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冰棺休息大厅内,李萌萌和王雪一脸焦急。习菲菲穿着汗蒸服再次问道:“二狗,他们在野坟沟不会出啥事吧,要不你再找找他们。”
“爱谁去谁去,反正打死我也不进去。”
陈鹤晃悠着脑袋反对。
李萌萌叹了口气说道:“唉!也不知道他们三啥样了,他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别说你们派出所所长,就是镇长都得挪一挪位置。”
陈鹤愣了一下,看着李萌萌问道:“他们三到底什么来历?”
习菲菲看着陈鹤神经兮兮小声说道:“余庆家里是管帽子的,徐金龙家里是管钱的,武景阳的家里是带枪的,你说他们都是啥来历。”
“这些都是二代公子哥,怎么跟你混在一起了?”
王雪这时插话:“还不是菲菲姐提起野坟沟的故事,还说的那么邪乎所以就过来看看。”
习菲菲的头垂的更低,陈鹤恍然大悟,来了一句:“艹,都是吹牛逼惹的祸。”
陈鹤一觉睡到天明,这才带着习菲菲三人,开车来到野坟沟东侧。果然在树林边上看见了余庆、徐金龙和武景阳,他们衣衫褴褛脸色有些惨白,显然吓的不轻。下车将三人叫醒,扶着他们上了商务车。
回到了镇卫生院,三人与赵瘸子成了病友。余庆和武景阳还不错,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可徐金龙的状态不是很好,整个人看上去浑浑噩噩,就连意识都有些不清醒。
陈鹤推了一下赵瘸子,指了指徐金龙问道:“赶紧起来给看看咋回事”
“唉,你轻点我是伤员。”
赵瘸子有些不耐烦,可还是坐起来给徐金龙看了一下。不过脸上立刻凝重起来,眉头也是皱在一起。
李萌萌拉着习菲菲的手,语气有些急切:“菲菲,还是把徐金龙送回省城,毕竟那里的医疗条件比这里好很多。”
习菲菲知道,李萌萌喜欢徐金龙担心他的安危,而徐金龙的身份确实很重要,真要有个闪失她也逃脱不了干系。不过她没有回答李萌萌,而是看向了三人中的老大余庆。
赵瘸子这时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这娃是丢了魂,去医院效果不大。”
余庆沉默了一下,拿出手机打给了省医院。一个小时后,一辆救护车开进了镇卫生院。随行医生给吴金龙检查了一下,将他抬上了救护车。
所有人都走了,陈鹤拍了拍赵瘸子的肩膀,双眼死死地盯着他问道:“赵瘸子,你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
“别跟我扯犊子,我能有啥事瞒着你。”
赵瘸子嘴上这样说,可眼神还是有些闪躲。
陈鹤自然是发现了赵瘸子的不对劲,可他还是换了一个话题问道:“你没有被绑起来么?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位置。”
“别提了,我带着那个胖子在林子里绕圈,可是一直没有机会甩掉他。当我们走到东边的时候,你家黄仙带着我家老仙救了我,这才让我有机会找到你。”
“哦!怪不得你像是九叔附体一样厉害。”
陈鹤好像明白了一些,估计是赵瘸子无意中进了狐族的领地,而黄霸天才能遇见赵瘸子。
回到了家里,陈鹤将买来的熟食烧鸡放在桌子上。黄霸天从堂单里走了出来,抓着烧鸡就开始吃。陈鹤给倒了一杯酒说道:“这次还是要多多感谢黄哥,要不然我这次能不能回都不好说。”
“呵呵,这次是运气好遇到了狐家丫头,也是你的好心得到了好报。凭借这层关系,你就可以在野坟沟占有三分之一的领地。”
“三分之一?”
陈鹤愣了一下,又给黄霸天倒了一杯酒,自己拿起一个猪蹄子啃了起来。
黄霸天沉默片刻,这才开口:“其实在野坟沟有三大势力,一个是狐仙,一个是鬼婆婆,还有一个就是树姥姥。这三股势力相互制衡,这才保持了野坟沟的平静生活。”
陈鹤点点头恍然大悟道:“那我第一次路过的是鬼婆婆的地盘,上一次是走进了狐族地界,而这一次是闯进了树姥姥领地。”陈鹤说到这里放下猪蹄,看着黄霸天认真“那这野坟沟到底有啥宝贝,难道这三股势力就是为了守护那东西?”
“呵呵呵呵,这个我也不清楚,也许是七彩琉璃盏,也许是别的宝贝。总之没事别进去嘚瑟,弄不好就丢了小命,到时候找我也救不了你。对了,平时多给我些香火,最近修炼正是关键时刻。”
黄霸天说完,拿出一个黄布口袋将剩下的吃喝打包,陈鹤拿了一把檀香点燃,插在小碗里后自己也去休息。
两天过后,一辆黑色商务和一辆奥迪轿车停在陈鹤家院里,商务车上走下来余庆和武景阳,而后面的轿车上下来一名中年男人和一名身穿唐装的老者。
“陈国华?这老小子怎么也跟着来了?”
陈鹤见到中年男人气势不凡,于是出门迎了出来疑惑地问道:“余哥、武哥,你们怎么回来了?”
中年人伸出手笑着说道:“你就是陈二狗吧,我是徐金龙的父亲徐盛达,你可以叫我徐叔叔。”
“徐叔叔好”
陈鹤上前与徐盛达握了一下手,后退一步变得很恭敬。他知道这位徐盛达可是省里的财神爷,估计也猜出来他们是为徐金龙的病而来。
徐盛达刚要向陈鹤引荐陈国华,陈鹤呵呵一笑说道:“陈大师好久不见”
陈国华看见是陈鹤后,想起那天晚上的事,顿时犹如吃了一斤绿豆蝇一样恶心。徐盛达请他过来就是为了给徐金龙招魂,可没想到这件事会在这里见到陈鹤。虽然上次的事让他颜面尽失,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陈鹤对于陈国华的态度也不在意,看着徐盛达问道:“徐叔叔这次来是?要不咱们进屋说。”
徐盛达看了一下陈鹤的家,立刻笑着说道:“还是上车说吧,这次金龙的事还要麻烦你一趟。”
“我艹,不会是又要进野坟沟吧?”
陈鹤看了看余庆和武景阳,见他们都很严肃就明白这件事很严重。