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异口同声地回答:“还没呢!”
老佛爷含笑开口:“那我倒是想了一个,要不你们考量考量?”
晴儿忙回答:
“好啊!这孩子能让老佛爷赐名,也是她的福气了。”
老佛爷看向萧剑,问:“萧剑,你怎么说?”
萧剑欠身,“老佛爷不妨先说出来,我们一起考究。”
老佛爷:“好啊!就叫‘长歌’,如何?”
小两口齐声重复:“长歌?”
老佛爷点点头,“对,诗词里面的那个‘长歌’。这名字,我都想了好几个月了!”
她分析取这个名的原因:
“晴儿你饱读诗书、柔情似水,萧剑你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你们生的孩子,应当是,既饱读诗书,又刚柔并济的,那么,性情该是洒脱豁达的。”
“这‘长歌’就正好了。既饱含诗书韵味,又有豁达洒脱之觉!”
萧剑捏着下巴分析了片刻,赞同地点点头:
“古人但凡遇上困顿波折,或是胸中积了难遣的情绪,皆能借一曲长歌抒怀解意。这名字赐给女儿,往后她即便遇上什么困难,也能凭这份心气,活得洒脱坦荡,不惧前路!”
晴儿眸光一亮,附和:
“是。‘人生须达命,有酒且长歌。’,好美,好洒脱。‘千里一回首,万里一长歌。’同样好美,尽是豁达之意!”
老佛爷惊喜地问:“听你们这么说,那你们就是都喜欢这名字了?”
小两口一起点头,齐声回答:
“是的。”
老佛爷一拍手,“那就这么定了!”
话落,老佛爷起身从萧剑怀里抱过重孙女,唤她:
小家伙“哇!”地哭了出来。
老佛爷笑意更深,“嘿,有反应,看来是真的喜欢这名字哈!”
这时,已经回景阳宫睡了一觉的知画来了。
她身后跟着个端汤的珍儿。
知画欠身行礼:
“老佛爷吉祥!萧大人,晴格格,知画有礼了。”
萧剑拱手抱拳,“臣参见五福晋。”
知画客套地笑着回应:“萧大人不必多礼。”
话落,她回身端起珍儿手上捧的那盅汤,“听闻晴格格生完孩子了,我就赶紧让珍儿把我嘱咐她连夜熬的燕窝给端来,让晴格格补补身子。”
老佛爷点着头表扬,“知画,你可真是贴心!”
“萧剑,还不赶紧喂晴儿喝?”老佛爷催促。
“是。”萧剑接过来,顺便也客套地道谢:“谢五福晋关心!”
知画咧起嘴:“不必客气,我和晴格格的娘家,就是老佛爷,那么我和晴格格就是姐妹,姐妹之间,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老佛爷满眼欣赏地点点头,“好,说得好!你们就该是一对好姐妹。”
知画颇有心机地笑了笑,然后看向老佛爷怀里的孩子:
“呀!这就是晴格格生的小娃娃吗?粉雕玉琢的,是小千金吗?”
老佛爷点点头,低下头,满脸宠溺地看着孩子,冲小家伙笑笑,顺便回答知画:
“是,跟晴儿当年一样,特别漂亮!”
“是呀,特别漂亮呢!那看来老佛爷也喜欢小千金?”知画故意抛出问题。
老佛爷掂了掂怀里的重孙女,“喜欢,当然喜欢!心,就像你和晴儿一样,都贴心~”
知画笑了笑,心中跟明镜儿似地嘀咕:是么?对孙女,当然是生什么都没关系。但如果是孙媳妇儿生的是女孩儿,你估计就没这么好的笑容了。
知画捂嘴一笑,“老佛爷,您总拿知画和晴格格相提并论,知画都不好意思了。”
萧剑和晴儿闻言,不约而同地鄙夷了她一眼。
毕竟,刚才还是她自己先和晴儿相提并论的,这会儿倒是不好意思上了。
老佛爷抬眼看看知画,“哪里会?哪里会?你们都是好孩子,怎么不能相提并论呀?”
知画笑了笑,又问:“对了,老佛爷,不知道,我这小侄女,取名字没有呀?”
老佛爷又紧盯着怀里的小宝贝儿,“取了取了,就叫‘长歌’,我取的,好听不?”
知画像卖弄文学一样,一口气数了十几句诗,“好听呀!‘长歌’可是古人最喜欢用的意境之一,‘我自遁寒岩,快活长歌笑’,‘长歌达者杯中物,大笑前人身后名’,‘长歌吟松月,曲尽天已明’……”
这老佛爷像是没听过诗一样,听完直夸:
“哎呀,知画,你可真是太有文采了,张嘴就十几句带‘长歌’的诗。”
知画还矫揉造作地应:
“知画卖弄文采了。”
“你这叫展示!”老佛爷忽然想到什么,有目的地看向知画:
“对了,晴儿都生了,那你肚子里,什么时候,开始有好消息呀?”
知画本想找机会插这个话题,谁知道,老佛爷先提了!
她当然是赶紧把这消息说出来:
“老佛爷,不瞒您说,前两天,知画就跟太医确诊了,已经怀了。”
老佛爷一听,瞬间开怀大笑,“啊?哈哈哈!你已经怀了!这可真是双喜临门啊!”
知画故意说:
“只怕以后多个孩子吵得老佛爷不得清净了。”
“孩子嘛,吵吵闹闹正常,再吵,也吵不过永琪之前那个晦气的女儿吧?算了,不提她,提她就晦气。”老佛爷一提起小诗柠竟然就变脸。
晴儿和萧剑对视一眼,虽认为老佛爷说得不妥,但却不敢吭声。
但知画可就不知多得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