黑色劲装,腰线紧窄。
少年模样生的端正,年龄约莫十七八,正是青涩年纪,腰间挂着枚玉佩,还有一柄长剑,归于鞘内,材质上好。
好浓的古味。
也保不准是个神经。
冷道成拿着烟走出便利店,路过少年时,一阵微风起,少年的发带飘逸,轻轻扫过冷道成冷峻的侧脸。
那发带触感轻若鸿毛,带着绝不属于这个工业城市的清冽,这感觉……象极了淬过寒潭的剑锋。
冷道成脚步一顿。
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能让他停顿的事物了。
二十年。足够一个曾经挥手间星河倒转,跺跺脚三界震颤的冷天帝,学会用智能机,习惯呼吸带着汽车尾气的空气,并在便利店里,为自己买上一包名为“寂寞的夜”的烟。
他以为自己的过去已埋葬,可这少年身上的一丝气息,竟让他不禁回忆起过往的风光片刻。
他没回头,甚至没有侧目,只是用眼角的馀光,便将身后那少年的窘境收入眼底。
店员显然把这当成了某种整蛊或不知道哪儿跑来的神经病找事儿,摇头挥手驱赶。
少年眉头紧锁,那张过分俊俏的脸上有些无措与茫然。
这是他今天整整第二十三次被人拒绝交流。
“咕噜噜……”
龙将言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他看了看面色不善的店员,又看了看散发食物香气的关东煮,即便身为天之骄子,也要为凡俗身躯而低头……这里到底是何种地方,居然将他一身修为压制所剩无几!
就在店员准备按下报警按钮的前一秒,一个低沉平淡的声音插了进来。
“他的帐,我结。”
冷道成不知何时折返,就站在便利店门口,指尖夹着那包刚买的烟,神情淡漠。
店员愣了一下,随即松了口气,有人解围总比闹出事端好。
龙将言转头望向冷道成。
那男人穿着普通至极的现代装扮,眼目冷淡平静,生的是一副无情凉薄的清冷之相,看着不象是爱管闲事的。
“兄台……为何帮吾?”
冷道成没理会他,走到收银台,用手机扫了码,对店员说:“给他拿几串,再加个饭团。”
龙将言看这个男人用块会亮的板砖为他付帐,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他龙将言纵横年少,不曾受过嗟来之食。但……此界规则诡异,他一身修为无法施展,腹中饥饿更是真实不虚。
片刻,热乎乎的关东煮和饭团塞到了龙将言手里。
他捧着此界灵食,遵循最基本的礼节对冷道成道:“在下龙将言,谢过阁下。不知阁下尊姓大名?他日必当……”
“我姓冷。”男人打断了他这式客套,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不必他日,吃完就走吧。”
说完,冷道成先走了。
龙将言捧着温暖的纸杯站在原地良久,才走出便利店,夜风拂面,吹动他额前的碎发。
他抬眼望去,只见那赠食的男人正倚在不远处一盏路灯下,修长指节中夹着一支细长的白色物件,一点猩红在光晕里明灭。
龙将言尤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施恩须报,这是因果。
他站定在冷道成面前:“冷兄,今日之恩,龙某他日必百倍相报,不知冷兄仙乡何处?”
冷道成掀开眼皮,懒懒看了他一眼。
他吐出一口薄烟,烟雾模糊了他过于冷峻的轮廓,男人嗓音低沉,淡淡道:“这里没有仙,也没有修真界。你最好尽快弄清楚这一点。”
龙将言心头一震。
对方居然能直呼“修真界”!
他急迫地上前半步,蓝色发带再次随风扬起:“你果然也是……道友?你可知如何回归?此界灵气稀薄近乎于无,规则压制极为古怪……”
“回不去了。”冷道成打断他,声音淡的给不了人一丝希望,“至少,我不知道。”
他看着龙将言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眸,问道:“你刚来?”
少年抿紧唇,点了点头。
见罢,冷道成没再多问,直接掐灭烟蒂,他转身,走向不远处一条更暗的小巷。
“不想露宿街头,或者被这里的官府当成疯子抓起来,就闭上嘴,跟上。”
冷道成走进了一栋单元楼里,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脚步亮起,是那种冰冷的白光,把墙面照的一清二楚。
龙将言跟在他身后。他扫视着这里,太小了,就象个方寸之地的囚笼,空气里多种气味混杂的味道,跟他熟悉的灵云雾气判若云泥。
冷道成在一扇深绿色的铁门前停下,掏钥匙,开门。
门内是一片昏暗,在龙将言好奇宝宝的目光下,冷道成按下了墙上的开关。
一盏造型简单的吸顶灯洒下光线,照亮了屋内景象。
不大,称得上有些逼仄。一厅一室,陈设极简,灰白的主色调,干净的像没有人气。
唯一的装饰,或许是窗台上那盆绿萝,为这冷清的空间添了一抹绿意。
龙将言站在门口,有些踌躇。此等洞府,实在……太过简陋,与他想象中道友的清修之所相去甚远。
“关门。”冷道成头也没回,将钥匙扔在门口的鞋柜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自己则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最近买来的新塑料拖鞋,扔在地上。“换上。”
龙将言看着那奇怪的鞋子,又看看冷道成脚上类似的款式,好半晌才脱下自己的锦靴,袜子边缘沾了些尘土,他有些不自在地蜷了蜷脚趾,踩进拖鞋。
冷道成从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灌了几口,他倚在流理台边,看龙将言像来了什么秘境一样,好奇又小心的观察这个空间。
真是年轻啊。
什么都不懂,人生地不熟,就敢跟人回家。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少年目光扫过金属灶台,液晶电视,还有沙发的几个抱枕,眼神里满是对这个世界的不解。
入座时,龙将言选择了一张单人沙发,脊背挺得笔直。
关东煮和饭团放在膝盖上,龙将言正襟危坐没有吃,对于对面那个坐姿松散外貌出色的男人,他换了个更躬敬的称呼。
“…冷前辈。”
“您方才说,回不去了,此言当真?莫非此界是某种绝灵死狱,或是上古大能布下的困阵?”
“这里叫蓝星,是另一个世界。”
冷道成说,“它既不是死狱,也不是困阵。科学为主,没有灵气,没有修真,至于我们——”
“掉进来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